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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灵材制造的器物,并成功附以法术的才叫法器。

左泗给宓八月的那个铃铛是个不入流的残次品,屠雅宁的挂月剑却是一柄实打实的低阶法器。

从挂月剑上收获了【凝水】这个基础法术后,宓八月继续研究着这柄法器,由锋利、韧性等方面一一测试得到数据记录。

一切结束时已经是深夜,宓八月没有回去灵舟,就在老宅里睡下了。

早上宓飞雪在餐厅看见宓八月,小脸上露出明显高兴的神采。

宓八月轻轻捏了下她长了点肉的脸颊,心想果然地方不一样,吃食丰富营养起来,小孩气色养起来也比以前快。

用过早饭后,把宓飞雪送上夜来听雪车,目送马车往府学的方向去,小家伙还从开着的车窗探头出来往这边看。

宓八月又笑了下,返回时注意到的角落往这边张望,一副欲言又止模样的刘氏兄弟。

在发现她投来的目光,刘氏兄弟面露希色,不过宓八月很快就转回视线往前走,好像那一眼并没有任何意义。

“宓姑娘。”

宓八月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呼唤。

她转身,看到追上来的刘氏双胞胎兄弟。

刘进宝又喊了声,“宓姑娘。”

宓八月说:“什么事。”

刘进宝神色为难。

宓八月却没有给他犹豫时间,“如果事情还没有考虑好就回去再想想,想清楚之后再来找我。”

刘进宝一愣,旁边的刘招财突然弯下腰对宓八月拜道:“求姑娘救救余虎!”

宓八月道:“你能付出什么代价?”

刘招财抬起头,一脸悲壮的表情显得有些滑稽。

宓八月说:“你求我救人,却不打算付出任何代价。我和余虎非亲非故,又为什么要去费心力救他。”

刘进宝急道:“这对姑娘而言只是举手之劳。”

宓八月说:“手是我的,要不要举起这只手,也由我自己决定。”

刘进宝脸上激愤之色一闪而过,“如果不是你把我的诡器取走,我现在就自己去了!”

刘招财连忙拉了他一把,后者才发现自己激动之下说了什么胡话,慌乱的朝宓八月望去。

被指责的宓八月并没有生气,从小到大她遭到的道德绑架太多了,早就练就了一幅钢铁心脏,还自创了一套应对手段——那就是坚持自己的原则。

你非要跟我讲人情味,不好意思,我只讲等价交换。

宓八月心平气和的对刘进宝说:“不是我把你的诡器取走,你现在已经被火化躺在司夜府的罐子里。”

司夜府历代夜游使死后都会被火化装入罐子,放置在司夜府专门的隔间。

刘进宝如遭重击,面色惨白。

刘招财也神色羞愧,垂头说:“宓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并非那个意思。”

宓八月微笑说:“原来你们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属于小人行径。”

没看两兄弟抬不起头的模样,宓八月转身离开。

把时间浪费在与人争论,不如多看两本书,做做实验得实在。

日落西山。

府学门外。

夜来听雪永远是马车里最靓的那个崽。

宓飞雪独自上了马车,福安正要坐在车夫位上。

一只手拦在他身前。

福安疑惑望去,见是一位面带微笑的俊俏男子。

只是他莫名觉得这人的笑容看着不太舒服。

“这位公子?”

“我对这辆车一见心喜。”左泗笑道。

原来是被华丽马车外表吸引而来的人。福安见怪不怪的说道:“公子一定是外来人吧,这辆车是我家小少爷的座驾,不出卖的。”

北原城本地人,尤其是中心城附近的人都差不多知道了夜来听雪车的不凡,连接近都不敢轻易接近,哪里会表示喜欢想买。

“小少爷?”左泗眯眼,随即笑道:“那我就去跟你家小少爷谈吧。”

他踏步上车,福安伸手去拦,却被一股看不见的阴风吹倒,一抬头便看夜来听雪已经跑了出去。

“不好了。”这时福安才惊觉事情不对,连忙爬起来往司夜府跑。

车厢里。

左泗不请自来,一眼将里面情形看尽,就如主人家一样选在宓飞雪对面坐下,笑道:“倒是舒服,比我那只瘦马好多了。”

木偶人直勾勾盯着他,眼珠子乱转一通,却不开口。

左泗却主动说道:“去个无人的地方。”

木偶人咧嘴,裂口到耳,尖牙凸显。

“客人,我还没将这位小少爷送到。”

这幅吓人的模样没给左泗带来任何不适,他微微一笑,脚下阴影里红眼狗头钻出飘到他身前。

木偶人眼珠鼓动。

左泗笑道:“无论你的规则是什么,既然是马车就要听从乘车人的吩咐。”

木偶人维持着僵硬的笑容,心里把宓八月和这位灵师做了个比较,最后还是觉得宓八月更恐怖点。

一咬牙,坚持对左泗说:“客人说的是,可小少爷也是乘车人呢。”

呼——

黑烟红眼的狗头吐出一口阴寒之气。

本命诡怪反应主人的心情。

哪怕现在左泗一脸笑容。

好一个表里不一的狗男子!木偶人在心里怒骂,表面上同样是笑面相迎。

左泗盯着木偶人看了两秒,狗头飘到了它的脑袋上方,血盆大口张开。

木偶人眼珠子猛地转向宓飞雪,大佬啊!你再不发威,以后谁接送你上学!

“呵。”左泗低笑,“罢了,难得碰见这般合心意的座驾。”

狗头大口从木偶人上方移开,几滴唾沫滴在木偶人脸上。

“这个小客人死了,他的吩咐自然就不作数了。”左泗笑语。

话音刚落,狗头冲向宓飞雪。

小孩苍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面对如此恐怖的狗头也没有畏色。

这幅表现让左泗侧目,盯着她若有所思道:“这幅神态倒是跟目标有些符合了,不过无所谓,多杀一个和少杀一个都没差。”

他自言自语完,朝宓飞雪笑道,“小家伙,也算你倒霉,有人指认伱是我找的目标,可我要找的是个小女孩,说明那人有意骗了我。不过谁让你又正好有我看上的东西,你就安心去死吧,至于那个陷害你的仇家,我会让他明白欺骗我的下场,也算给你报仇了如何。”

无身狗头张开嘴一口咬向宓八月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