《蓦然回首》是鬼才漫画家藤本树的短篇作品,一经发表,就在全球范围内引起了轰动。还获得了2022年【这本漫画真厉害】榜单第一名的成绩。
这位漫画家最着名的作品就是《电锯人》,一部个人风格极强,王道与邪道并行的作品。虽然在少年漫周刊上连载,但真实定位应该是16禁的青年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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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纸媒的式微的时代,几乎强撑起了jump的门面。
而与他齐名的那些新一代门面漫画家,无论是绘画功底,还是编故事的造诣,说真的,完全无法与其相提并论。
真正懂动漫的人,无需多说,应该能理解《鬼灭之刃》和《咒术回战》这两部大火动漫与《电锯人》之间的差距。
无论是作画,还是剧情,都不是一个高度的作品。
一个是需要漫画家给动画组磕头,一个则是等着动画组给自己磕头。
藤本树出道以来,一直收获着极大的关注。第一部漫画《炎拳》探讨了虚无主义,病入膏肓之作,一举成名;第二部漫画《电锯人》,风格有所收敛,采用了王道少年漫的一些设定套路,但是个人风格依然浓墨重彩,直接吸引了全世界漫迷的目光。
两部长篇作品后,藤原圭却开始重新创作短篇作品。《蓦然回首》一经发出,立刻登顶曰本推特趋势第一。
这本漫画也因为它电影镜头般的画面,细腻的感情,以及温馨治愈的故事,被人奉为神作。甚至一些中国漫画家还发出了“藤本树不可战胜”的感慨。
更重要的是,这本漫画发布在7月18日,京阿尼纵火桉的两周年纪念日,漫画中的情节纪念了那场因为恶意纵火桉而去世的人们。
藤原圭二话不说,开始伏桉写了起来,将记忆中的那个故事全部倾泻在纸上。
藤本树的作品本身就非常适合改编成影像,他的每一格漫画,都可以当做电影的分镜头进行使用,直接改编成电影剧本可以说是相得益彰。
大野长治帮藤原圭打开台灯,看着他在灯下奋笔疾书,坐在身后默默等待。
一罐啤酒喝完后,大野长治赶紧从冰箱里又拿了一罐,还拿了薯片和鱼干给他做零食。
窗外变得漆黑,房间里灯光昏黄,大野长治靠着墙根看着漫画,不知道过了多久,藤原圭伸了个懒腰。
啤酒喝了两罐,薯片和小鱼干也被吃得只剩包装纸了。
大野长治合上漫画,走了过去,看着纸上洋洋洒洒的文字,问道:“写完了?”
“嗯。”藤原圭搓着脸,让自己保持清醒,“这个只是初版,台词还不够精细,但是情节是完整的,你先看一下,等明天我再修改。”
“好。”
大野长治继续道:“你今天在我家睡吧,三间客房都是空的,睡哪儿都行。你今天喝了酒,最好不要开车。”
藤原圭揉了揉有些凌乱的头发,点了点头,走出房间。
藤原圭离开后,大野长治点燃一根烟,叼在口中,拿起藤原圭刚刚写过的剧本看了起来。
随着烟头处的火星明暗交替,大野长治嘴里的香烟渐渐缩短,一直烧到烟嘴,但是大野长治却浑然不觉。
过了好久,大野长治才将烟嘴摁在烟灰缸里,长叹一声:“藤原君,你果然是天才……”
第二天一早,藤原圭早早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打车前往电视台。
低气压依然笼罩着剧组,水原结衣强打精神进行她制作人的职责,但是依然能从她的眉宇中看出深深的倦意。
“今天怎么样?拍摄还顺利吗?”藤原圭问小林修造道。
“还可以,演员的情绪相较于两天前稳定了很多。”小林修造道。
“藤原老师。”拍摄间隙时,井上森又找到藤原圭,“今天你能还送我回家吗?”
“怎么了吗?”藤原圭问道。
森又低着头,十指交叉地道:“我想……拍完戏以后去一趟东阿尼,去悼念一下奈央美小姐他们。”
藤原圭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森又果然是个温柔的孩子……好,没问题。”
傍晚时分,藤原圭带森又去了附近的花店,买了雏菊。
花店老板是个年过六十的老妇人,看他们买雏菊,问道:“二位,是为了悼念在大火中丧生的人吗?”
森又点点头。
老妇人叹了口气,又从身后抽出一簇小白花,插进森又手中的澹黄色花束中,“这个送你,麻烦把我的哀思也一同带给逝者吧。”
“多谢。”
二人走到东阿尼公司附近,一抬头就能看到被烧焦的大楼一角,公司外围的围墙外站满了人,墙根处摆放了一排花束和纪念品。
有很多小孩子们画的画,镶嵌在相框里,竖立在墙角处。虽然画得稚嫩,但是能看出倾注了感情,画的都是东阿尼那些已逝画师曾经的作品。
东阿尼外的墙角已经摆满了前来悼念的人的礼物,森又的花束不知道要摆在哪里,绕着东阿尼公司转了一圈,才找到一处适合放花束的石阶。
森又弯腰将花束摆放了上去,又拿出自己精心画的一副漫画,画的是当初赠画给森又的奈央美小姐,铺在花束下。
森又站起身来,双手合十,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半天,才轻声开口道:“奈央美小姐,祝你天天开心……”
她忽然回过头来:“藤原老师,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合适?”
藤原圭摸着她的脑袋说道:“没什么不合适的,奈央美小姐会收到你的心意的。”
藤原圭带着森又刚打算离开,迎面而来一个人影,押井庵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
他脸色很差,身上还散发着酒精发酵后的酸臭味,用疲惫的眼神看了一眼藤原圭,道:“藤原桑,你也来了。”
“押井……”藤原圭看着押井庵,“你还好吗?”
“不太好。”押井庵道,“我现在情绪很差,总是有些东西从内心深处往上涌,就像是下水道里的脏水一样。所以我得一直喝酒才行,这样才能好受一点。”
说完后,押井庵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藤原圭注视着他,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藤原老师,他这样子真的没事吗?”森又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是必经的过程……等挺过去就好了。”藤原圭道,“在此之前,别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