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虽然张宝对宝卫三十六骑的人说要散开。
但宝卫三十六骑的人从窗户的影子上,还是看到屋里不止一人。
心想张宝一定是遇到麻烦了。
刚才应该是被威逼着,没有办法。
便依命散了,各自回去拿着兵器,又悄悄的回来,把屋子围了起来。
那个女子本来还想劫持着张宝出去,结果一见呼啦啦冲进来几十个人,再看看旁边晕倒,生死不知的壮汉,一时之间,竟然急的哭了起来。
“咳咳!”
“这里没事,能控制的住,你们几个,立刻去把军中的大夫找来。”
“其他人先出去吧。”
张宝对着宝卫三十六骑的人挥了挥手。
宝卫三十六骑的人这才慢慢撤了出去。
听着张宝要给他们找大夫,那个女子才认命般的把刀扔在一边,来到那人面前查看着伤势。
“这是刀伤?”
“你们不是一般人吧?”
张宝也蹲下来查看着。
“用不着你假惺惺的!”
“现在我们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吧!”
那名女子狠狠的瞪了张宝一眼。
“女人就是不讲理啊!”
“什么事情搞清楚了再说!”
“我们可不是刺史的人,额……其实这个……”
张宝正要说自己是反抗刺史的,结果话说到一半,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答应了刺史这边,至少面上,也算是刺史的人了吧……
可这没法解释啊,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明白。
“女人太冲动,我还是等他起来以后再说吧!”
张宝对着眼前的女人说道。
眼前这个人,虽然长的极尽风韵,很是漂亮,最主要的是波涛大凶,是张宝前世今生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最大的!
最起码得有f?
咳咳!
但脾气太差,动不动就动手,这种女人谁要是娶回家,那绝对是冰火两重天!
难道是眼前这个人的小老婆?
但看着也不像啊。
“你!”
“你说什么?!”
女子听了张宝的话,气得发飙。
气血上涌,一口血喷了出来。
“你也受伤了,方福,你带……算了,我一会上你屋咱俩挤挤吧。”
“他们两个就在这吧。”
张宝迟疑了一下说道。
结果这个女子瞪着大眼看着张宝,一脸的欲言又止。
“咋了?”
“你还不满意?”
“你们俩人还要俩屋啊?”
张宝很无语。
那名女子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倒霉鬼催的啊!”
“老方,那你搬过来吧,咱仨挤挤!”
张宝对着方福说道。
话音刚落,军营中的大夫,就被宝卫三十六骑的人扛了进来。
那人很明显还是迷迷瞪瞪的。
被放下之后一脸懵。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什么?
环视了一圈,看到旁边倒地的壮汉,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跑了过来查看着。
“是刀伤!”
“不止一处啊!”
“失血不少!”
“这血是怎么回事?”
“还吐血了?”
大夫在一边问道。
“额……”
“这是她吐的,可能是……气的吧……”
张宝指了指旁边的女人。
“药箱!”
大夫朝后面一伸手,宝卫三十六骑的人立马放过来四五个箱子。
“你们把我家抢了?”
“哪来的这么多?”
大夫一脸无语。
宝卫三十六骑的人在弄他来的时候,哪里知道用哪个药箱?
就一股脑的把能搬动的都搬来了。
大夫气的山羊胡子直哆嗦。
但还是尽快给那名男子敷了药,还给那名女子开了几副药,差人煎了以后,这才一人扛着大包小包的四五个箱子,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留下张宝和方福两人在屋里面看着床上的那人,大眼瞪小眼。
那名女子喝了药以后,早就去了方福的屋,鸠占鹊巢起来。
“要不,咱俩睡地下?”
张宝一脸无语的对着方福说道。
“老大,现在是冬天……”
方福一脸无语。
明明自己在一边的被窝里面睡的暖暖和和的,就听见张宝这边嗷了一嗓子,谁能想到,大晚上的,张宝屋里面多了一个壮汉和一个美女?
看外面那群宝卫三十六骑的家伙的眼神。
还以为张宝找了这么一个大美女,然后被人家老爹找上门来了……
现在竟然沦落到睡地下了。
之前我在山里面住的时候,都没这么落魄……
“大人,这两人来的有点蹊跷啊,我们就这么留下了?”
“现在可是多事之秋,两个来历不明的人在这里,还大半夜的进到郡府里面来,总是感觉有些不妙。”
方福对着张宝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
“这人都摸进来了,你一点察觉都没有?”
“还有宝卫三十六骑的人,我看是该回炉好好练练了,最近胡都古不在,一个个都懈怠了。”
张宝很是无语的说道。
要不是自己晚上睡不着,这两个人也不是来下手的,不然可就惨了。
“额……”
“这个……”
“是该练练了……”
方福张了张嘴,啥也没说出来。
这段时间,确实失去了该有的警惕,实在不应该。
“大人,这个人,我总感觉有些面熟。”
“我之前好像在哪见过。”
方福来到床边仔细端详着。
刚才的时候,屋里面乌漆嘛黑的,两个人脸上又都是一片血污,方福还真没察觉。
现在把脸擦出来以后,方福越看越像。
“你见过?”
“谁啊?”
张宝也凑了过来。
“我也拿不准,但确实是有点像……”
“上次见他,都快十年了。”
“但是不可能啊!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方福有些迟疑。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这人像谁?”
张宝有些着急。
“河州州牧,樊瀚中……”
方福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