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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摊牌了周总老婆就是我 > 第四百四十八章 我应该来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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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我应该来送你一程

光线昏暗的室内,洗完澡的路千宁穿着吊带的睡裙,给手腕处被安霈南掐出来的淤青擦着药膏。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像敲在她心头一般让她心底酥酥麻麻的。

直到水声戛然而止,不出几秒浴室门应声而开,她抬起头看着走出来的男人。

周北竞赤裸着上身,水珠顺着胸肌下滑。

划过寸寸分明的腹肌,隐入白色的浴巾中,危险的倒三角区域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他擦干了短发,深邃的眸中倒映着她坐在床边的身影,身材纤细玲珑有致。

他喉结一紧,丢下毛巾阔步走过去,单膝撑住床沿,弯腰覆上她殷红的唇瓣。

她仰着头长发倾泻而下,他筋脉清晰的手插入她发梢,固定着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浅尝即止的引诱,令他欲罢不能,尤其许久没有碰过,她有几分紧张,略微颤抖的手抓着他的手腕。

除了迎合,不知作何反应。

耳磨私语,他额头抵着她额头,鼻尖贴切,“我来帮你擦药膏。”

除了她手腕上的淤青,腰上还有一块,更加的触目惊心。

两条白嫩的长腿上也有着几块不经意间被磕磕碰碰的青紫,看的他心头发紧。

她爬下来,将吊带裙扯到腰下,光滑白皙的背部愈发衬托的那块青紫明显。

他将乳白色的药膏挤上去,粗粒的手指轻轻推开,克制着思想的心猿意马,又给她腿上也擦了药。

最后一处在脚踝,他抓着她脚腕侧着头认真的涂抹上药膏。

她倒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药膏涂完,他随手放在一侧,不待她反应过来身体忽的一沉,被他拉到身下。

腿下意识的夹住她的腰,清眸错愕,唇瓣微张。

“腰疼吗?”他俯身,手固在她腰间。

她点了点头,“疼。”

“忍一忍,我忍不了了。”他的手顺着她手臂上移,勾着肩带下滑。

她顺手关了灯,房间里一片漆黑,渐渐粗重的呼吸声骤然让气氛变得微妙,暧昧。

他尽量的放轻动作,生怕弄疼了她的腰,却又时不时控制不住力度。

陷入这控制却控制不住的两难境地,他侧颈凸起的青筋愈发增添野性。

她如歌似水的声音一瞬间破了他的理智,他一度失控。

一夜未眠。

清早他才在她身上下来。

疲倦酸楚重重袭来,可是她却毫无睡意,泛着光泽的唇微张,轻轻喘息着。

瘫软的躺在他怀里,总觉得这像梦,不敢睡,怕醒了他又躺回去睁不开眼睛了。

他眉宇间透着餍足,拥着她的身体,床头的手机忽的响了一声。

他随手拿过来,是姜丞岸发来的语音消息,提醒他今天一定要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末了还不忘添一句,“老子就猜不提醒你,你爬不起来。”

小别胜新婚,何况周北竞和路千宁感情经历令谁见了都红眼眶。

两人昨晚若不是干柴烈火,姜丞岸都跟顾南打赌把姓倒过来写。

“再休息会儿。”刚刚六点钟,他虽知她睡不着,但也想让她多歇会儿。

她仰头在他脸颊吻了吻,细长的胳膊始终搂着他精壮的腰,慵懒的应声。

他指腹轻轻在她肩膀滑动,另一只手摆弄着手机,不知看到了什么眸光沉了又沉。

八点钟,跑跑醒了,嚷嚷着来找他们。

张欣兰把她放在门口,她自己扶着墙慢悠悠的往里走。

走到没东西可扶着了,干脆就趴下爬过来。

抓着床单翘起又粗又短的小腿,一个翻滚就利落的爬上来了。

然后一屁股坐在路千宁和周北竞中间,冲周北竞一笑,呲着两颗小牙。

下一秒就被周北竞托起坐在他身上,“结婚的时候,不是闹的挺欢?”

他有点儿小记仇,那天小奶包可是伤了他的心。

小奶包听不懂,只知道龇牙笑,目光一直看着周北竞,连一个余光都懒得施舍给路千宁。

直到路千宁戳了戳她凸出来的小肚子说,“亲亲爸爸,爸爸生气了。”

也不知路跑跑能不能听懂,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周北竞好一会儿,发出一声‘咿呀’——

然后弯腰撅着小屁股冲着周北竞的脸就是一口。

口水沾的他半张脸哪里都是,他黑着的脸却瞬间绽放笑容。

那副便宜样儿,路千宁都不忍直视。

不是记结婚的仇呢?让人家一个带口水的亲亲就给摆平了,啥也不是!

一家三口在床上拖到最后一刻,才不得不爬起来洗漱。

张欣兰都吃过早餐了,给他们温在锅里。

周北竞走路恢复如初,昨晚回来时她就看出来了,高兴的合不拢嘴,在一侧喂着跑跑又是感动又是心酸。

差点儿都落了泪,强忍回去了。

吃饱饭她把跑跑抱过来,催着两人去医院检查身体。

提前预约过,抵达医院后周北竞被直接送入检查室。

姜丞岸和顾南都来了,待周北竞进去后,顾南走过来小声嘟囔了句,“周启山没死,在重症监护室呢,还没脱离危险。”

回忆起昨天的火光,周启山都快被电成棍子挺直的躺在地上,路千宁以为他当时就得死在那儿。

“不过,医生说救回来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活下来余生也是在痛苦中度过。”顾南又添了句。

路千宁扫了眼检查室,末了还是说,“不要跟他说这件事情了。”

周北竞心底对周启山的恨太浓烈,可沉浸在至亲的恨意永远是令人纠结,痛苦的。

还不如让他以为,周启山就死在了那片火光中。

重症监护室。

周启山脸上都脱了一层皮,眼睛闭不上,痛苦的看着天花板,听着耳畔冰冷机器的各种声音。

忽然,监护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无菌服戴着口罩的男人走进来,站在他病床旁冷眼看着他。

四目相对,周启山认出那人身份,顿时瞳孔扩大,激动的想动却又疼的低低吼出来。

“紧张什么?”男人低了低头,凑在他耳边说,“我又不是来要你命的,毕竟父子一场呢,不过我想我应该来送你一程。”

周启山咬着牙瞪着男人。

男人轻笑了几声,“我给你讲个故事来送你吧,其实……当初让你丧失了男人行动能力的那场事故不是意外,是我妈找人干的,为的就是让你痛不欲生,跟你老婆分道扬镳,她好嫁进来给我筹划全新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