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拖了这么久不出兵,就是为了造这些东西?”
“回主子,是的,据小的了解这伙海匪十分的凶悍,如果不想点新办法恐怕很难对付他们。”
帝尔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小方方,快中午了,你陪本宫一起去吃个午饭吧。”
“是,主子。”
何方跟着帝尔雅和晴雯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酒楼,然后依旧是老规矩,所有最好最贵的酒菜全上,三人边吃边聊了起来。
“小方方,你知道吗,今天本宫到这里来,一是想来看看你,二是想提醒你一下,朝中目前有很多人对你不满,而且已经有不少人写奏折弹劾你了,父皇现在顶着的压力很大,而且他究竟还能再顶多久,这本宫我也不知道,所以你自己要考虑清楚,尽快计划好出兵的时间,本宫也会尽量在父皇面前为你说话。”
“小的谢主子。”
何方从来没见过帝尔雅如此苦口婆心过,她既然这么反常,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看来这事确实拖不得了。
这一顿午饭,吃了很久,送走帝尔雅和晴雯后,何方回到了水师营。
在路上的时候,何方遇到了一个街角摆摊买首饰胭脂水粉的小贩,忽然看上了其中一个镯子和一条项链,于是和小贩讲价,讲了半天最终以一两银子将两样东西买了下来。
到了晚上,何方没有回自己住的地方,依旧来到了叶槐娘家里,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二人已经有了相当默契,所以并没有太多的话。
何方直接坐下来吃叶槐娘给自己准备好的晚饭,叶槐娘则很主动的跪下来,解开何方的腰带衣裤,然后低下头卖力的伺候着他。
经过这些日子的学习锻炼,叶槐娘的技术已经进步了许多,到最后酒足饭饱同时,何方浑身也跟着打了个激灵,得到了释放,叶愧娘也赶紧去漱了漱口。
何方今天心情依旧很烦闷,有了帝尔雅亲自过来的提醒,看来出兵剿匪的事已经不能再拖,可是如今的火器数量恐怕远远不够,该怎么办呢?
叶槐娘回来收拾了碗筷,边走路臀部还边扭来扭去的,看的何方顿时又来了火。
大爷的,老子心里正烦着,你这骚娘们还敢故意勾引老子,看老子怎么教训你。
何方立马起身扑上前,将叶槐娘按到墙上,叶槐娘迫不及防,手里的碗筷都差点掉落在地上,不过很快也投入到了状态之中,她很享受这种被动压迫的感觉,嘴里忍不住大喊道:
“小方,再粗暴一点……”
听到这句话,何方更加性情大发,心里怒道,她这是看不起自己吗?!
于是何方立马将她扔到床上,两只手“啪啪”不停的轮流招呼,直到整个屁屁都红肿了为止。
叶槐娘被打的天花乱坠,眼睛都差点翻了白。
“怎么样,知道错了吗?”何方严厉的质问道。
叶槐娘压根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看着她脸上有些恐惧的表情,很明显的能知道她这会确实有点怕了。
“我知道错了,”叶槐娘泪眼汪汪道。
“知道错了就行。”
粗暴过后,便开始是温柔,打一巴掌,给一颗枣,这样才能彻底征服这个女人,让她永远的依恋上离不开自己。
“我给你治伤。”
最后终于进入了正题,这一折腾又是半个多时辰。
这一次结束,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中场休息的时候,俩人依偎在一起。
何方抓过来自己的衣服,从里摸出来白天买的那亲项链,然后亲手戴在了叶槐娘的脖颈上。
叶槐娘受宠若惊,还没反应过来,何方又摸出来一个手镯,带在了她的手上,并还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槐娘,喜欢吗?你带着这些可真漂亮。”
这是叶愧娘从小到大第一次收到礼物,她激动的到有些说不出来,又回忆起了自己悲惨的过往,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终于忍不住钻到何方怀里哭了起来。
何方轻轻的拍着她背安慰着她。
其实女人吧,有时候需求就是这么多,就是这么好哄,你对她有一点好,她就会掏心掏肺的对你。
“槐娘,我从明天开始估计会离开一段时间,你要好好的保重,如果我回不来了的话,你就再找个好男人嫁了吧。”何方突然道。
叶槐娘一下懵了,刚刚还在你侬我侬的浪漫,怎么就突然生离死别了呢?
“小方,你要去哪?你不会是故意要离开我吧?”
“我怎么会故意离开你呢,只是军令如山,不得不去呀。”何方回道。
“军令如山?”
“对,你应该还不知道我究竟是干什么的,我是大越水师的一名军官,明天我们就要出兵去剿海匪了,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
叶槐娘心里忽然有些迷茫,整个人不知所措,她这一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海匪,是他们把自己害到家破人亡。
按理说自己喜欢的人是剿海匪的英雄,她自然是十分的高兴,对其会特别的崇拜,但是这些海匪的厉害她也是知道的,她明白何方这一去确实很有可能就回不来了,所以她又宁愿何方不去当这个英雄,也不想让他再也回不来。
然而不管怎么,叶槐娘也很清楚,这些事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叶槐娘抹了抹眼泪,起身下了床,从一旁的黑木柜中拿出一个吊坠,然后又回到床上,道
“这是我家乡以前流传的一种吊坠,是我爹在世的时候刻的,一个给了我,另一个给了我妹妹,不过它似乎从来没起过作用,希望这次它能保偌你平安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