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离谱事情。】
【靳曜重新定义了青梅竹马。】
吃瓜群众温笺脑海里响起震天的欢呼声,嘀咕道:“哈倯。”
琴瑟齐鸣,都市情感大戏,一触即发。
靳曜发出一阵爽朗大笑,得意洋洋道:“老子看上的人,眼光必不可能会俗气。”
温笺:哟偶!
这不是在暗讽江砚舟是个戏子吗?
感觉这两人都不是好惹的。
在淡薄白日下,陆漾的瞳眸像颗阒黑的宝石,璀璨照人。
“靳曜,你适可而止。”
她的声音如银瓶中的清水涌溢悦耳,却带给了些许不易察觉的压迫感。
靳曜戛然而止,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
林辛蒙百思不得其解:“?”
叫你闭嘴你就乖乖闭嘴了?
秦亦谭双手环胸,微微抬起下巴,说:“不愧是后援会的人,骨子里就是流淌着听正主的话。”
林辛蒙:“……”
什么鬼玩意啊?
还有,你好大喜功个屁啊!
陆明屿拿着水回来,给陆漾,笑得和曙光的银翼一样灿烂。
“漾漾,水。”
陆漾:“好。”
时间浪费了不少,此时,演播室里的声优看到此画面,觉得可以让人撤退了,他清了清嗓子,拉过话筒:
“烦请工作人员离开海边驻扎地。”
他又特地强调了下,“烦请靳曜立即回到演播室,莫要耽搁嘉宾。”
这话一出,直播间观众都认定了靳曜就是开车送东西过来的小司机。
【节目组太强了,竟然能让靳曜来做货车司机!】
大家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没人注意到一旁裴以雾的异样,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稍瞬即逝,如水中镜,梦幻,很不真实。
就在她以为幻听时,眼前蒙上了一层蒙眬的白翳。
随后,裴以雾脑海闪过一个画面——
花园里,鲜花争奇斗艳,一个小女生一手拿着线轱辘,另一只手缠着紫色的丝线,脚边趴着一条白茸茸的小狗,而她身侧花圃开着灿烂的紫罗兰。
像那挂在河上的云雾,飘渺未定,难以捕捉。
靳曜最后作罢,依依不舍离开了。
带走了他两卡车的面包。
仿佛他就只是来走个过场,顺便丢下一句话,“陆漾,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直播间恢复如常,裴以雾也清醒了。
她自然而然挽起陆漾的手,动作亲昵,赞不绝口:“连靳曜都能收服,你的人脉资源不止广,朋友圈也是藏龙卧虎啊!”
陆漾无奈,“我和他真不熟。”
裴以雾:“我不管,我的膝盖你一定要收下!”
“漾漾,免贵姓陆,”一旁的陆明屿大发慈悲说,“你就免'跪'吧。”
裴以雾:“……”
该死的冷笑话。
陆漾轻声一笑,“哥,你又进步了。”
陆明屿毫不谦虚,“那是!”
裴以雾想找一下同类,余光瞥向江砚舟,却发觉他似乎也在笑。
“……”
得了。
四个人里,就她是异类。
于是,为了不让自己变成异类的裴以雾吸了口气,咯咯大笑起来。
三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努力合群的雾雾子也太真实了吧。】
……
大厦顶楼。
会议室氛围凝重,经理们正在提心吊胆汇报工作。
偶尔擦一下冷汗。
费臻神色冰冷,锋利的五官没有多余的表情变化,连呼吸都很神秘。
“费总,这是第三季度的工作总结和第四季度的一个工作计划,您觉得如何?”
手心的汗不停的冒出来,经理都不敢看费臻的表情。
费臻不说话,更是给他增加了好几座大山,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压扁。
就在他的心里防线准备破时,费臻冷淡点了点头。
炼狱般的会议结束,秦诀上前,微微弯腰,“费总。”
费臻如雕刻般分明的五官才有了些人气,他说:“查得如何了?”
秦诀汇报:“江小姐目前正在国外看时尚展览。”
他小心翼翼观察费臻的反应,然而男人不喜于色。
秦诀又说:“至于您和江小姐的儿子,目前是江小姐的弟弟江砚舟正在抚养。”
费臻抬起眼,声音依旧冷如潭,“江砚舟?”
“嗯,是目前和陆漾在一个综艺的江砚舟。”秦诀说。
空气陷入了凝重。
“江如姿什么时候回来?”费臻倏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