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乐疑惑看他。
“只有拥有漫长生命的人才知道时间是多么可怕的武器,说它能摧毁一切其实都不为过。”李夫仁微叹道。
因完全不了解他的心境,法乐只是面露疑惑。
“好了,你慢慢念经,我也该走了,有时间再过来看你。”李夫仁道。
伸手抓住他的手,法乐摇头。
“我毕竟是府里的下人,一直不露面不太好,放心,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李夫仁道,知道是刚才的话吓到其了。
缓缓松手,法乐道:“那我送你出去。”
“老实说,你喜不喜欢我?”李夫仁笑问。
法乐俏脸复杂点头。
“我也喜欢你。”李夫仁笑说。
俏脸微红,法乐不敢看他。
哈哈一笑,李夫仁一把将她拽到怀中吻住她,
片刻,待吻得其瘫软怀中后李夫仁才放开她含笑看她。
“坏蛋……”法乐在他怀中轻打他胸膛轻啐道。
嘿嘿一笑,李夫仁低头在她耳边小声道:“修行追求的是人生极乐世界,只要快乐,又何必拘泥方式呢?”
没有说话,法乐只是头贴他胸膛抱紧了他。
“我真的该走了。”李夫仁道。
抬头看他坚毅阳光的俊脸,法乐迟疑道:“我……我愿意给你生孩子。”
“不必。”李夫仁笑道。
法乐不解。
“你始终是出家人,有了孩子会限制你的,没必要。”李夫仁道。
“谢谢你!”法乐心中感动道,却是他还以为其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生孩子。
“不过也不是一定不可以要,顺其自然就好了。”李夫仁又话转笑道。
轻摸他的俊脸,法乐没说话。
“好了,你休息!”李夫仁亲了她额头一下。
见他转身就走,法乐这次没有挽留。
侍女院。
返回后见两个身着盔甲大汉带刀器一左一右站在门口,李夫仁微愣上前。
“闲人止步!”见他上前两个大汉立刻冷喝伸手拦住。
“我是侍女院的侍女长!”李夫仁皱眉看二人道。
二人对视。
“不知二位怎么在这里?”李夫仁疑惑。
“太子在里面等你,请吧!”一个兵士做请式道。
“太子?”李夫仁挑眉。
“是襄城公主请他来的,他现在在你这里的理由是听说你救了襄城公主一命,过来瞧瞧你。”金乌神王道。
原来如此,李夫仁看眼二人后进屋。
片刻,房中,待进屋见一个手持玉手杖,头戴玉冠,身穿金龙袍三角脸十分英俊的青年端坐桌前后,李夫仁心中立刻有数上前抱拳道:“在下李夫仁见过太子!”
没有说话,李承乾有些阴郁的桃花眼打量他。
保持抱拳姿势,李夫仁静静等待。
“就是你救了长公主?”足足看了他几分钟后李承乾才缓慢开口道。
抬眼看他,李夫仁露出笑容道:“回太子殿下,应该的。”
“你可知本宫为何在这里?”李承乾盯着他眼睛问。
“知道!”李夫仁笑道。
并没有意外,李承乾道:“既然皇姐这般看重你,本宫倒想知道你有何本事相助本宫。”
“七策!”李夫仁伸出手做出七的手式。
李承乾静静看他。
“断其财路,失其君宠民心,剪除其羽翼,扫除大位障碍,培植势力,收买民心,得宠君心!”李夫仁道。
没说话,李承乾眯眼看他。
“不过说起简单,做起却难,需要一步步来,殿下是聪明人,我想应该明白!”李夫仁笑道。
“你想得到什么?”李承乾问,却是其有没有才能,从一句话他就能判断出来。
自然不会说是为了给未来的女皇武则天铺路,李夫仁笑道:“长公主对在下大恩,在下无以为报,只是想回报她而已,别无所求。”
“你是为了长公主才帮我的?”李承乾惊讶。
“除了这个外,更重要的是,我很讨厌一种人。”李夫仁笑道。
李承乾诧异。
“我很讨厌乱臣贼子!”李夫仁说道。
“好!”却是他话一说,李承乾直接大喝拍桌而起。
李夫仁愕然,没想他这般激动。
“不错,他就是乱臣贼子,说的好!”李承乾犹如找到知己般上前猛的抱夹住李夫仁双臂激动盯着他道。
敢情是说到其的心坎上了,李夫仁哑然失笑,当即补充道:“殿下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帮助殿下稳固储君之位本就是天下人的职责,自然也是在下该做的。”
“很好很好!”李承乾激动看他道,只觉很久没这般高兴过了。
李夫仁微微一笑。
“来,贤人,这里坐!”李承乾亲自扶他坐下道。
并没有客气,李夫仁坐下后看他道:“在下有一事请殿下恩准。”
“贤人请说!”李承乾道。
“在下还不想离开宋国公府,还请殿下不要勉强。”李夫仁道。
李承乾微愣。
“殿下放心,虽这般,但并不影响我替殿下鞠躬尽瘁。”李夫仁道,让他离开襄城公主等人,他可做不到。
“可是这里毕竟是萧丞相的府里,本宫也不宜常来,日后本宫又如何向闲人请教?”李承乾皱眉道。
“此事简单,殿下只需在附近安排一个联络点,在下每天会去一趟,有任何问题,殿下只管让人在那与我说,我会尽力为殿下解决问题。”李夫仁道。
这倒是个办法,李承乾点头。
“李泰能对抗殿下,殿下认为他最大的优势是什么?”李夫仁话题转正问。
“自然是父皇宠他。”李承乾咬牙切齿道。
“我看这只是最大优势之一。”李夫仁笑道。
李承乾不解看他。
“皇上宠他固然可以为他造势,但若没其他帮助,他又如何成气候明着敢与殿下对抗?”李夫仁道。
“依你之见是为何?”李承乾疑惑,他倒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无论做什么,殿下都要明白一个道理,没钱是什么都办不成的。”李夫仁笑道。
想到他先前的七策,李承乾迟疑问道:“你是说断他财路?”
“怎么断,又如何断,这是最大的问题。”李夫仁笑道。
“这不难,我只要派人去查,不出几日,他所有财源我都能知道。”李承乾道。
“知道又如何?”李夫仁笑道。
“毁了就是!”李承乾道。
“这是长安城,法律为先,这般强来,只怕到时候毁的不是他,而是殿下。”李夫仁笑道。
李承乾盯着他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