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理解为这是神的怒火，它们的意志可以在现世转化为物质，现在他们想要毁灭你。”
许晴耸了耸肩。
她一直紧盯着那团黑幕，似乎在寻找什么。
“据我所知，虚空已经被封印了，神的意志这么还能穿破虚空来到现世的？”
“还有，你怎么也出来了？这是脱离自由了吗？”
夏鹿惊愕的看着许晴。
此时，许晴才转过身，淡淡瞥了他一眼道：“没办法，神在造物的时候有很多试验品，这块石头就是其中之一。”
“这里面凝聚了很强的土系能量，蕴含着神意识的一部分，而你们人类有一些蠢货居然把它当做神的指引，被它蛊惑建为它供能。”
“我是有人帮忙才能出来的，能量耗尽就得回去。”
夏鹿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有人帮忙？”
许晴点点头道：“嗯，是神在帮助我。”
夏鹿听了一怔。
“哪个神？”
许晴闻言紧皱起眉头。
“这个……我不好跟你解释，你应该进入过蛮虚的意识，知道它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和我们不同，神的意识并非是沿着一条线运行的，我们人如果思考一件事，就无法思考另一件事，注意到一件东西的同时，无法注意另一件东西。”
“你可以理解为我们的思维是单线程的，但是神的意识是多线程的，它是从一个个点往无数方向延伸的，而且神的意识也并非是一个整体。”
“神的一部分意识怀揣恨意，另一部分这是希望拯救……我跟你也说不清楚，看你理解能力了。”
夏鹿进入过蛮虚的意识，自然可以理解她的话。
不过，蛮虚是这样，其他神是什么样子他还真不知道。
原来神都是一样的。
“虚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白牡丹的一番话不由得让夏鹿好奇起来。
她被自己放逐到虚空这么久，到底那是一个什么地方？
“这个……去了你知道了，那地方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有，那里没有能量和物质，也没有时间。”
“意识脱离任何约束存在，每一个意识相当于一个世界，拥有自己的时间和空间。”
“但是，意识之间是可以互相感染融合的，如果心智不够坚定，会被更加强大的意识吸收，成为其一部分。”
夏鹿闻言脸色大变。
这地方还真是可怕，稍有不慎自己连意识都没有了。
难怪混沌它们都想出来。
“还有问题的话继续问，我时间还有一点！”
他刚想问点什么，白牡丹突然转过身，一脸不耐烦地道：“等我走了，你再想办法对付它吧。”
夏鹿赶紧止住了继续问的冲动。
紧跟着，他疑惑地看向：“怎么杀掉它？”
“两种方法，一种是我们动用法阵将它封印，这种方法最为简单快捷。”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彻底消耗掉它的能量，你选择哪一种？”
“第二种！”
夏鹿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种比较麻烦，我只能尽力帮你，它的能量有限，我们现在脱离了它的攻击范围，它暂时不会对我们展开攻击，需要我们进入它的攻击方范围吸引它的攻击。”
“能不能耗尽它的能量，就看你能撑多久了。”
夏鹿闻言一耸肩。
“保证让你满意。”
说话间，他的身影腾空而起，凌空一刀斩落，劈向石碑。
而就在他靠近的一瞬间，石碑猛然发出一声轰鸣。
嗡嗡的声音再次响起，厉鬼一样摩擦嗓子的声音像是要刺穿人的耳膜。
与此同时，那个流动的巨大黑幕突然变换形状，一股庞大的引力袭来。
夏鹿早就有所预防，打的只是一个虚招而已，早在对方发动攻击的一瞬间迅速回撤，整个人飞向了高空。
此时，中岛爱他们也已经醒来。
睁开眼就看到渺小的像是米粒一样的夏鹿在跟一个庞大的有一座山高的巨大石碑战斗。
要不是夏鹿身上有阵阵雷光出现，他们压跟都看不到夏鹿。
“要帮忙的话可以去，但是生死难料，不帮忙的话就滚远点，待会动起手来，我可不敢保证不会殃及池鱼。”
白牡丹的声音响起。
闻言，柳真他们对视一眼。
中岛爱等一帮东瀛忍着明智的选择了不予回应，而柳真他们却都兴奋起来。
“和恶魔战斗，是我们的夙愿。”
“我们是神选的子民，放逐恶魔回地狱是我们的责任。”
人一旦狂热起来，生命什么的都不会被他们放在眼里。
柳真他们已经认定了这石碑就是恶魔的造物，那毁灭它就是他们的责任。
啥？他们的信仰不是上帝已经死了吗？不敢进投靠恶魔？
当然不行，这年头啥事都是考验，上帝的死就是对他们信仰的考验，只要信仰坚定，主父的福音还会降临。
“杀！”
几个人迅速冲入战团，对着巨大石碑施展精神攻击。
似乎干引导了他们的攻击，石碑之中一团团黑烟飘散出来。
“恶魔的子民，堕落者，污秽者，死亡的信徒……”
柳真他们嘴里疯狂大骂，对着一团团黑烟一样的虚族发动攻击。
双方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中岛爱突然走到了许晴身后。
“许小姐，你不出手吗？”
许晴闻言扭过头，上下扫了她一眼。
“东瀛人，我记得你们长得没这么高啊。”
她十分好奇地道。
白牡丹是见过东瀛人的，大唐的时候有不少僧人来中原学习佛法。
不过，那个时候的东瀛人地位很低，而且因为个子不高经常被嘲笑。
白牡丹所在的青楼里就有几个东瀛的浪人，充当伶人，就是戏曲中的搞笑角色。
所以，白牡丹对东瀛人一直都一种骨子里的鄙夷。
感受到她的目光，中岛爱却没有生气，反倒是像是血脉之中有什么东西觉醒了一样，居然不由自主有一种想要卑躬屈膝的感觉。
她咳嗽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才道：“我们是东瀛的忍着，专门协助夏先生的……咳咳，您要参战吗？我们实力微弱，只能作为您的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