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简单,我要是能把这个酒卖出一百两银子一坛,那以后何叔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不管了,哪怕你说,再给我找几个小婶子,我也认了!”
“不过你要是输了的话,你喝酒的频率再控制一下,每天只能喝一次,每次只能喝三杯。”
“怎么样?”
张宝笑着对老何说道。
对于张宝来说,可得好好伺候伺候这个老头子了。
经过上次苏小月的事情之后,老何的身体和精神头很明显不如之前了。
说到底,老何的年纪还是老了。
再加上之前的时候,被当时的张宝一顿毒打,并且在冰天雪地里面待了好几天,想必也落下了病根。
上次苏小月好了以后,老何跟着也生了一场大病。
要是再按照老何现在这么个喝法,估计以后就危险了。
“一言为定!”
“谁耍赖谁就是狗!”
“然后扒光了衣服,围着三河县县府跑十圈!”
老何生怕张宝反悔,连忙加大了惩罚的要求。
张宝:……
“那就这么说定了,卖酒的事情,我来统一安排,正好最近有了一些苗头,正发愁不知道怎么着对付他们呢。”
“不过在这之前,何叔你还要帮我做件事情。”
张宝转头对着老何说道。
“你之前搬酒的时候,胳膊不是被扁担给划伤了一道口子吗?”
“这样,我新学了一种治疗的方法,我给你治治!”
张宝笑着对老何说道。
“你小子还会治伤了?”
“该不会是偷偷跟着洛木学的吧?”
“来来来,现在也该换你伺候伺候我了!”
老何一边说着,咧着嘴躺在了床上。
“何叔你把这个戴上,我这个治伤的经过是要绝对保密的,一般人不能看!”
张宝把一块布条蒙在了老何的眼睛里面。
“呦呵?”
“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花样还挺多!”
“我跟你说,我年轻的时候,去青楼里面,嚯,就喜欢这么玩,用一条布蒙着眼,然后找来七八个红倌在屋里面,抓着哪个,就……嘿嘿……”
“嗷——”
老何正在跟张宝讲述着自己年轻的时候怎么征战四方的事情,突然胳膊上传来一声剧痛。
就好像有着无数的针在扎自己一样。
老何一个鲤鱼打挺就翻了起来。
一下把蒙在眼上的布条撕了下来,看见张宝正端着酒杯咧嘴笑呢。
“你小子找抽啊!”
“这特么疼死老子我了!”
老何一巴掌就朝着张宝呼了过去。
张宝笑着连忙躲闪。
白天的时候,老何在搬酒的时候,为了偷着喝口酒,不择手段的失误,把一坛酒给摔裂了,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好好过了一把嘴瘾。
但是太过激动,被挑酒的扁担在胳膊上划了一道大口子。
刚才老何喝粥的时候,还把张口给拉扯开了,正流着血。
被张宝直接把没喝完的酒给倒了上去。
老何就跟杀猪一样的哀嚎了起来。
“我这可是给你治病,消菌杀毒,走了啊!”
张宝一溜烟的蹿了出去。
留下老何咬牙切齿的一阵哀嚎,发泄一般的把剩下的酒一股脑的灌进了嘴里,再一次呼呼大睡了过去。
……
最近这段时间,河阳郡还是有了一些变化的。
在经历过之前的物价突变之后,无形当中把一些行业内的巨头都给联系在了一起。
他们在郑家的威逼之下,联合采取了高价的策略,但是现在价格回落了以后,他们似乎也尝到了之前集体垄断涨价的甜头。
因此慢慢的开始了一些价格调整。
当然这种价格的调整肯定不像之前那么离谱,但不得不说,他们这样一来,整体的利润确实提升了不少。
就比如说河阳郡的布商,其中最大的,要数孔家跟孟家这两家。
能够占到整个布匹市场的七成左右,其他的都是一些规模比较小的布商。
自从孔孟两家联合之后,就把整体的布价往上提升了一成,那个时候,说实话,所有人刚刚从价格暴涨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其实对这个上涨的一成,并不是很敏感。
毕竟前面有一个上涨的一千成在那里做对比。
两个巨头尝到了甜头,既然一成能接受,那么两成也是一定能够接受的。
所以又提升了价格。
他们两家联合之后,还影响了其他的小的那些布商,也必须跟着涨价。
虽然最近这段时间,河阳郡这边的普通百姓手里面也算有了钱,但是再有钱,也跟不上这种物价的提升速度。
更不用说,现在的情况不单单是布商这一个行业,几乎所有的行业,都有了这种趋势,这也算是金融战之后的后遗症。
而这些行业都是涉及普通百姓的方方面面,很多东西都是刚需,避免不了。
当黄辰之把这件事情告诉张宝之后,张宝就开始盘算起来了。
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因为各个行业头部的合作才造成。
都说同行是冤家,之前的时候,每个行业的头部几家,其实都是非常明确的对立关系,甚至还有好几家是撕破脸的竞争对手。
只要有竞争,价格就会稳定在一个相对被市场接受的层面,甚至竞争越激烈,价格就会越低。
可一旦联合起来,就苦了老百姓了。
而从最近几天开始。
整个河阳郡各个行业的龙头,以及那些地主、乡绅和世家们,也都纷纷收到了一封请柬。
瞬间,一片鸡飞狗跳。
这封请柬平平无奇,是关于月嫣酒楼里面一场拍卖会的请柬。
但落款却是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张宝!
而且是亲手写的。
这就不一般了。
现在别说整个河阳郡了,就算整个河州,又有谁没有听说过张宝的大名?
别说现在张宝还是河州的州牧。
单单就这两个字,就能把人压死。
张宝亲自给你写的请柬,谁敢不去?
而且对于普通的百姓们来说,他们对张宝的认识,还停留在那个杀县令,杀郡守,打倒地主的层面上。
谁能惹得起?
刚开始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里面都是惴惴不安的。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新上任的州牧给盯上。
但是接下来没多少时间,整个的看法和想法就完全改变了。
因为张宝发出去的这些请柬对象,除了那些有名有势的乡绅地主和世家之外,就是各个行业的巨头。
有的是头部的老大,有的是头部的老大和老二。
这一下子就让他们膨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