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女人嘛,偶尔是有点小性子。别看她总是故作纠缠,她要是不纠缠你,那说明她心里属于把你当成可有可无的存在。
要理智,不要钻牛角尖。
边喂饭,我边把妾薇薇和马素苏过去受到的不公对待告诉了露易丝。
她听到这两个女人天天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一下也心生起了同情,勉强算是让自己接受了这件事情。
不过她却很纳闷了,反问道:『这两个女人值得信任吗?』
妾薇薇一脸晕红的说:『妾,发誓……此生对夫君忠贞不二。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我玩味的托起她的下巴:『有孩子的人这样发誓,让我很不安呢。』
『夫君……可以尽情的考验妾。无论何等残酷的要求,妾都会满足夫君的。』
妾薇薇看上去很娇羞,而露易丝气急败坏的说:『不是说先喂我吃饭的吗!?』
我:『噢,噢。』
赶忙又喂了起来。马素苏在一旁羞怯的说道:『今夜……我们三人一起服侍夫君吧。』
『噗!』
露易丝呛得喷饭,听得这话,霎时间顾不上吃,面色晕红的说:『我才不会,跟你们在一起过夜……』
她起身打算离开,我按住她的肩膀,淡笑着说:『别这么激动嘛,我是说真的,刚刚和好,别扫了大家的兴呗。』
『嘤……』
她无话可说,坐在床头愣着,暂时答应了这事。
我们原本是打算熄灯,但随后,彩彩却也进来了。
她一脸的懊丧。脸上还挂着悔恨的泪滴。
『哥哥~』
彩彩擦了擦脸蛋,扑到床前。
我才发现她弄得灰头土脸,身上满是泥痕。
『这又是怎么了?彩彩,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她可怜巴巴的说:『出去玩……从山顶上摔下去了,痛~呜呜……笨蛋彩彩,走路不看路了,爬了一下午才爬上来呢。』
我:『真可怜,来,哥哥吹一吹吧。』
彩彩的身上还划破了,一碰她就喊疼。
我急得直挠头,便赶忙喊人去打热水来给彩彩擦擦身子。
妾薇薇说:『夫君,我去给彩彩妹妹拿药敷一敷。』
她似乎很有经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倒不如说,或许久病成良医……
恐怕她过去也是经常找药为自己医治伤势吧?
结果又是一番折腾,一大帮人手忙脚乱的围上彩彩惦记她的伤势,连露易丝也不禁动容了。摸着彩彩的脸道:『你这个大傻瓜,看你还不小心。』
『露易丝姐姐,我知道错了。』
彩彩不很高兴,原本摔伤了自己,已经很痛心了,回来再被数落一番,心下更是黯然。
我说:『好啦,露易丝你也是的,人家摔成这样,你就别说风凉话了。』
她恼了,道:『我不是为了她好吗?谁像你这样啊?就知道当好人,还总是衬托的我们恶贯满盈一样!拉偏架的行为你过去也干了不少,我可没找你算账呢!』
『我……』
登时语塞,她特么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我无奈的倒在床上:『行行行,你们把她拾掇干净,我困,先睡了,明天还有事务处理。』
敷完药以后,彩彩不再感到疼了。身上也被马素苏温柔的用毛巾给擦得干干净净,便一同扑到床上来,嬉笑说:『彩彩也要和哥哥还有姐姐们一起睡。』
我无奈的点点头:『行吧,随便你们。』
成眠吗?夜不成寐,大家一起过夜,这就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同时睡着的了。先是露易丝,她看到我和她隔开一段距离躺下,当场就炸毛了。
这小妞开始跟我暗暗较劲,后来没办法,和她睡近了一些,肩膀抵着肩膀,这傲娇才肯妥协。然后又是彩彩,非得睡我旁边,还要压我身上,说哥哥的味道有助于催眠。
你说这丫头压我身上那能喘过气吗?然而还是没办法,不答应她就哭啊,哀伤的抱怨自己白天摔得多惨,还说都是我的错。
我说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眼泪巴巴的说我不陪她出去玩,所以她在路上想我,一不留神就摔崖底了。
当然也得哄彩彩了,这样一来,光是哄睡她们两个便花了半个时辰。
还有妾薇薇和马素苏,这两也不是吃素的。事儿太多,后来,哄得个个女人都睡着以后,天色破晓,已然近亮,我这才解脱下来。
这身边的女人一多,果然有时候更麻烦了。可是躺床上,我越想又越不对劲。
我干嘛要这样折腾自己呢……女人撒野,我为什么总得哄呢?
一想到这儿,又不愿继续想下去了。
算了,毕竟我挺爱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