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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被誉为传说的战斗,使得每一个武道高手心驰神往,也成为了整个潜龙大陆上的一个谜团。根据那些在乌江两岸幸存的先天高手们讲述,这场传说中的战斗双方分别是项家的项央,以及一位神秘的一人和一鹰。这一人一鹰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也成为了所有人都在追查的秘密。

············

宴席之上,欢声笑语,美酒佳肴,锡阳镇一片繁荣昌盛之象。

“哈哈,来,干杯,干杯!!!”徐元满脸通红,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高举酒杯。

项央一死,战斗便失去了悬念,秦家上下也松了一口气。

徐元这位总军师平曰里总是强调要保持清醒,不喝酒,然而此时却放纵自己,尽情畅饮,丝毫不加掩饰。

此刻,秦家若不能取得胜利,那些将军便只能去寻找豆腐自尽了。

“多少年了啊,王爷,我们为这一天准备了多少年啊,终于要成功了。王爷,我们要成功了啊。只要明天王爷一声令下,发动最后总攻,楚王朝最后的霸楚郡就完全到手了啊。”徐元半醉半醒地感叹着。

秦德也随之干了一杯,点头道:“是啊,十八年了,足足十八年。这十八年来,我没有一夜睡得安稳,终于……终于要成功了。”

此时的秦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飘然随意、超凡脱俗的气质,与过去的冷峻严厉截然不同。

“不,不仅仅是十八年,父王,我们秦家先辈的准备,可以追溯到数百年前。”秦政激动地说道,“无论是木家还是上官家,若没有数百年的准备,又怎能有今日的局面。”

秦德闻言,猛地点头赞同,“秦家先辈数百年的准备,多少代的期望,还有静怡,她等待这一刻也已经很久很久了。”

秦德的声音忽然低沉了下来,陷入了回忆之中。

“父王。”秦风眼中闪烁着寒光,“那个项广,我一定会亲手取下他的首级,来慰藉母亲在天之灵。”

那场血战,秦风只有十岁,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刻。

秦德点了点头,随即问道:“政儿,京城内项家的动静是否完全在我们的监视之下?可别让他们有逃脱的机会。”

秦政自信满满地回答:“父王请放心,项家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就算是那皇帝项广,也休想逃出京城皇宫。”

如今,秦家暗中的部队也已经全权交由秦政掌管。

秦德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旁边的秦羽,看着他将自己的烤鸭分给小黑,秦德只是微笑着,没有说话。

“父王。”秦羽看着秦德对着自己微笑,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秦德的笑容中,蕴含着一个父亲对于儿子的高度认可和欣慰,那是充满自豪的笑容。能有如此出色的儿子,秦德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足够圆满了。

············

第二天,秦德身披战甲,站在锡阳镇西门之外,凝望着西方。

他的身后,秦政、秦风、秦羽和徐元等人静静地站着,同时还有一群精英战士守护着这群秦家的核心。

秦德眼中闪烁着光芒,他心中知道,数百年的准备,终于要迎来最后的成就了。西方,就是他们的目标——霸楚郡。

突然,秦德猛地转身,对着身后的传令兵喝道:“传令下去,雷血郡、上雀郡、镇阳郡三郡的兵马全力围攻霸楚郡。半月之内,我要整个霸楚郡都平定下来!”

数个传令兵接到命令后,立刻驾驭飞禽,飞速前往各处传达指令。秦德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场战争,是他们秦家百年来的准备,也是他们一朝成就的关键之战。他相信,在他的领导下,秦家的战士们一定能够战胜敌人,一统天下。

············

雷血郡、上雀郡、镇阳郡三郡各有数十万大军,随着军令,过一百六十万大军直接冲入了霸楚郡。

项家的军队将领许多人见势不妙,早早选择了投降。

秦家的间谍们也趁机用重金收买了数名项家将领,内外夹击之下,项家最后一郡根本不堪一击,仿佛摧枯拉朽一般被秦家大军横扫。

这哪里是攻城,根本是一场赛跑。骑兵们不断赶路,占领了一城就安排一些军队驻守,其他军队则继续进攻赶路。

即使一路分派军队驻守城池,到最后,三路大军依旧有一百万之多,如此兵马会师于京城之外。

秦家五万烈虎军完全包围了炎京城皇宫,这些最精英的秦家将士们,眼中流露出无比的骄傲。

举事不过半年,然而整个楚王朝却尽入秦家之手,他们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皇宫禁卫军早已溃散开来,而禁卫军的统领是项家的精英,却因为禁卫副统领的背叛而被刺杀。禁卫副统领领着统领的人头向秦家投降,禁卫军一片混乱。

曾经项羽率领的项家子弟豪气盖天,然而千年之后的今天,这些皇族项家子弟们却堕落了。见到项家即将完蛋,这些子弟们纷纷前来求饶,但是秦家的做法却是没收他们的财宝,将他们关入大牢。

此刻的皇宫里一片混乱,有绝望的项家族人选择自杀,也有一群群太监宫女和怕死的禁卫们向烈虎军将士们求饶,还有一些忠贞的禁卫们在追杀那些贪生怕死的人。

乱世之中,人心惶惶,人们抢夺皇家珠宝,彼此厮杀。然而五万烈虎军将士们却像局外人一样,神情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们没有一个人插手。

············

在皇宫最宏伟的大殿中,一条雕刻着巨龙的宝座独自屹立,宝座上,只有项广一个人。一个白胡子飘飘的老太监静静地站在一旁。

“皇上。“太监总管王孟望着坐在龙椅上的楚王朝皇帝项广,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敬意。

王孟自幼便入了宫,他的亲人在世时,只有妹妹留下的孙子。王孟早已为自己的亲人做好了打算,他把妹妹的孙子早早地送去了明王朝。

而对于自己,已经九十高龄的王孟却没有想过逃离。

项央此刻坐在龙椅上,神情疲惫,似乎随时都会进入梦境,听到王孟的声音后,他过了许久才缓缓抬起头,用无神的双眼瞥了一眼王孟:“哦,是王总管啊,到了这个时候,能陪在朕身边的,也只有你了。”

王孟问道:“皇上为何不选择逃离呢?只要保住性命,总有一天能够卷土重来。“

项广轻轻摇头:“每个人都可以选择逃避,但我不能。“

项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秦家准备了这么多年,却始终没有动手,因为他们很享受镇东王的权势。但是……我曾经做过一件事情,导致了秦家现在起兵反叛。“

“就是我,秦家此次反叛,首要目标就是朕。“项广的情绪有些失控,“我们项家的一位老祖宗早有先见之明,安排了项家最有前途的子弟潜伏在别处。这是老祖宗为了应对可能的变故而做的准备,现在看来,这却成为了项家传承的唯一希望。他们……才是现在项家最重要的存在。我不能逃,一旦我逃了,秦家会不惜一切代价追捕我,甚至那些潜伏在外的子弟也会因此被抓捕。“

项广的身体微微颤抖。他苦笑一声:“我是逃不掉的,没有老祖宗,我根本逃不出秦家的天罗地网。既然如此……我就留在这里等秦德。杀了我,秦德对项家其他子弟的追杀力度肯定会减小,有老祖宗的四大弟子守护,那些潜伏在外的子弟应该能够安全存活。我只希望有一天,他们能够报仇雪恨,让我含笑九泉。“

王孟看着项广良久,仿佛是在这一刻才真正认识了这个皇帝。他叹息一声:“皇上,我一直以为皇上……“

“以为我荒诞、昏庸,是吗?“项广淡淡地笑了笑。

王孟没有否认,道:“但老奴也佩服皇上此时的勇气。老奴我也已经年老体衰,活着也没什么趣味了。既然如此,与其碌碌无为地终老,不如陪皇上一起赴死。这样简单的事情,我还是能够做到的。“

项广目光扫过王孟,却并未出声。

片刻之后,一个黑衣身影忽然出现在大殿之内,在看到项广后,他立即单膝跪地,恭声道:“禀报皇上,任务已经完成,所有后宫女眷,包括皇后、各位娘娘和公主,均已离世。”

王孟闻言,脸色大变,他瞬间明白了这是项广下达的命令,将所有后宫女眷处死。

然而,项广本人却面无表情,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他淡淡挥手道:“好了,朕给你们下达最后一道命令。你们都换上禁卫军的制服,待秦家军队攻入皇宫之时,你们就尽可能地刺杀他们的士兵。”

黑衣人身形笔直,毫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然后便迅速离开了大殿。

············

宫门之外,一声震天的“王爷!”让整个场面瞬间静止。

在一片肃杀之气中,数万烈虎军齐齐单膝跪地,仿佛一支巨大的力量瞬间凝聚成形。而在众人之中,只有寥寥数人,如秦德等少数人站立着。他们迈步走向皇宫,身后紧随着五万烈虎军,那场面壮观而震撼。

此刻的秦德,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冷漠如冰。

在他身旁,秦风、秦羽、秦政三兄弟以及徐元,同样面无表情,仿佛早已预料到项广的下落。众人直视前方,步伐坚定,朝着皇宫大殿走去。而身后的烈虎军则全神贯注,宛如实质化的怒涛,一股强烈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刀光一闪,一名项家禁卫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鲜血溅洒在空气中,场面异常惨烈。

烈虎军的将士们手握战刀,表情冷漠地收刀入鞘。在通往皇宫大殿的道路上,不断有禁卫试图阻拦,但最终都成了烈虎军的刀下之鬼。

片刻之后,大殿已经遥遥在望。秦德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步伐不自觉地加快了些许。他知道,胜利就在眼前,而那个曾经权倾一时、不可一世的项广,即将成为他手掌中的猎物。

突然间,从远方飞驰而来的项家三名禁卫,速度突然提升,仿佛幻影般穿梭进了烈虎军中。

只听见一片碎裂之声和血液飞洒的场景,仅仅瞬间,就有六七名烈虎军的战士倒在了血泊之中。

突然,一声冷哼响起,伴随着三声尖锐的呼啸声,那三名幻影般的禁卫直接倒地不起,他们的额头都出现了一个明显的窟窿,这是被石子射穿的伤口,其中一人正是曾在宫殿中觐见项广的黑衣人。

秦德转头瞥了一眼这三具尸体,却并未说话,而是直接走到了大殿门口。

此时,秦德在大殿之外,而项广则在大殿之内,两人彼此对视着。

秦德凝视着项广,稳步走上大殿,身后紧随着秦风、秦羽、秦政、徐元。

秦德在大殿之下,项广则高居大殿之上。

尽管秦德必须略微抬头才能看到项广,但他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了不屑的意味。

项广微笑道:“你终于还是来了……”

秦德冷冷回应:“是的,我来了。到了这个时刻,你还想装出无所畏惧的样子。项广,我知道你之所以不肯离去,是想保护那些项家的精英子弟。我说的对吗?”

项广微微眯起眼睛,然后轻笑一声:“朕说不对,你会信吗?”

“朕?你现在还有脸称自己为朕。”秦德眼中的鄙夷之色更加明显。

然而项广似乎并不在意:“朕就是朕,秦德,你是来取走我的性命的吗?如果是,那就动手吧,别浪费时间了。朕已经厌倦了这一切。”

秦德仔细打量着项广,沉声道:“好吧,你想自称朕便朕吧,反着也叫不了几句了……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贪生怕死的你,到了这时候反而不怕死了。”

项广轻蔑地一笑:“你让我自称朕我就自称了吗?秦德,你这一辈子都无法在我面前颐指气使。即使我死了,你也无法威胁到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