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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姨可不会凑合,她解冻了排骨,准备做个糖醋小排。

陶晚拨通了白家的电话,正巧是白闫鹤接的。

“喂?小舅舅,是我。”

“晚晚,你回家了?”白闫鹤听张铖说了陶晚被人诬陷的事情,气不打一处来,“舅舅都听说了,你在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呢?”

张铖怎么说也是外院的老师,等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陶晚已经自己解决了。

“也不算什么大事,我们班原来那个支书好像有点针对我,不过我能应付。”

“那她爸爸有没有跟你说什么额外的话?许岚那个家伙我有所耳闻,跟你……”白闫鹤想说根陶理差不多,但话说了一半忍住了,“反正他不想个治学的人,保不准他睚眦必报。你在学校多联系联系张铖老师,上次外公不是跟你提过他吗?你表弟都已经去打招呼了,听他说还没见过你呢。”

“我知道了小舅舅,等我没课的时候,我去跟老师问声好。”

“哎,这就对了,”白闫鹤担心的就是许岚乱用职权,在院里让陶晚难受,有个老师看着,他心里放心些,“还有这些事,你也可以找表弟商量,大家都是一家人,啊。”

白闫鹤交代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

陶晚本来就想着万一许岚对她做什么,可能要麻烦小舅舅这边,现在白闫鹤主动让她求帮助,她心里很熨帖。

张铖老师的事,陶晚险些都忘了。

陶晚挂完电话进了厨房去,她问起张阿姨上回怀疑有人进她房间的事情。

张阿姨摇头:“这个星期可老实啦,我有空就在楼梯口盯着,没见他做出什么。”

张阿姨开始怀疑自己的感觉有误,许是冤枉了人。

陶晚上回离家之后,就把自己的房间给上了锁,不管能不能抓到人,她心里总是不膈应了。

她在楼下看了一下午电视,懒筋都躺抽了,十分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但生活偏要让她的心情跌宕起伏。

“老陶,我好像怀了。今天在蔡英儿家里打麻将,我问她们家的烟味觉得恶心,那感觉跟怀小秋的时候一模一样。”

晚上一家人都回来了,在饭桌上,王爱娣来了一记晴天霹雳。

陶晚手里的碗差点摔了。

上辈子,她没听说王爱娣给她又添了个弟弟或者妹妹啊!

这怎么,事态发展的她越来越不明白了。

陶晚自诩不聪明,她靠着重来一回谨小慎微活到现在。但是一件件事情出乎她的意料,她是真的怕了她这个后妈,生怕出点差错,这辈子又白忙活。

陶理闻言,面露喜色:“真的怀了?”

“不知道呢,明儿去医院瞧瞧。”

王爱娣一脸娇羞,虽然还没确定,但是陶理已经沉浸在了老来得子的喜悦之中。

“明天我跟你一块去!”

对男人来说,金枪屹立不倒是他们最大的骄傲,如今四十多还能让媳妇怀孕,他能在同龄人面前一直吹满下半辈子。

饭桌上洋溢着喜悦,陶晚是真的高兴不起来。

王爱娣见她拉着一张脸,心中得意,找到了契机:“怎么了晚晚,你不高兴吗?你已经有妹妹了,阿姨再给你生个小弟弟好不好?”

陶晚又不是几岁小孩,用得着王爱娣这样哄吗?

不过陶理听王爱娣说要生个小弟弟,更开心了。

“生个儿子好,这样家里就儿女双全了!”

陶理自顾自地乐着,陶晚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爸都这么大岁数了,经常应酬,身体还这么好啊?!

要真这么厉害,怎么陶秋出生这么多年,现在才又怀孕了呢?

不过陶晚知道这些话不能说,太煞风景了。

陶晚本来打算住一晚上就走,然后去看看小舅舅和外公的,但是被王爱娣这一出吊着胃口,因为和上辈子比起来,造出了一条人命,变动太大了,陶晚晚上左想右想,被子漏了风,早上起来脑袋有点发热。

正好,她打算在家里等着结果再去干别的事。

结果正如王爱娣所说,她真怀了,孩子已经有三个月。

陶理大喜过望,恨不得买了鞭炮回来放。回家的时候,陶理一手揽着王爱娣的要,一手护着她的肚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爱娣是个快临盆的产妇。

到老到老,竟然越活越回去了。

陶理把王爱娣护上了楼,然后在客厅挨家挨户给亲戚打电话通知这个好消息。

陶晚脑子酸酸涨涨,见陶理在兴头上,心道她生病这种小事就不麻烦陶理了,跟张阿姨嘱咐了一句,就上楼睡觉养病去。

陶理被老来得子冲昏了头脑,晚上吃饭的时候没看见陶晚也不觉得奇怪,只当她回学校去了。

还是张阿姨做了点粥端了上去,看着陶晚喝了点,又给她喂了药。

“先生这是高兴坏了,人之常情。”张阿姨宽慰道。

陶晚躺了半天,这病不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她点点头,声音有些虚弱:“我知道,我也替他高兴。”

再过两年计划生育就到最严的时候了,他们家有两个女儿,再想生是不能的,这孩子真是来得又早又晚。

“你能这么想就好。”

张阿姨看着陶晚的小模样,都心疼。

没了妈妈,这爹也不疼了。

当年王爱娣怀陶秋的时候,也没见陶理这么宝贝,那时候他还害怕陶晚心里多想,一直安慰着陶晚呢。

这回可好了,满心满眼都是他那未出世的“儿子”。

陶晚不得不承认,她这回生病,一半是冻的,一半确实是思虑过重。

她舒了口气,觉得这样不行,以后要调整心态才是。

“张阿姨,明天早上我这病不一定能好,您看着要是不行,帮我打个电话请个假。”

辅导员的电话家里是有的,张阿姨立刻应了。

陶晚喝完了粥又吃下一片药,蒙着被子睡了一晚,出了一身汗感觉神清气爽,但一看钟,已经十点多了。

看来是张阿姨没叫她,让她休息了。

陶晚伸了个懒腰,打算收拾收拾去学校,还能赶上半节课。

她去拉窗帘的时候,手刚碰到窗帘,低头看到后院有两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