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天阳斗罗周身的光芒尽数收敛,一直在他周围环绕那颗金红色火球,也在此时在他的面前悬浮。
天阳斗罗身上不断亮着的黑色魂环,也套在了那金红色火球之上。
哗!
炽热的温度伴随着耀眼的光芒从那颗已经开始不断扩大的金红色火球上逸散,很快那金红色的火球也是天阳斗罗的武魂太阳,很快扩大的了等人高度。
黑色的魂环融入太阳的同时,天阳斗罗毫不犹豫的上前一步,与魂环一样融入金红色太阳的同时。
这一瞬,太阳散发的炙热温度和耀眼光芒忽然消失不见,尽数收敛进太阳之中。
那颗金红色的太阳开始缓缓颤抖起来,上面的力量开始收敛,凝聚。
而徐介静静看着这一幕,眉心的太阳印记反而暗淡下来,从徐介眉心延伸到右手小指的金色纹路也没入他的身体消失不见。
他的右手小指头也开始恢复正常。
轰!
一道金红色的光束猛然爆发开来,那道足有三米宽的恐怖光束,却不是奔着徐介而来,而是直冲天际。
咻!
金红色光束穿透环绕在万米高空的乌云,金红色光芒向灰色的乌云蔓延,环绕了整个天空的灰色乌云也开始消失。
但天空并没有因为乌云的消失而变得明亮起来,反而变得更加暗淡下来。
从天空中真正太阳照耀下来的明亮的光芒,以惊人的速度向天阳斗罗变成那金红色太阳收束起来。
整个空中的明亮阳光都像是一个漏斗似的在朝着一个点而凝聚,这个点正是那颗金红色的太阳。
哗!
炽热的温度伴随着耀眼的光芒再次出现,这一次炽热的温度一出现便开始节节攀升,耀眼光芒也是越发越强烈起来。
“小子,小心,天阳他开始认真起来了。”毒不死的声音也在此时响起。
“放心了,毒师叔!”徐介开口回了了一句,心里却是完全不担忧。和他猜测的一样,天阳斗罗虽然开启了武魂真身,但仍然要借助天空中太阳的力量。
既然是这样,那他就完全不用担心,因为......
咻!
耀眼的金色光芒猛然从徐介眼中激射而出,他眉心的太阳印记,此刻也像是活过来一般。
金色太阳印记如同波浪一般,开始不断起伏,一点金红色光芒在太阳印记中央亮起,金色的太阳印记也瞬间转换为金红色。
那点金红色光芒带着太阳印记向外延伸,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金红色火球也随着金红色光芒延伸慢慢从徐介眉心中间飞出。
很快那乒乓球大小的金红色火球完全飞出了徐介眉心,漂浮到了徐介的右手掌心。
此刻徐介的脑门光洁无比,一直在眉心中心的太阳印记,也随着那金红色火球的飞出消失不见。
刷!
无形的波动以徐介为中心开始向周围弥漫,无形波动波及的地方,空间都像是被扭曲一般。
毒不死看着徐介周围的变化,心中骇然,视线完全被徐介掌心的那颗金红色火球吸引,他知道让他心里出现骇然之感,就是徐介手中那颗小小的金红色火球。
忽然一个更加小巧的半圆环从徐介手中那颗小小的金红色火球上面析出,然后再次融入金红色火球之中。
一股渺小的感觉从毒不死心里涌向,这一瞬,他仿佛处在一片的无尽虚空之中,而他面前有一颗巨大的完全看不到尽头的金红色火球,和火球相比,他甚至要微小到不能再小的尘埃还要渺小。
他知道那颗巨大的看不到头的金红色火球一颗太阳,一颗仿佛不属于这方世界的太阳!!!
“我是唯一的太阳!”忽然一道平静的声音响起,一下便将处于幻想中的毒不死幻想,他放眼望去,刚刚开口说话的徐介。
只见徐介伸出的右手食指,举起,指向天空,那颗小巧如同乒乓球的金红色火球正在他指尖漂浮。
“奶奶说...咳咳...不是,我说,我即是唯一!!!”
这次他话音一落,他身上一直在弥漫的无形波动竟然猛然爆发开来,无形波动瞬间掠过天阳斗罗。
哗!
只见天阳斗罗化身的太阳武魂,忽然陷入了静滞之中,在他上方正在凝结的恐怖能量也悄然消散。
此刻仿佛有人拿了橡皮擦一般,天阳斗罗化身的太阳,从顶部开始不断消失。
无形波动也在此时笼罩住离他们最近的毒不死身上,无形波动包裹,忽然毒不死猛然瞪大的双眼死死瞪着徐介。
几年前一道金光冲天,然后斗罗世界的整片天空都被金光点亮不到半秒钟,那一天无数强者包括毒不死都注意到天空中的金光。
这些强者都飞到万米高空查探情况,只是发现了一层极其恐怖的力量笼罩天空中,那力量完全就不是人为能做到。
甚至就是传说中神都无法做到。虽然不知道那恐怖力量是何时出现,但毒不死和其他强者都感受到那力量来自太阳。
“怪不得帝天,会对这小子无比看重!!!”这一瞬毒不死忽然明白了什么。百年前,他哥哥毒必死和一众本体宗天骄,前往星斗大森林猎魂。
老金身上和他身上十万年魂环就是从那次来到,那次猎魂不只是他们,还有史莱克学院的参与,本体宗加上史莱克学院足足猎杀十只十万年魂兽。
直接引起了帝天暴怒,发动了兽潮袭击史莱克城,作为引起兽潮罪魁祸首之一,本体宗自然也参与了防卫兽潮的任务。
那一战他哥哥受了不小的伤,当时产生的兽潮直接摧毁了大半个史莱克城。
直到帝天打到了史莱克学院中海神湖后,事态直接扭转,金色光芒笼罩整个海神湖,光芒消失之后,帝天便直接带着魂兽们撤退了。
毒不死知道那一战最后,绝对有神插手。帝天的大陆第一强者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硬生生打出来的。
星斗大森林和史莱克学院达成了一个莫名的不平等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