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了约莫五分钟,肩身湿透,靳承延吻的不温柔,她的嘴唇还在发麻,耳垂红着。
靳承延也算靠谱,除了接吻,不该碰的地方都没碰。
谢星星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她心里也明白,其实不存在什么谁占谁的便宜,就是成年人宣泄情绪的一种方式而已。
虽然不矜持,但不得不承认,那一刻确实还挺爽的,最起码对方长得帅,都是第一次,她不吃亏。
靳承延捡起地上的雨伞,带着她往停车场走。
上车后,靳承延拿出纸巾递给她,徐徐地开口:“要不是今天时间和地点不对,就不止接吻这么简单了。”
谢星星冷笑了一声,没在怕的:“算了吧你。”
谢星星:“让你亲不代表同意做你的女朋友,刚才也就是气氛到那儿了,情绪失控,顶多算是成年人之间宣泄情绪的方式,你别得意,我跟那些倒贴往你身上扑的女人可不一样。”
靳承延拿着纸巾随便擦了两下脸上的雨水,听完她的话,笑了,笑得挺没良心的,笑意里还掺着点别的意思。
雨势越来越大,墓园在城边的郊区,距离横林别墅有点远,靳承延车开的慢。
谢星星哭的眼皮太沉,睁不开,脑袋晕乎乎的想睡觉,靳承延没让她睡,一直拉着她聊天。
她突然发现靳承延竟然还是个话唠?她以前见他可不是这样的,果然男人都太会装了。
最后,谢星星困的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了,实在聊不动了:“我想睡会儿,你先别说话。”
靳承延无奈的笑了笑,拒绝的很干脆:“不行,你现在睡,明天肯定会感冒,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到了。”
靳承延把车开到附近的一处酒店,开了一间房,让谢星星先进去冲个澡,他冒着大雨去附近的商场给她买了套衣服。
谢星星换好衣服,靳承延便把她送回横林别墅。
谢星星到家就开始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天都暗了,眼皮也肿的不行。
头脑清醒了,回想起自己哭的稀里哗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浇成个落汤鸡的丑态,靳承延肯定全看见了,他当时还能下得去嘴,也是挺勇敢的。
晚上八点十分,谢晚来了,带着一大包零食还有各式各样的外卖小吃。
谢晚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是特意过来哄人的。
谢晚打包的烤串,还有啤酒,一些特色小吃,足足四大兜。
谢星星已经习惯了,她伸手帮忙拎袋子放到桌子上。
谢晚拿出一小盒巧克力牛奶慕斯蛋糕递到她面前:“快尝尝,这蛋糕可是我排了一个多小时才买到的,巨好吃,特别受欢迎。”
谢星星打开包装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口感好,甜而不腻,她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
文案是一个颜文字表情【★彡】。
谢晚把烤串和啤酒一一拿出来放到桌上,看见谢星星的动作,眼神变了,往年的今天,谢星星从来都是闷闷不乐,不说话,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通通没用,但今天看起来有点跟个没事人一样,就挺可怕的。
“星星,你该不会是被什么妖魔鬼怪附体了吧?”
谢星星拿起叉子,继续吃蛋糕,另一只手刷着手机,抽空抬头看谢晚一眼:“为什么这么说?”
谢晚打开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在脑海寻思了一下,怎么说才能不戳她心窝子。
谢星星头也没抬,继续刷手机,“有话就直说吧,我没那么脆弱好吗?”
谢晚拉开椅子坐到她的对面,身子前倾,看谢星星的脸色开口:“就是你的心情看起来没以前那么糟糕了。”
谢星星看手机屏幕的视线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开口:“有吗?”
谢晚轻“啧”了三四下:“说实话你跟靳寒是不是在一起了?”
谢星星白了她一眼:“没有,你别乱说。”
“真的?”
“当然是真的。”谢星星把手机放在桌上,专心吃蛋糕。
谢晚撇了撇嘴:“真没看上靳寒啊,说真的我觉得他确实挺帅的,可惜我心里已经有人了,要不我就勉强和他凑合一下了。”
谢星星保持不同意见,反驳道:“谈恋爱看的是脸吗?”
谢晚:“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没难住谢星星,她边吃边答,特别从容:“长得帅的,还要厉害的,不能光比我厉害,还得能担事,最重要的是靠谱。”
谢晚撸着肉串,听谢星星的择偶标准,眉梢微挑:“长得帅还得厉害,那不就是靳寒吗?海市比实力,谁能比得过靳家,不是我开玩笑,我这相亲的事,都是高攀他们靳家的,要不是我妈跟靳寒的妈妈是同学,可能相亲都轮不到我。”
谢星星突然有点好奇了:“既然是伱高攀了,我想知道靳寒妈妈看中你哪儿了?”
谢晚的姿色是肯定不差的,除了姿色再就还有一腔谁都无法打败的自信。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豪门阔太太选未来儿媳妇的标准。
她自认自己也不在靳家儿媳妇的标准范围内。
像他们这种有钱有势的豪门,应该最看重的就是门当户对,以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
谢晚贼有自信的扬着眉,甩了甩长发,得意一笑,门牙上还粘着辣椒面:“我这么优秀,她必须得看中我啊,你姐姐我这魅力,你还不了解吗?而且靳寒的妈妈说了,靳寒话少人太冷,想找个爱说话,性格外放一点的,正好两人可以互补一下。”
这个理由倒是挺合理。
谢晚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道:“你知道沈廖姿吗?”
“不知道。”谢星星摇摇头。
谢晚斜了她一眼:“沈廖姿你都不认识,现在巨火的一线女演员,国民女神,我听人说她吊在靳承延那颗树上好多年了,以前传出过绯闻,不过很快消息就被人压下来了,没人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沈廖姿经常出入靳家是圈里人都知道的事,他们两个有没有一腿就没人知道了。”
谢星星抬头看她:“你刚才说谁?”
“沈廖姿啊。”
“不是,我说那颗树。”
“靳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