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平同意下来,蓝佛子赶紧点了点头道:“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我这就打电话告诉母亲。她现在已经在天海城了,一会儿就能够过来。”
说着蓝佛子就拿出通讯器和魔皇打起了电话,没有一点瞒着安平和古月娜的意思,魔皇得到了蓝佛子的消息,自然是准备第一时间过来的,并且说有个人自己要一起带过来,询问了一下安平的意见。
对于魔皇要带人过来,安平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在奇迹之城里面,可以说是相对安全的,也就直接同意了下来。
之后安平、古月娜和蓝佛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都是一些趣事之类的,没等他们聊多久,魔皇就带着一个女子过来了。
看着跟在魔皇身后的女子,一身暗色长裙,面容与冷遥朱有那么几分相似,安平脱口而出道:“冷雨来!”
安平本以为魔皇会带圣灵教的教主或者副教主前来,没想到她带来的竟然是冷遥朱的妹妹冷雨来。
冷遥朱毕竟是安平和古月娜的师父,而冷雨来又是冷遥朱的妹妹,该怎么对待这个人,安平还真有些犹豫。
而冷雨来自然也是没想到安平竟然能够一口叫破自己的名字,微微愣了一下。不仅仅是冷雨来,就连魔皇和古月娜也未想到。
就在冷雨来愣神之际,魔皇和古月娜异口同声道:“你们认识?”
两人语气自然都是不可置信的,不管是魔皇还是古月娜都可以确定一点,这两个人是从来没有见过面的。
不过先开口的却是冷雨来,只听她开口道:“反正我是没见过的,可能他从我那个姐姐那里听说过我也不一定。”
虽然是这么说的,冷雨来语气之中明显带着不自在,显然是不喜欢自己的姐姐冷遥朱。
而在听到冷雨来这话之后,古月娜差不多明白了冷雨来那所谓的姐姐到底是谁,毕竟她与冷遥朱相貌上确实有相似之处。
不过古月娜同样有些不解,冷遥朱可是从来没有在她和安平面前提过自己有个妹妹的,怎么安平初次见面就能叫破人家的名字,于是古月娜看向安平想知道他怎么说。
倒不是说古月娜觉得安平和冷雨来有点什么,她实在是好奇安平是怎么知道的,毕竟她与安平不说天天在一起,也差不多了,没道理自己一无所知。
然后令他们疑惑的是,安平微微摇头道:“我知道你,与我师父无关,至于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并不是特别重要。”
虽然有些不相信安平的话,可是冷雨来见安平并不像说谎的样子,只能微微点了点头道:“确实不是特别重要,话说我这个姐姐还真是运气好,竟然能收这么好的两个徒弟。”
关于这一点,几人都能听出冷雨来语气之中的羡慕之情。不过想到安平和古月娜所展现出来的东西,别说冷雨来了,就连知道古月娜身份的魔皇都觉得冷遥朱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感叹了一句自己姐姐运气好,又不得不心中感叹,自己以后竟然要听自己姐姐的徒弟调遣,实在是造化弄人啊!
将两人都带到了客厅之后,魔皇开始讲起现在圣灵教的基本情况。总而言之就是,在他们掌控之中的邪魂师已经清理完成了。
那些不在他们掌控之中的,或者说只是打着圣灵教旗号做事的人,他们一时之间还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当然了,还有一些则是因为圣灵教内部清洗而叛出圣灵教的人,这些人也是因为嚣张惯了,自然是不服管束的。
听了魔皇的讲述,安平点点头道:“这样已经很好了,剩下的那些人就暂且不用管他们了,总要给唐门和史来克学院找一些事情做。”
“毕竟他们一直对外宣传的就是维护大陆和平、打击邪魂师嘛,既然喊出了这样的口号,就要付出相应的责任。而且如果不给他们找点事情做,整天想着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也是烦人的很。”
听到安平这么说,几人看安平的目光都有些古怪。在她们看来,安平这个人,要说善良也算善良,毕竟他愿意给圣灵教一个机会。
要说邪恶吧也有那么一点,那些野生的和脱离了圣灵教的邪魂师,如果放任不管,定然会生出不少事端的。
之前之所以事端比较少,只不过是因为有圣灵教管束,所做的事情都是有目的性的,现在没了圣灵教的管束,恐怕邪魂师会比之前更加肆无忌惮。
安平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摇头道:“你们也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一个多好的人,我一直以来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更好的活着。”
“无论是针对唐门也好,还是针对史来克学院自己他们下属势力也罢,都不过是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容不下我的。”
“而且我最讨厌的就是一个世界或者星球有自己的意识,无论这个意识是好还是坏,我认为都不是一件好事!”
安平最后一段话,他们自然知道说的是唐昊和阿银。不过他们却想不明白,安平为什么会这么极端。虽然想不明白,蓝佛子、冷雨来和魔皇却没有问出来,这不是他们该关心的。
反而是古月娜有些疑惑道:“你这么说也太极端了吧?就像斗罗星的意志,如果不是唐昊和阿银这种自私自利的,而是善良的人难道不好么?”
蓝佛子、冷雨来和魔皇也是看向安平,既然古月娜都问出来了,他们也想知道安平会有怎么样的解释。
安平叹了口气道:“不是我极端,在我看来一个星球如果产生了自己的意识,就是那种可以思考的,都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除非他什么不都管不问像没有存在一样,你们觉得这可能么?”
“要知道斗罗星本身就相当于一个人,而星球意志相当于一个人的大脑,只要他有想法,那么身体就会有相应的反应。”
几人认真思考了一下,让一个有思想的东西什么都不做,甚至连思考都不思考自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除非这个东西没有思想,可是他们还是有些不明白安平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