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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努力想要思考究竟哪里不对劲，每到关键时刻撒旦总会咬她一口，捏她一下。
路西法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哼哼两句。
不知道的还以为现在亲她的是路西法。
“五指姑娘……”撒旦单腿跪在椅子上，手掌沿着她后背向上游走。
常年禁欲的男人一旦开了荤一发不可收拾。
而这仅仅只是简单的接吻而已。
飘飘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在流失，手几乎没有力气抬起来，只能搭在椅子上。
路西法趁机握住她的手亲了亲。
飘飘斜着眼睛，无声地瞪了他一眼，转而收到男人满足的表情。
飘飘愣了下，旋即也跟着他笑。
在路西法逐渐僵硬的表情中，她抽出手，抚摸他的喉结，描绘轮廓分明的腹肌……
看到他失了魂的样子，飘飘收回手挑衅一笑。
路西法歪了歪头，忽然说道，“飘飘在挑衅我？觉得我没办法？”
飘飘身体一僵，连忙把手藏起来。
可她怎么比得上路西法的速度，路西斯快速扣住她手腕。
——唰！
不约而同，两个男人同时展开六翼，对视之中六翼相触。
飘飘眼前被黑暗所取代！
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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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清醒过来她正躺在灰色的床上，身边只有撒旦一个人。
“你在找路西法？他去寻找食物了。”
二层的食物大多糕点，能吃，但吃多了容易腻，远不如别西卜准备的食物香。
飘飘神色恹恹地点头，听他说完话又闭上了眼睛，“不吃。”
好累。
没心情。
撒旦温柔拍了拍她的头安抚，“好，想吃了叫我。”
飘飘恍惚一瞬，她好像在撒旦身上看到路西法的影子。
“……”
她在想什么。
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飘飘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再次醒来眼前一银一黑两颗脑袋。
路西法，“飘飘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飘飘还是很困，可也饿了，她皱着眼皮子伸出手，“抱抱～”
女孩子哼哼唧唧，直听的路西法心中一软。
他不敢碰她的胳膊，现在只能穿过她腋下公主抱。
公主抱并不太舒服。
飘飘没有支力点，腰部始终弓着得不到放松，尽管路西法力气很大不需要她自己撑着。
撒旦怜惜地亲吻她手心，“快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其实她睡得已经够久了，许是睡得越久便会越困的缘故，她的大脑保持清醒状态，眼皮子始终沉重。
食物为了保持热度，便一直在七层放着。
想要吃上饭必须去七层。
飘飘眼睛睁开一条缝，入目便是路西法不含杂质的翅膀。
翅膀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收缩。
“又好看了，”飘飘忍不住咂舌，“得到释放的男人果然不一样。”
路西法不置可否，走出二层来到楼梯间。
飘飘很想揉眼睛，胳膊太疼了抬不起来，她在路西法肩膀上乱蹭。
把眼屎蹭他身上！
再抬头，眼角金光一闪而逝，她使劲眨眼看向二楼到一楼的拐角处，没了……
瞬间腰不疼了，眼不困了。
蹙眉微愣，飘飘认真地开口，“路西法，撒旦，你们相信光吗！”
撒旦挡住她扑闪扑闪地大眼睛，“你看错了。”
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