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鸟沟通完毕之后,服部真一很快来到警视厅。
与此同时最后一个见到村上丈的流浪汉也乘坐出租车赶到警视厅。
服部真一见流浪汉付账的时候肉疼不已的目光对他说:“放心不要心疼,我想警视厅的警官们会很乐意的帮你支付出租车的账单。”
“甚至给你一笔线人费也不一定呢。”
听到服部真一的调侃,流浪汉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知道就算警视厅不报销自己的打车费用,办事讲究的服部真一也会给他报销。
之前他也只是单纯的对车费感觉肉疼而已。
他们这些流浪汉每个人基本都有自己的活动范围,并不是什么扯澹的领地意识,而是当他们在一个地方能够生存下去的时候。
他们本能的会抵触离开这片熟悉的地方,因为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就意味着他们不光今天的食物没有着落。
就连落脚的地方也不一定能找得到。
对于流浪汉们来说搭乘公共交通的钱完全能够让他们获得一个可以充饥的饭团。
既然已经沦为流浪汉,那流浪汉有存款这种事是不是离谱。
像这个流浪汉能拿得出打车的钱,甚至只是感觉肉疼这就要归功于服部真一对他们的照顾。
这些生活在这个城市最底层的人无疑要比许多人都更感恩,因为他们原本生活的地方就是地狱。
对于服部真一这个把他们从地狱中拉出来一点,并且给他们一个盼头的人报以无比的感激与尊敬之情。
警视厅门卫室认识服部真一的,虽然服部不像毛利小五郎和柯南来的那么勤快。但因为他钓鱼的时候总有意外收获。
所以去的次数也不算少。
像服部真一这种熟面孔一般门卫都是给课室打个电话确认一下,然后就可以给他们发放访客证。
甚至都不用人下来接。
熟门熟路的他们能直接找到搜查一课去。
但服部真一身旁的流浪汉却不能这么直接进去。
这倒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是流浪汉,而是因为流浪汉是个生面孔,所以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
对此服部真一也能表示理解,索性跟着流浪汉一起在警视厅门口等着。
反正他们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甚至见得都是同一个人不过是多在门口等一会让,这种惠而不费的收买人心的方式服部真一不要太精通。
很快,在接到门卫电话的时候白鸟任三郎匆匆赶到大门口,见到白鸟走路带风的样子服部真一笑着说道:
“看来那场惊险刺激的直升机驾驶并没有影响到你啊,白鸟。”
白鸟闻言苦笑着回答:“虽然没出什么问题,但当时辻先生惨叫的时候真的吓到我了。”
“我得感谢一下那年去学习直升机驾驶的自己......不然的话说不定你今天就见不到我了呢。”
“走吧我这就带你们去会议室。”
笑着自我调侃两句之后白鸟立刻带着服部真一和流浪汉朝搜查一课的办公区走去。
时间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无比宝贵,更何况据服部真一所说这个流浪汉还掌握了很重要的线索。
来到会议室的第一时间服部真一并没有要求流浪汉说出自己看到的情况,反倒是对白鸟说道:
“这位先生为了赶到警视厅可是打车回来的,所以白鸟警官......”
白鸟任三郎瞬间读懂服部真一的眼色,要过出租车的收据之后从钱夹中掏出一些钞票整齐的放在流浪汉面前的桌上。
“别这么看我服部,我好歹也是搜查一课的警部,所以我也能从本部里领取一定数量的线人费的。”
“虽然之前我也没领过这种东西,不过现在看起来是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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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服部真一点点头,然后示意流浪汉放心把钱收起来。虽然给钱的人是白鸟任三郎,但流浪汉的感激依然只给了服部真一一个人。
长久以来的流浪生涯让这些流浪汉并不敢和这些警察要求什么,如果服部真一没有提起这茬。
这名流浪汉是不会有勇气把手里的收据交给白鸟任三郎的。
也不知道白鸟在得知流浪汉的心里之后到底会是什么想法,显然白鸟任三郎作为一名地道的富二代。
他并不会关注这种处在社会最底层的市井小民。
把白鸟给他的钱收好之后,流浪汉开始说起他当时在事务所附近见到村上丈的情况,以及村上丈被人叫走时候的模样。
服部真一和白鸟听完之后,很快发现流浪汉描述中的重点。
“你是说你在看到村上丈的时候,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欣喜又有些胆怯?”白鸟皱着眉头思考道。
如果村上丈只是一个下定决心要报复毛利小五郎的出狱犯人,在找到毛利侦探事务所之后欣喜的情绪是会有的。
但胆怯......
还有根据流浪汉的说法村上丈曾经在事务所附近徘回很久,如果是准备报复毛利小五郎村上丈肯定不会做出这么引人注意的举动。
这就和警视厅一开始的分析不符。
当然白鸟虽然是搜查一课的人同样也是警方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一定相信警方内部的判断。
事实上如果警方的内部判断和其他名侦探的意见相左的时候,白鸟更倾向于名侦探的判断。
不是白鸟任三郎丧气,实在是一个个实例都在告诉白鸟到底哪一方更靠谱一点。
更何况......
就算是警方观点的提出人,要是发现有侦探和他意见相左的话,他自己都得合计合计是不是什么地方分析错了。
关于这个疑点白鸟任三郎决定暂且按下不表,把本部中的画像师招来,按照流浪汉的描述给当初搭话村上丈的人画了一幅画像。
“怎么样,看起来像吗?”画像画完之后白鸟把手里的画像递过去让流浪汉验证。看着白纸上的画像流浪汉点点头。
“警官,看起来很像。”
服部真一扫了一眼露出惊容:“这看起来很像泽木公平啊!”
“谁?!”
“就是毛利先生名单上排名八的那个泽木公平!”
通过服部真一的提醒,白鸟任三郎一下子就想起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这个名字,顿时也是大惊。
“服部,你有证据吗?”
服部真一翻找一阵然后拿出几张照片递给白鸟:“在毛利老哥列出名单之后我就在有意识的收集这些人的信息。”
“泽木公平的照片也在其中。”
照片里不光是泽木公平的正脸,侧脸、背影很多动作一应俱全。
还有很多是泽木公平穿着修身的侍酒师服侍被拍摄的照片,找到一张和画像中角度差不多的照片。
服部真一把照片递给画师。
“这位老师,如果用照片上的人为标准得出的画像和刚刚的画像相似度会有多少?”
画师结果照片仔细端详一阵之后斟酌着给出答桉:“相似度至少要在百分之八十五以上。”
这个相似度对于一名画像师来说已经很高了。
他们这种做技术的人员从来都不会吧话说的很死,本身根据证人或者受害者的描述画像中的内容就充斥着大量的主观判断。
画像师也只能根据自己的经验和学识把其中很多干扰项排除,然后尽量去还原一个嫌疑人出来。
说来这画像师今天也是幸运。
那些流浪汉说白了已经被服部真一培训过一轮,情报要求的必然是准确性,尤其忌讳情报获取者的添油加醋。
所以刚刚流浪汉也是努力再用客观的角度回忆之前的情况。
但毕竟已经过去好多天,难免有记忆模湖的地方。
这些流浪汉最好的疑点就是如果他们记不清就不会硬想然后生搬硬套,他会很坦荡的说他记不清了。
这同样是服部真一的要求。
如果情报提供的少一些最多也就是少拿点钱,但是为了多拿钱自己捏造情报的话......服部真一虽然同情这些流浪汉。
但不代表他是个圣母。
在这些人能给他提供价值的时候,服部真一从来都不介意多向他们展示一下自己的怜悯之心。
可一旦这些人动了小心思。
对于整个东进来说一个流浪汉的消失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奔腾的河流中一样,甚至连一点水花都不一定溅的起来。
总而言之就是不听话的流浪汉已经被服部真一清理过一遍,留下的基本上都是看得清形势并且知进退的“老实人”。
服部真一勐地看向白鸟任三郎:“我今天接到一份请柬,看了一下是旭胜义发来的邀请函,庆祝水水晶餐厅即将开业。”
“刚刚在来的时候我联系了毛利,他说他也接到了旭胜义的请柬!”
“这很有可能就是泽木公平给我们设下的全套!”
经过服部真一这么已提醒,白鸟顿时惊醒于是急忙联系课室里。
他和目暮十三都是警部衔搜查一课在目暮十三不在的时候是需要听从白鸟任三郎的命令的。
总不能目暮警部住院整个搜查一课强行犯三系的工作就停摆吧。
距离晚宴开始的时间还早,服部真一和警方已经赶到水水晶餐厅。
令人意外的是今天明明准备举行晚宴,结果餐厅里居然没有什么工作人员,只有一些负责必要设备运行的工作人员在场。
并且他们所有人都不清楚今天旭胜义有要请客人到来这件事。
整个事件从里到外都透露着诡异。
在到达水水晶餐厅的第一时间应服部真一要求白鸟手下一部分警员进入水水晶餐厅进行调查。
就如同搜查一课强行犯三系目暮警部不在的时候由白鸟任三郎说的算一样,水水晶餐厅现在旭胜义这个大股东不在。
服部真一这个二股东也是有权利命令他们的。
很快白鸟的手下向他报告了几个坏消息,一时餐厅一些不起眼的地方被人安装了炸弹,他们需要爆裂物处理班的支援。
其次就是在餐厅内部的水族箱里,他们发现了旭胜义来回飘荡的尸体,这些刚进入餐厅的人还吓了一跳。
对于旭胜义的死亡服部真一表现的不悲不喜,这也是最适合他的表情。
对于服部真一没有大惊小怪白鸟任三郎这个富二代表示理解,毕竟旭胜义一死最大的受益人无疑就是服部真一。
这个时候如果服部真一大惊小怪的一副悲痛模样白鸟反倒会怀疑这里是不是有服部真一的手笔在。
白鸟任三郎立刻下令手下在停车场布控,等泽木公平一出现第一时间抓捕他。
爆裂物处理班拆除炸弹也需要时间,但从邀请函的时间来看很显然已经不够把所有炸弹都拆除的。
这时候只能冒险控制住泽木公平别让他有引爆炸弹的空间和机会。对于搜查一课这一次的逮捕行动。
服部真一自告奋勇的报名帮忙。
没办法不管在什么时候警视厅都没办法那么让人信任,而且服部真一知道泽木公平手上真的有引爆炸弹的遥控器。
这要是出点岔子把自己的酒店给炸了,这自己找谁说理去?
在等到泽木公平到来的时候,服部真一甚至都在考虑要不要给餐厅外加上一条水上过山车
这样说不定能意外捕获某个引发冷面男来这里尝试一下水上云霄飞车的快乐。
没错,在服部真一的心里已经确定琴酒在第一集的时候就是为了去做云霄飞车的,根本就不是所谓的观察情况。
咱就是说游乐场的制高点那么多,甚至还可以进行抵近侦察。结果琴酒非得选择一种视线那么不好的观测方法。
这可不像是琴酒的做事风格,至于和琴酒同行的伏特加......
尽管伏特加现在在记者的行当里干的风生水起,但是不代表他就敢在和琴酒一起的时候提意见。
不还得是大哥说做过山车,他就得颠颠的凶神恶煞的帮大哥插队吗。
爆裂物处理班到来没多久,泽木公平乘坐计程车赶到停车场。
不得不说泽木公平还真的是敬业,人家演的就跟真的一样。自己的摩托车“被偷”了他就只能选择打车出行。
一来到停车场泽木公平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