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赵不二的压榨,内阁十位大臣都在现在的基础上,提出了或多或少的建议,虽然几人的谋略侧重点略有偏移,但赵不二也未计较,毕竟前提是让他们不能重复同一条路线,越到后面能说的就越少了。
紧接着赵不二与寇询等,就他们提出的策略又进行了详细的讨论以及完善,这无疑是一件巨大的工程。
为此,赵不二直接让御膳房把午饭和晚饭的饭菜都搬到了内阁,与贾诩等人一同食用。
就赵不二的这一态度,使得几人都是颇为感动的,作为一国之君,赵不二愿意与他们勠力同心,那还有什么让他们不平衡的呢!心中或多或少都感觉自己遇见了能重用自己的‘伯乐’。
时间飞梭,当众人将今天的成果整理归一完毕后,才赫然发现,如今也到了亥时时分,夜幕降临,漆黑的不见五指。
“诸位爱卿,时候不早了,诚内已经开始宵禁,大伙就在这内阁歇息一晚吧。”而就在这个时候,赵不二却开口说道。
“多谢陛下体恤,那臣等就不推脱了。”荀攸毕恭毕敬的说道,其余九人也是点头称是,如今城内宵禁,除非陛下颁布圣旨,否则就是他们也根本无法动弹。
赵不二见几人赞同,满意的点了点头,朝屋外喊到:“子义!”
“末将在!”一直守候在门外的右金吾大将军太史慈,一听赵不二的传唤,连忙应声推门而入,他的身后是3名大燕禁卫军,此时4人手中都拿着厚厚的被褥,正是赵不二提前让太史慈准备的。
“子义,把被褥分给诸位大臣吧。”
在赵不二吩咐下,太史慈与禁卫们将拿来的被褥分发给大臣以及……赵不二。
“陛下,您难道今晚也要在这歇息么?”郭嘉见状,不由开口问道。
赵不二点了点头:“嗯,时候已经不早了,今个朕就在这陪诸位爱卿。”
赵不二一边自顾铺起了被褥,一边继续道:“子义,你这被褥拿的有些少啊,来!今晚就与朕将就一晚吧。”
太史慈见赵不二已经躺下,并拍着旁边的空地,不由诚惶诚恐道:“多谢陛下恩典,末将去门外护卫陛下的安全。”
赵不二闻言,微微一笑,“我大燕禁卫军都是从百战老卒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难道没了你太史慈还不能运转了不成……好了,有哪比呆在朕身边,更能保护朕的,让你过来就过来,我们都相识8年了,还这么着重君臣之礼。”
“礼不可废,此乃……”太史慈说着,顿了顿,又改口说道:“承蒙陛下恩赐,末将敢不从命!”
赵不二招呼其余几人都收拾收拾休息后,又对已经褪去铠甲的太史慈关怀备至道:“子义,朕听说你家那个娃子经常在学堂里喃喃着要做大将军,可有此事?”
太史慈闻言一惊,还以为赵不二这边是要治他的罪,连忙开口说道:“陛下恕罪,那是犬子口无遮拦,小儿之语,当不得真的。”
“子义,你怎突然间如此胆小甚微了?遥想当年,你追随在朕的身边,我们平黄巾,荡诸侯,何等的意气风发!”赵不二皱眉说道。
“享儿有此等大报复,是你的幸事,是朕的幸事,亦是大燕帝国的幸事!天下如此之大,终有他大展宏图的时候,在这段时间里,你可得好好把自己的本事传给他啊。”
太史慈见赵不二说的真切,不像诓骗也无需诓骗他,于是便叹了口气道:
“末将倒是想把我这几手戟法传给他,只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一练武就打浑,说什么上阵杀敌只能逞一时之勇,做统帅掌控一场战争的进程,才是真正的名将。”
“右金吾大将军,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太史享如今才7岁而已吧。”
虽然几位大臣都在整理被褥,但其实都留了点心,听着赵不二与太史慈两人的谈话,以免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
结果蒯良在听了太史慈的话语后,不由得惊讶出声问道,成人能分清猛将和统帅的定义很正常,但只有7岁的稚童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语,就有些惊奇了。
当然,蒯良也只是想着插嘴说几句,刷刷自己的存在感而已,毕竟近几年来,炎黄学府与大燕军校可是出了一大批的妖孽级学子,哪一个挑出来说,都是不容置疑的大才,太史享因为这一句话,根本无法和他们相提并论。
“嗯,7岁了,蒯大学士能记得犬子的年纪,子义深表感激。”
“大将军客气了,元复如此年纪,便由这么远大的抱负,将来前途必是不可限量,将军后继有人了!”
蒯良点头说道,其余几人也是点头称是,虽然太史慈知道他们是有些奉承的意思,但毕竟是夸赞自己的孩子,由不得他不开心。
“子义,如今你在长安任职,就快些将家眷都接过来吧,隔了这么远,回家一趟太不容易了。”
赵不二见太史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说道:“朕知道你的心意,你啊!就是喜欢胡思乱想,这么多年,不见你纳一门妾就足以看出你与莲儿的情谊了,当年那是她父亲的事情,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把她接过来,朕认她做义妹,这样我们也能更加亲近一些。”
“系统提示:恭喜玩家,你的属下太史慈感激你的仁德,忠诚度提升至‘愚忠’。”
赵不二的一番话语,看来是真的把太史慈感动到了,忠诚度竟然提升到了愚忠,这已经是忠诚度的顶峰了,迄今为止算是赵不二帐下名将第一个。
死忠之人在受到威胁时,可能会因为一些原因,做出违背自己本意的背叛,但忠城度一旦达到愚忠,那么君主在臣子的眼中就是天、是神灵,无论发生什么,臣都不会背叛君主。
就算君主杀害了自己的父母子女,玷污了自己的妻女,他们只有两种处理态度,一种是坚信自家君主后面回改变回来,继续尽心尽力的辅佐;第二种就是直接对君主丧失了信心,选择自尽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