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被她踢的一屁股摔到了地上,感觉屁股都摔了八瓣了。
她还没来得及哀嚎,就听到了白荏苒令她心惊的话。
她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揉着胸口,一手揉着屁股,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看着白荏苒。
“苒丫头,你可不能乱说,我对你娘可是百般细心照料的,你可不能冤枉了我呀!”
白荏苒不想听她瞎逼逼,转头看向那个小伙子和那姑娘,“小丫头,去找绳子来,小哥,绑了他们去衙门擂鼓。”
打死良民肯定是犯法的,她当然不会为了几个渣渣去冒险。
她手里的药是从耿大夫手里拿的,这个小哥和小姑娘都看到了。
人证物证俱在,这个毒妇和她的奸夫逃不掉的。
张婶那个儿子怕是也有嫌疑,但是当下,先收拾了这两个人,再去收拾张婶的儿子。
这个小厮和婢女是宁王留下来的,自然知道一点白荏苒的事情。
而且张婶找他们的时候,说的就是家里的小姐回来了,要见他们。
眼前这个姑娘,定然是他们家的小姐了。
听到白荏苒下令,小厮立马走向了张婶。
张婶一个弱质女流,在壮年手里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抓了起来。
“诶,我说不是我,壮子,你竟然敢抓着我,哎呦哟,我的手要被捏断了。”
张婶不死心的在小厮手里挣扎,换来的是更加用力的禁锢。
那个耿大夫一看这阵仗,也顾不上他的姘头了,转身撒腿就要跑。
不等小哥上去抓人,白荏苒原地跳起,飞起一脚踢在你耿大夫的后脑勺,直接让他当众表演了个狗吃屎。
她这么帅气的一招,那小哥和小姑娘都看呆了。
这小姐,也太野了!
白荏苒看着耿大夫要爬起来,走到他身边,抬脚踩在他肩头,又把他摁了回去。
抬头看向那个看着她发呆的姑娘,挑了挑眉,“瞅啥,找绳子去。”
小姑娘回过神,赶紧应了一声,“啊?诶,奴婢这就去。”
她说完,撒丫子就跑,欢快的去找绳子了。
家里的小姐回来了,她也不用看着那个张婶阴阳怪气盛气凌人的狗样子了。
影藏在暗处的月影,观察着院中发生的事情,先是微微皱起了眉,而后忽的勾起了嘴角,倏然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有意思,这女人竟然隐藏了四年之久。
白荏苒往月影离开的方向看了眼,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
是她听错了,还是真的有人跟踪她?
“你放开我,我没有害你娘,我照顾了她那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刚回来就要抓我,你这是恩将仇报,没良心。”
张婶试图挣扎,被小伙子抓的死死的没办法动弹,手臂被拧的疼的她嗷嗷直叫唤,也不敢再挣扎了。
白荏苒收回思绪,却没有搭理嘴巴不停瞎逼逼的张婶。
这种小垃圾,她都懒得费口舌,听着她说话,都觉得对不起耳朵。
听着她咋呼烦的很,要不是她现在脚下踩着个人,一定要找东西塞住她的嘴。
很快,那个小姑娘拿着绳子来了。
她把绳子递到白荏苒面前,笑眯眯的跟她介绍了自己,“小姐,奴婢叫桃子,就很甜的那个桃子。”
“知道了。”
白荏苒瞥了眼桃子,感觉确实是挺甜的。
从她手里接过绳子,扔了一根给那个小伙子,“你叫什么?”
小伙子抬手接住绳子,对着白荏苒恭敬回道:“回小姐,小的叫杨壮。”
“噗!”白荏苒没忍住笑了声,“人如其名,这名字好,绑人吧。”
她弯腰拎起耿大夫的手,脚踩着他的背,疼的耿大夫嗷嗷直叫唤。
白荏苒懒得搭理他,三两下就把他给捆结实了。
转头看了眼似乎有些兴奋的桃子,白荏苒对着她勾唇挑眉,“在家照顾好我娘,回来本小姐有赏。”
白荏苒最大的优点就是随意而安,她已经完全接受了穿越过来的这个身份。
反正在现代时,她也觉得白家烦的很,勾心斗角的忒没意思。
既然已经穿越来了,那就替这个白荏苒好好活着吧。
听到自己不能去,桃子小小的失望了一下,但还是对着白荏苒点头保证,“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不辱使命。”
白荏苒把脚从耿大夫的身上拿下来,回屋去把药罐子的拿上了。
刚才那一番折腾,药包竟然还牢牢的被她1抓在手里。
她提着药罐和未煎的药材走过来,扯着耿大夫的衣领,用力把他提了起来。
这耿大夫一副猥琐样,却柔弱的不行。
刚才白荏苒踢倒后就一直哼哧,试着爬了两下没爬起来,索性就那么趴着了。
这会被白荏苒提起来,白荏苒才看到,他鼻子嘴上都是血,门牙好似还掉了一颗。
她往地上看了眼,一颗黄不拉几的门牙混着血躺在地上,恶心的很。
白荏苒想着是去衙门的,他这个形象不太好,就掏出身上的手帕,胡乱给他抹了一把,然后就把帕子给丢了。
转头看向杨壮,问道:“杨壮,家里有马车吗?”
城南到衙门的距离不算近,走路怎么着也得走个两刻钟。
她今天已经走了那么久的路,脚实在是酸的很。
杨壮摇头,“夫人几乎不出门,家里唯一的马车都是账房在用,他这会在外面,马车也去了。”
白荏苒认命了,扯着耿大夫,招呼着杨壮拉扯着张婶走了。
“放开,我没下毒,我不要去衙门,我不要去衙门。”
张婶见白荏苒真的拉她们去衙门,开始急了,她挣扎扭动身体,拖着个屁股,用脚蹬着地面,使尽浑身的力气挣扎着不走。
杨壮推了两下没推动她,抓住她的后衣领直接把她提了起来。
张婶被杨壮半拖着走,急的用脚去踢耿大夫,“你个挨千刀的,你说话呀,你是个死人吗?”
耿大夫感受了白荏苒那一脚,心里知道自己难跑,所以索性也不挣扎了。
还有就是,衙门的官是他的姐夫,他有什么好怕的。
到时候就死不承认,说白荏苒诬陷好人,蓄意陷害,他不信他姐夫能把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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