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樊翰中,接到命令起,即刻对太州发起攻击!”
“一句话,十万人马,拿下太州,干掉丁岩!”
“告诉他,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张宝冷冷的说道。
“是!”
几名斥候立刻翻身上马跑了出去。
“告诉谢云松、黄林、商正文以及黄辰之,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给我把陕州的人马挡在河阳郡外面。”
“绝对不能再打进河阳郡!我要在南乡郡吃掉他们!”
张宝对着几人说道。
“是!”
几人领命而去。
“白放,命令所有人,轻装简行,扔掉所有的负重,每人只带两天干粮,火速赶往南乡郡!”
“派人告诉沿路所有的郡县,准备粮草和精锐兵士!路上跟铁林军汇合。”
“胆敢贻误者,杀无赦!”
张宝对着剩下的几人说道。
“是!”
几人翻身上马。
而另外一边,张忠生这边,早就把他们所有人的马匹,全部交接到了铁林军的手里面。
“何叔,这些东西就交给你了,现在是河州的境内,不用那么着急了。”
“其余人,跟我走!”
张宝带着铁林军的众人,朝着南乡郡而去。
此时的南乡郡这边,几乎已经全面失守。
陕州的人马分成几路,快速的穿插进了南乡郡这边,所有人猝不及防,南乡郡郡守沈云,率领麾下人马奋力抵挡,终究还是功亏一篑。
兵败被杀,南乡郡郡府也失守。
此时陕州的几路人马,已经分别驻守在南乡郡郡府以及松山县、群岗县两处县府里面。
按照马尧汉的指示,刚开始趁着河州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先把南乡郡拿下来,站稳脚跟,这样一来,自己一动,相信其他的几方势力,也一定会跟着自己而动。
自己挑个头,带动天下混乱,然后再趁乱而动,这样才是最好的。
别看这个马尧汉很是莽撞,但也并不全然是鲁莽之人,不然也不可能稳居陕州州牧的位置。
南乡郡郡府。
一名身材魁梧的将军正在看着地图。
此人正是这次陕州中路的将军,武文。
“将军,依我看,这河州的人马也不过是土鸡瓦狗,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
“我们何不趁机直接拿下河阳郡?”
“听说那河州州牧就在河阳郡里面。”
一名偏将对着武文问道。
“土鸡瓦狗?”
“如果是土鸡瓦狗的话,那为什么太州的人马慑而不攻?”
“为什么他东州杨乾还要联合这么我们一起进攻?”
“为什么我们大人要让我们拿下这南乡郡以后,不可贪功冒进?”
“你以为你比他们都聪明?”
武文冷冷的转过身来说道。
“不、不敢……”
那名偏将被武文这么一说,吓得脸色煞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们之所以能够轻易拿下南乡郡,一来,是南乡郡一点防备也没有,而我们对南乡郡的兵力部署很是熟悉,二来,南乡郡的军事实力,现在可以说是整个河州最弱的,并没有拿的出手的将领,所以才会这样!”
“不然的话,你以为能这么顺利?”
武文冷冷说道。
“去!”
“继续准备粮草,既然这南乡郡已经拿下来了,务必要守住。”
“另外,派人去通知东、西两路将军,让他们切记不可轻动。”
“希望那两个人也明白点才行。”
武文对着偏将说道。
“是,我立刻去安排!”
那人拱手走了出去。
此时的松山县县府里面,东路将军陈洪,刚从青楼里面出来,就碰到了来找他的士兵。
“将军,武将军派人来了。”
听到来人的话。
陈洪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武文?”
“他能有什么事?”
“来人啊,把里面我挑好的人,全部带回县府里面去!剩下的拉到军营!”
陈洪对着后面一挥手。
自从陈洪他们攻打下松山县县府以来,整个松山县府的百姓可就遭了殃。
抢粮、抢钱、抢女人的事情时有发生。
对于陈洪来说,既然这松山县打下来了,那就是我们的地盘!
做什么事情,还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当兵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钱和女人?
在拿下县府,把松山县县令当众砍了以后,当天晚上就把县府库银端了,连带着县令的一众老婆和女儿,折腾到后半夜,第二天一早也全杀了。
也正是因为陈洪这种弑杀的本性,打起仗来也是狠辣,这松山县是最早被拿攻下来的。
“武文那个家伙有什么事?”
陈洪一进来,就对着武文派来的那个人问道。
“参见陈将军!”
“我们武将军让我给您带个话,望您千万不可冒进,驻守松山县。”
来人拱手对着陈洪说道。
“呵呵!”
“他武文还真把自己当成这次出来的大将军了?”
“你们武将军很是威风啊?都安排起我来了?”
“回去告诉他武文,他是中路的将军,而我也是东路的将军,他没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让他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别到时候失了郡府,给州牧大人丢人!”
陈洪很是不爽的说道。
之前陕州的时候。
武文就颇受马尧汉的器重,很多时候委以重任,而这个武文向来也自视甚高,在陕州里面,除了马尧汉,谁也不放在眼里。
陈洪本就很是不满,现在竟然还命令起自己来了。
武文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待那名士兵走后,陈洪来到地图面前看着。
“将军,这姓武的也太嚣张了,竟然专门派人来命令我们,一定是为了他自己争功,这河州打起来,可比我们想象的简单多了。”
旁边一人对着陈洪说道。
“争功?”
“哼!”
“他武文未免想的也太多了!”
陈洪一声冷哼。
“传令下去!”
“今夜子时,留下一部分人马驻守,其余人马跟我悄悄北上!”
“等我拿下了那个张宝,看你武文还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