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聪明,就是这一次了。”迪巴克忍不住称赞着。
听到这种称赞,古月月非但高兴不起来,反而失落极了。
看来最后的机会还是没了啊……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死皮赖脸继续勾引他了。
说起来,那时候她就一个为了事业而出卖自己的贱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要对方负责任。
再继而一想,现在不还是一样吗?
把这些想通了之后,她便看开了很多,像她这样的人能有个情人当,就应该烧香拜佛杀鸡还神了,唯有知足者才能常乐。
可毕竟还有大把的英俊多金的男士在后面排着队,等着舔她的脚趾头,选择当人家的小三是不是太不明智了?
她一时间犹豫不决起来。
“不用想了,我送你回家,等我把一些事情处理完了,以后隔三差五就去找你。”迪巴克站起身去结了帐,领着她往外走。
古月月心里乱成一团麻,纠结地跟着他,忍不住问:“你找我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找你睡觉了,你说还能做什么?”迪巴克伸手搂住她的小蛮腰,神采飞扬起来。
…………
把古月月送回家后,傍晚七点多钟,迪巴克一个人来到台球馆。
这家台球馆便是他上次和云飘飘见面的地方,如果他猜得没错,那丫头无聊的时候,一定会来这里打台球。
只要耐着性子守株待兔,应该可以撞上死兔子。
台球馆里非常热闹,外面兵荒马乱哀鸿遍野,娱乐场所的气氛却和平时无二。
至少证明,大多数人还是推崇乐观主义精神的,说好听点就是人死不能复生……
活着的人还是得过日子,说难听点就是人家死人家的,关你屁事。
撞球声“波波“作响,迪巴克一个人拿着竿子在消磨时间。
还没等到云飘飘的影子,隔壁一桌非主流小鬼打着打着突然起了冲突。
一个个开始骂爹骂娘,顿时吸引了迪巴克的注意力。
他抬头看去,竟发现了两张熟面孔,那个爆炸头,穿金戴银,活脱脱一个吃饱撑着的二世祖,这个人迪巴克就是瞎了眼都能认出来。
爆炸的脑袋,还梳了个雷辟的缝。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想尽办法去骚扰雷迪家的两个公主吗?
想必这家伙是受了教训,收敛了,毕竟暴炸脑袋带一百人杀入学校都拿自己没辙,他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再嚣张下去了!
而另一张面孔更是让迪巴克眼前一亮,他更加吃惊,居然是风啸啸。
曼哈顿岛曾经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爆炸的脑袋飞机的头,狗肚子装不下二两油,吃喝膘赌占全了,鸡飞狗跳咸鱼出锅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迪巴克一心只想找一头红头发的云飘飘,居然都没有发现这两个人。
不过这伙人闹起来倒是有点意思,事情的起因居然是风啸啸正在跟女朋友切磋台球。
俩人打情骂俏的不小心,用球竿子蹭了一下爆炸脑袋的腰眼,惹恼了这个二世祖。
还记得有人送来的情报说,爆炸脑袋的全家都是干黑社会的。
从上面第十八代祖宗到现在这一代都没有一个人做过好事情,基因移传的定律在他身上显然起了权威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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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啸啸自从得了迪巴克的真传,一身硬气功纵横天下,他自然也有些傲气。
哪里经得住这些非主流小鬼的嚣张跋扈,于是便顶了两句,这会对方竟然要喊打喊杀。
他的女朋友到底是个女孩子,天生怕事,被这突发的变故吓坏了,坏得面无人色,不断地拉着风啸啸的手,叫他算了。
但就算风啸啸想息事宁人,对方也没有轻易了事的意思,只见爆炸脑袋和三个小弟都从屁股后面抽出了西瓜刀。
爆炸脑袋把刀子晃在了他面前,叫嚣着:“你要是识趣,就立刻跪下来磕三个响头,认个错,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怎么样?”
女生一听就吓傻了,这路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能随身带着西瓜刀的人怎么可能是善男信女?
她也知道自己男朋友风啸啸的身手,但对方毕竟是四个人四把刀啊。
可有一件事情她更清楚,风啸啸是不可能会跪下来磕头的。
嘿嘿,有趣。
迪巴克仗着没有人认得他这张脸,站在一旁肆无忌惮地看好戏,他一点也不担心风啸啸吃亏。
风啸啸果然面不改色,似乎根本就没把对方放在眼里,拉上女朋友的小手打算走人。
迪巴克总算是看出来了,那家伙是怕自己的女朋友被人误伤了,所以才没有发飙。
看来,这事情有必要出手帮一把,谁叫老子倒霉碰上了呢……
只见爆炸脑袋一挥手,身后三个小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出去,堵住了门口。
其他桌上的客人见这里即将开砍,早就跑得连影子都看不着了,唯一还在里面悠哉打球的就剩下迪巴克一个客人了。
馆长和服务员们也知道这些狠角色是不能得罪的,只好远远躲着不敢靠近。
现在连报警都不敢,一旦报警的话,说不定对方第二天会来拆了他们的台球馆。
开门做生意混口饭吃也不容易,这一点至少迪巴克十分理解。
门口一被堵住,凤啸啸依然面不改色,冷冷地说:“我只说一次,不想死的话,就滚远一点。”
爆炸脑袋是何许人物,他连飞机头都不怕,还怕了这个高中生不成?
他的脸都气绿了,一场血腥恶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迪巴克实在是按耐不住了,突然身形一窜就出现在爆炸脑袋的后面。
对他说:“得饶人处且饶人,阿弥陀佛!”
爆炸脑袋平时也是练过几招的,称得上是黑道中的一流高手,但他却浑然不知对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背后的?
他不由得脚底一凉,突然回头打量着这个不太起眼的大叔,看起来又不像个和尚,还念他妈的阿弥陀佛?
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问:“你谁呀?别妨碍大爷们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