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
寡人并不知道,自己跟这个叫墨庆卓的家伙最终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萍水相逢,乃至于将来,这家伙阴差阳错的成了咱的“大舅子”。(说起来实在心虚,现在暂不敢提。)
只是跟他在酒馆里喝酒,后来,大家喝的差不多了,墨庆卓说要告辞,他热情的说了什么,孤却不记得了。
因为……连寡人都晕晕乎乎的。
最后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就已经是黄昏了。
醒了。
不过,也就喝下一杯茶水的功夫,外边又传来声音。
『君上,李镇长下午来了,不过脸色有些急忙,但他看见您在睡觉,又没有吵醒您。』
王戎一脸正色的走进了酒馆。
『知道了。』寡人摸摸后脑,起身让王戎去给酒馆的人结账。
孤带着几个神龙卫,才刚刚走出酒馆,突然一下觉得恶臭扑鼻。
『嘿,what the fuck?』
转头一看,酒馆的鸡圈里趴着一个满身都是鸡屎的家伙。一身平民打扮。
卫士们则交代,他们本不认识此人,是这家伙喝多了却醉的摔进鸡圈里。
然后,别人要来扶他,这家伙反而大吼大叫,说自己今天就跟鸡圈里的鸡睡在一起。
『嘿,how are you?Are you ok??』
寡人在鸡圈边上大吼一声。
『thank you,thank you very much!』
好家伙!
合着这他妈还是个外国佬??西洋人??
咱一问,鸡圈里的家伙晕晕乎乎的从昏睡中醒来。
『我……我这是在哪?』
『左右注意拦住此人,他身上的鸡屎味实在太重了。』
『哦,抱歉。』
这么一说,他回过身来对我们摊摊手。
『我只是做生意破产了,当年我从故乡出发,信誓旦旦的要赚很多钱,可现在我进军各地的计划都破产了。还欠了一屁股债,我现在为了躲避债主颠沛流离,唉!倒宁愿我就是鸡圈里的一只鸡了。只要如果我会下蛋的话,那我就不愁吃住。』
『那就把他送去道夫·雷纳那家伙那儿去当学徒,让他打铁还债罢!』
孤一声令下,而后,才又想起了一件正事来。
『白日里我们救下的车夫如今何在?』
『禀告君上。』右边的一个神龙卫走过来抱拳道:『适才已有人来通知了,说冷神医他们,已经为车夫治疗了背伤,目前一伙人暂时在旅店下榻。您的知己们也都在。』
『哦。既是如此,我们先去见过李开宇,然后就直接回旅馆休息去吧。如今天色也不早了,吩咐大家即刻动身。』
『是!』
随即,护卫们整理起了队伍。
『君上有令,列队出发。』
『走。』寡人摆摆手,大步离去。
(二)
秦史记载。
古树镇,1446年,乡下曾发生过这样的惨祸。
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庄,因为遇上了喜事,便举村前往别的村子参加喜事。
村子里,到头来留下两户人看守,并都把自家的狗牵给他们,放在同一个院子里。
一户人家住着几个老头老妇,只是村子里已经走不得路的老长辈。然后,另外的这户人家看着村子,还有院子里的十来只狗。
某日,天刚刚黑下来。
村子里,那院中的所有狗,突然全部被毒死了!
屋内,看守的这家人浑然不觉。
这一户居住着一对平凡的夫妻。
当晚,他们的家中突然闯入了许多强盗,这些人包围了屋子,在拿着武器闯进来以后,先将丈夫无情杀死,却见到家中年轻的妻子容貌不错,便是留下七八个人,轮番折磨了妻子五六个时辰……
整个无人的村子里,回荡着妻子被折磨的惨叫声整夜不止。
隔壁屋的老者们,则已经被强盗们早早的全都杀了。
接近天亮。
强盗们最终将受尽折磨,生不如死的妻子用草绳给勒杀。
而这伙强盗有二三十人,他们正是知道这个村子今天没有人,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在这晚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暴行。
不如说,其中最令人发指的真相是,他们知道这个消息的来源,竟是一伙人之中的某个同伙!!!
这报信的贼人以前是常来村子里光顾的飞贼,而且还曾多次偷窃过各家女性的衣物。
甚至于说,他同样百般病态的垂涎于今日受害的女子。所以当日也一并犯下了暴行。
贼人们打开地窖,抢走粮食,然后搜刮这屋子内所有的财物,又洗劫全村。
在强盗们的欢声笑语中,一把大火在死去的夫妻院子里蔓延开来,最终将整个村子焚为灰烬!火焰……也将夫妻二人这对苦命鸳鸯烧成了焦炭,乃至于容貌都无法辨认。
隔天,惨案发生后,村民们回来后,都没有看见房屋,只看见村子化为废墟。
所有人无家可归,逃到了镇上报官。
当时,李开宇在古树镇听说了这样的暴行,乃至于吃惊的从椅子上摔下。
『这般伤天害理的滔天大恶竟在我古树市招摇过市,当真该天诛地灭!』
李开宇得知真相后,立刻怒令全镇军民,当立刻查清真相惩治元凶,以践行法律的制裁去还给受害村庄一个交代。
史书记载。
华莱士带着骑士们把贼人都抓捕了回来。
在古树镇中央,愤怒的群众和受害村庄的村民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在打骂声中,这些罪恶滔天的家伙们都得到了应有的制裁,最终全部身首异处。
可是……
新的灾难,由此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