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一诺加急训练之下,古高地第二天信心十足地陪着县城来的大领导讲解着红星生产大队在洪灾过后的重建工作。
粮站当然也出动了人员来学习经验。
要是赵一诺在这儿准会觉得欣慰。
因为来的人就是上次赵一诺在粮站解救的那个昏迷在地的中年男子,他是粮站的站长,现在看着精神好极了,没有半分那天看到的病态。
话说,那天刘显明身体好了些后就赶紧去了医院,做了个全身大检查。
检查结果上显示着他身体非常健康,比二十来岁的青年小伙子都好,可刘显明明明清晰地感受到了当时心脏的剧烈疼痛,他是真的觉得自己濒临死亡了。
从顺子和刘显明的身上,我们可以知道灵泉水的神奇不言而喻。
县城来的领导们对大队的重建工作感到非常满意,还让古高地作为代表,去指导附近大队开展农田的重建工作。
老村长一家都十分感激赵一诺,要给她送东西,请吃饭……
可这些都被赵一诺一一婉拒了。
赵一诺说自己只是提供了些理论知识,主要还是大队上的人自己动手实践出来的,所以不肯要谢礼。
老村长一看赵一诺不要回报,都私下嘱咐家人,要感恩,以后要是赵一诺需要帮助一定要主动帮忙……
这些事儿赵一诺就不知道了。
其实她没有大家想的那么无私,她只是觉得重建农田是得益于网络,而恢复种子是得益于空间里的灵泉水,跟她自己还真没太大的关系,所以不想去出这个风头。
赵一诺怕被人看出问题,所以特意向古高地交代了,只教大家重建农田,不要提恢复种子的事儿。
种子就拿了些他们剩下的种子给其他大队里的人,应该是不够的,但是也没办法了,毕竟灵泉问题不能暴露。
赵一诺搪塞古高地说,怕大家到时候向大队长一样学艺不精,反过来怪他没教好。
古高地也没多问就答应了。
这件事儿过后,大队里的人都对知青们,尤其是赵一诺格外的好,连带着牛棚里的王春生和光明日子都好过了不少。
谁让赵一诺说就是因为他们大队里人心善,才把功劳分给大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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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晃而逝,天气变得寒冷起来。
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红灯笼,孩子们也都穿上了新衣裳,因为要过年了。
今年大队里可是大丰收,每个人走在路上都是笑脸满满。
赵一诺今天早上还在床上,就听到院子里李蓉梅在喊着:“下雪啦,下雪啦!”
她心里一动,赶紧翻身把脸凑近窗边,自己是在南方长大的,还少有看见过下雪呢。
地上已经覆盖了一层白色的地毯,天空中还不停洒落着雪花,像是有人拿着盆在往地上泼似的。
赵一诺裹着被子舍不得离开温暖的被窝,就这样靠在窗边看雪。
这是今年的初雪吧,赵一诺想到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时,看过的大热剧情,男女主人公一般都会在初雪的日子里拥抱。
赵一诺本来还高兴着的心情一想到这个就不禁有些失落了。
自己心里的那个人在哪儿呢?m.qqxsnew
她垂下眼眸之际,好像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没等她再抬眼仔细看看。
李蓉梅的尖叫声就证实了她心里隐约的猜测。
“一诺!一诺你快出来!你对象回来了!”
赵一诺迅速丢开被子,批了件外衣,趿拉着拖鞋就跑了出去。
褚长平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一看见赵一诺,面无表情的脸就扬起了一抹微笑。
赵一诺看见自己刚才还在想的人真实的出现在了自己眼前,心里的激动无法言喻,只能用行动来表示了!
她直接一个猛扑,跳到了褚长平的怀里。
褚长平暗哼一声,稳稳地接住了赵一诺,耳朵像被火烧了似的又红了起来。
目睹了一切的李蓉梅不好意思的回了房间。
赵一诺被熟悉的味道包裹着,高兴地问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褚长平温柔地回答道:“正好休假,就过来看看你,等会儿再说,这么冷的天,你穿得太少了,快回去把衣服加厚,袜子鞋都穿好再出来。”
赵一诺这才想起自己衣衫不整的,脸一红,就要下来了。
挣扎中,褚长平又是一声暗哼,赵一诺发现了不对劲。
赶紧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儿,可能是有些冷了,你快回屋去穿厚些再说。”
赵一诺没多想,扯着褚长平到正屋,让他在那儿坐着等,就赶紧回屋换衣服去了。
等赵一诺回屋子了,褚长平才忍不住双手轻按腹部……
等赵一诺换好衣服,就在院子里喊着李蓉梅:“蓉梅,今天我不回来吃午饭了,你们自己做哈。”
快过年了,大队也给大家伙儿放假了,不用上工。
所以打完招呼,赵一诺就和褚长平出门儿了。
刚一出门儿,赵一诺就忍不住,激动地问着:“这次你过来要住哪儿啊?你准备要待多久?”
褚长平耐心地回答着:“这次只能在这儿待三天,因为只有自己回来了,所以也不好去麻烦老村长他们,已经在县城招待所开了房间了。”
赵一诺听完有些失望,还以为他能多呆几天呢。
但是她晃了晃头,把那些不好的心情全抛开,扬起脸:“那咱们先去看看教授。”
褚长平本来也想去看看王春生,见赵一诺主动提起,心里越发柔软。
看到改变颇大的牛棚,褚长平有些惊讶。
赵一诺神气极了的朝着褚长平挑了挑眉,一脸求夸奖的模样,让褚长平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丸子,谢谢你。”
赵一诺娇嗔着轻拍了他的手臂,说道:“烦死了,你把人家的发型都给摸乱了。”
褚长平一把将手撤了回来,满脸惊慌地说道:“丸子,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烦我。”
他的这波操作属实把赵一诺给整无语了。
她张了张嘴,又实在说不出口自己刚才只是在撒娇,最后什么都没有说,扭头就准备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