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听着他的虎狼之词,抿着唇说不出话。
“医生有没有告诉你,病人要心情愉悦?”
明溪点点头。
这还用医生说吗,谁都知道是这个理。
“那是不是还要保持‘身心’舒畅?”
男人特意加重的音节,听得明溪耳朵发热。
“现在我身心不舒畅,没法心情愉悦,你说怎么办?”
明溪脑子还迷糊着,直接被带进沟里,怔怔问他,“怎么办?”
傅司宴脸颊贴过来,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带着性感和慵懒,“帮我,嗯?”
白炽灯下,男人的眼眸深邃迷人,直勾勾盯着她的唇。
即便是窗帘没开,明溪依旧清楚地意识到这是大白天。
白日喧婬,还不是在家里......
这有点太过了。
但是刚刚她也......
晾着他,好像也太不体贴了。
她红着脸,缓缓拉开被子,人往下滑......
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捏住手臂,给拽了上来。
男人气息潮湿,“往哪?”
明溪脸颊染上瑰色,“不是帮你......”
傅司宴笑了声,捏了捏她的手心,“没叫你用......”
明溪愣了愣,他不要这个?
那刚刚一直盯着她的嘴巴看干嘛?
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傅司宴又笑了,“几天没泡澡,不干净。”
原来他是嫌弃自己。
在洁净惯了的人眼里,即便是每天擦洗,也是不干净的。
明溪不满意自己的成果被糟践,小声抗议道:
“倒也不脏,我每天都很认真擦的。”
“......”
傅司宴几乎哑声失笑,捏了捏她的唇,说:“我放过你,你还上赶着要贡献?”
他眼眸盛满情慾,危险又迷人,“要不,成全你?”
明溪咽了咽喉咙,感觉嗓子有点疼......
这男人是上天的宠儿,天赋异禀,处处都强于旁人。
不行......
她乖乖把小手交到他手上,“算了,也怪累的。”
温度再次旖旎攀升......
胡闹后,明溪还得给他擦身体。
以前,他睡着倒是没什么。
可这会他醒着......
明溪还没擦,脸就红透了。
偏偏男人还调侃她,“不是每天都很认真,今天怎么不认真了?”
“谁让你醒着,不然我还是给你找个护工......”
男人嗓音沙哑,“我能让别人看了去?”
明溪耳朵都烧红了,小声嘀咕:“又不好看......”
傅司宴闷笑一声,嗓音低磁,像把钩子,“好用就行。”
“......”
明溪几乎是面红耳赤给他擦身。
之前每天都要擦三遍,她以为她早就习惯了。
现在才发现,习惯不了。
醒着和昏迷的人,状态太不一样了。
这个男人的每一寸肌肤仿佛也跟着醒了,荷尔蒙气息分外灼烫。
擦洗完毕,明溪自己也去冲个澡,洗去一身粘糊糊的汗渍。
出来后,傅司宴捏过她红红的小手,有点心疼。
“累不累,再睡会?”
明溪脸红心跳,“不行不行,马上医生要打我了。”
傅司宴捏了捏她的脸颊,气笑,“想什么呢,我现在,有心无力。”
明溪被他的话逗笑了,很是乖顺地躺在他身侧。
确实挺累的。
这几日,身心煎熬。
只有躺在他身边,才能找到安全感。
傅司宴见她那么放心他,有种自己被低估的感觉。
他附耳过来,气息起伏撩人,“等好了,肯定要好好弄一场。”
明溪耳根红透,别过脸不肯看他。
傅司宴看着她娇羞的样子,身子又热热的,想吻她。
明溪被吻到要哭了。
这人,怎么又骗人。
“不要了......”明溪拒绝道,“等下又要洗澡。”
傅司宴嗓音哑哑的,“下次给你洗澡。”
明溪脸一热。
她又不是没手,要他洗什么。
两人躺着,都没有睡意,但还是想躺着。
珍惜这弥足珍贵的二人世界。
傅司宴见她也没有睡意,正好有话想对她说:“我妈,今天打你了?”
文绮身子虚,一巴掌没落到实处,这会已经看不出痕迹了。
但傅司宴那会正是半梦半醒状态。
听到的声音,不是太真实。
所以,他只是怀疑有这么件事。
明溪垂眼,抠了抠手指头。
之前傅司宴没醒,不觉得有什么。
这会被他这么一问,就感觉有点委屈。
傅司宴眼底瞬间冰冷,本来以为是错觉,原来是真的。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无比疼惜道:“会给你讨回来。”
“算了吧,我也不算很吃亏,以后我注意着就行。”
明溪无意挑起他们母子间的纷争。
在她印象里,还停留在文绮对她很好的时代,就算后来,她心疼儿子对她变了态度,但也不是像今天这个样子。
她总觉得有点奇怪。
“你觉不觉得文姨有点怪怪的?”
明溪思来想去,感觉文绮就算再伤心,也不至于性格发生天差地别的变化。
“嗯,从五年前我疏远她之后,就变了。”
“五年前......”
难道是文绮对她说的那些话,让傅司宴知道了?
明溪不太确定。
傅司宴似乎也不愿再提过去的事。
他提醒她一句,“我妈她很依赖温颖,万一你见到她们在一起,不要不开心。”
明溪摇头,“不会。”
她的价值观从来都不会建立在别人身上。
也不会去讨好不喜欢她的人。
但文绮这样,总让她觉得有点遗憾。
她想到今天的事,问他,“薄斯年他到底想做什么?”
傅司宴其实早就知道傅成生有个私生子,一直在严防死守着。
但查了很久,都没查出来是谁。
现如今倒是对上了。
为什么查不到,因为这个人天天躺在医院,当然查不到。
他回答明溪,“想上位。”
明溪不太懂傅氏内部的事,但她相信傅司宴的能力。
放眼国内,应该没人能弄倒这个男人。
所以她并不担心。
傅司宴见她一点都不担心,捏了捏她肉肉的嘴巴,问:“我要是真被架空了,怎么办?”
明溪还恼他刚刚的不安分,没好气道:“卖到青楼去,卖个好价钱。”
傅司宴薄唇用力咬了下她饱满的耳垂,声调极哑,“我去青楼,谁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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