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宝这么一搂抱。
苏小月浑身上下立马酥软起来。
这段时间,跟张宝分床而眠,倒也很不适应。
虽然男人离了女人不行。
但这女人,实在也是离不了男人的。
特别是结婚以后的女人……
此时的苏小月被张宝抱着,嗅着苏小月身上的体香,让张宝沉醉不已。
情不自禁的在苏小月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苏小月浑身一颤。
看向张宝的眼神,也瞬间变得水汪汪一片。
这里面有着欣喜,有期待,有羞涩,还有道不尽的绵绵情意。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
苏小月身上和脸上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瘦削。
在张宝的印象当中,以前搂抱苏小月的时候,都会被骨头硌得生疼。
那时候。
张宝的心里只有内疚和亏欠。
但现在不一样了。
在张宝怀里面的苏小月,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深情的望着张宝,时不时的咬咬下唇。
天呐!
活生生的一个小妖精!
“不行了不行了!”
“把门关上来!”
张宝双眼通红,已经忍耐了许久的药效,似乎要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出来。
“相公~”
“现在还是白天呢……”
“再说外面还有人,等晚上……”
“哎呀,讨厌……”
苏小月羞涩的拉紧了衣领,阻止住继续攻城掠寨的张宝十指队伍。
逃一般的飞跑了出去。
不一会,就听见内院厨房里面,响起了一阵丁零当啷的锅碗瓢盆动静。
显然。
苏小月手忙脚乱的,还没有从慌乱当中恢复平静。
张宝莞尔一笑。
想着晚上就可以同床共枕,倒是期待着赶紧天黑下班才好。
想想还有一个身材更加劲爆的马嫣儿,以后要是把马嫣儿也拿下了,这晚上岂不是……
想着想着,张宝的鼻血又一次流了下来。
……
自从张宝当上县太爷之后。
才知道这县太爷的工作是多么繁杂。
好在现在天下大乱,也没有什么考评,不然张宝这个县令,当不了几个月,就要被撸了。
既然黄主簿摆烂,他这个县太爷也不能跟着摆。
便叫了一个识字的衙役,来帮着张宝念这些案卷。
从衙役的嘴里面,张宝才算知道。
这位黄主簿的摆烂,不是从自己这一届开始的。
之前。
也就是每个月发钱粮的时候,能见到黄主簿拎着小口袋,溜溜达达的来领钱、领粮。
其他的时候。
要不是县太爷亲自去叫来,根本就看不到黄主簿的影子。
好在这三河县,跟葛洪说的一样,平日里面,基本上没什么大事。
但对于张宝来说。
还倒是希望有什么大事。
偏偏是这些小事,忙乱的张宝一个脑袋两个头大。
米粮店后门半夜被邻居卸了;城西小寡妇家的猪被偷了;城南卖猪头肉王家的小娃娃,把爆竹往李家猪圈里扔了;孙家媳妇儿和刘家媳妇儿又打起来了……
就是这些琐碎的事。
不管呢,还不行,一天天的来衙门里面来问。
管呢,咋管?
再就是税收的大问题。
之前三河县这天灾,基本上各个村子都颗粒无收,百姓逃难了不少,人头都对不上,税收的事情也就停下了。
这县府里面的不少富户倒是有能力交,但别人都不交,他们自然也不会献这个殷勤。
而且这一查看不要紧,县府里面拖欠税银的实在不少。
拖欠时间最多的,都已经拖了五六年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张宝简直没个头绪。
按照张宝的脾气,你不交税还有理了?
干脆抓起来,全部狠狠惩罚一顿。
还是被几个资历深的衙役给拦了下来。
几个衙役看着张宝急的抓耳挠腮,毫无办法,便给张宝支招,让张宝去找黄主簿来处理。
按照衙役们所说。
这黄主簿在县府当中颇有威望,又伺候了三任县太爷,对于县府当中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门儿清!
找黄主簿来处理,一定有办法。
张宝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拎着一块大肥肉,就朝着黄主簿家里走去。
结果在黄主簿这里,一顿饭的功夫。
有用的话是一句没说,有的没的扯了一大堆。
最后还来了一出小孙子和小孙女争论谁多了块肉,谁少了块肉,大闹宴席的闹剧。
结果这肥肉,黄主簿毫不客气的收了。
主意呢,啥也没问到。
请他出山。
不好意思,最近身体欠安,老了,不中用了,再三推辞,一脸歉意的把张宝送了出来。
让张宝哭笑不得。
偏偏回去的路上。
还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张宝又没带伞,等冒雨跑回去的时候,头发都湿透了。
刚进门。
就看见马嫣儿和苏小月在那里说说笑笑的吃着什么。
苏小月这丫头的嘴里面,还啃着一根鸡腿。
“相公你回来了?”
“快来!”
“李大嫂专门给我们留了鸡腿。”
苏小月眯着眼招呼着张宝。
马嫣儿看着张宝浑身湿漉漉的,连忙进屋拿出了一条干毛巾,替张宝擦着头发。
“你们两个倒好!”
“相公我在外面受气,你们却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该罚!”
“晚上家法伺候!”
张宝用筷子点了点苏小月的小脑袋。
苏小月红着脸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
“一回来就这么大的火气?”
马嫣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笑着问道。
张宝便把今天去找黄主簿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这个人,就是心软。”
“明明是你的属下,你还治不了他!”
马嫣儿取笑着张宝。
“他要是跟我硬刚,那这事还好办了。”
“直接一个大耳刮子,不干也得干!”
“偏偏人家就是一副很愧疚,很想帮忙,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没法弄。”
张宝无奈的摇了摇头。
“嗯……”
“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试试。”
“只不过……”
马嫣儿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