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夫人,不要走啊,在下有些事情想要请教夫人!”看到那两名女子就要走出集市了,易土生连忙施展了一个身法,冲过去,张开双臂挡住了她们的去路,两名女子对望了一眼,美丽的眸子里充满了疑惑。泡-书_吧(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那个东瀛小丫头长的还算是水灵,只是汉语说的有些生硬拗口,把她的美貌大打折扣了。易土生掏了掏耳朵,笑呵呵的说:“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这位夫人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喝杯茶?!”
明朝时代的东瀛和明朝的习俗差不多,东瀛女人的家教更加比明朝女人还要严格,一般女子是不能和男人随便讲话的。所以,小丫头听了易土生这话立即就变了脸,冷冷的呵斥道:“放肆,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嘛?你这个等徒浪子,我劝你还是快一点走开,不然的话有你好瞧得。”
易土生心想,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于是不但不走,反而靠近了一步,色迷迷的看着那位贵妇,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浓烈体香,表情陶醉的赞叹道:“果然是极品,极品!”
说完这句话,易土生忽然郑重的拱了拱手道:“我知道你是个东瀛来的婊子,我这里有纹银一千两送给你,今天晚上你和我睡上一觉怎么样?!”
“越说越不像话了,告诉你,我们夫人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们夫人是东瀛大将军德川秀忠的夫人,你敢得罪我们夫人,保管你活不过今天晚上。”小丫鬟声色俱厉的说。那个夫人却好像一副不会武功的样子,低着头,柔美的足踝一阵挪蹭,羞涩的躲到小丫鬟的身后去了。原来是一只小绵羊,易土生最喜欢这样的了。
“德川秀忠的老婆!”易土生心中差点乐开了花,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德川秀忠的老婆,他不自禁的摸了摸头顶上的一个长条形伤疤,那是当年他武功未成的时候,被德川秀忠的战刀劈出来的,每每想起,都有种要把耻辱的感觉传来。易土生发过誓要把这种耻辱千倍百倍的还给德川秀忠。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少废话,老子一看就知道你是个青楼女子,还敢冒充是什么大将军的夫人,是不是嫌钱少啊,再给你一千两,老子就在大街上办了你,信不信?!”易土生脸上充满了邪异的笑容,抖落这手中的银票说道。
“你别过来,别过来,我警告你,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夫人的护卫马上就要过来了,到时候只怕你想走都来不及了。”小丫鬟也是色厉内荏,一开始他想用德川秀忠的名头吓唬易土生,没想到易土生色胆包天根本就不害怕,她一下自己就没有了主意了。
易土生是何许人,目前京城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一个小丫鬟怎么可能挡得住他,轻松地使了个身法,鬼魅一般出现在德川秀忠夫人的面前,一把将那个小绵羊搂在了怀里,拱着男性气味十足的大嘴,淫笑道:“亲一个,亲一个,哥有钱,哥给你银票!”
“啪!”本来打向易土生脸上的巴掌被易土生轻易的闪过,却打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妇人的手一下子就像塑料碰触到熔炉软了下来,薄红的樱唇中,发出一声腻腻的嘤咛声音,仿佛,那声音快要把易土生的骨头给融化了。
“真他妈的是个极品,玩了这么多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这么柔的,就像块豆腐一样,不但白白嫩嫩的长的像,就连骨子里的性格都像。”易土生丝毫也不掩饰自己对这名贵妇的企图,搓着双手,一副流氓相的和她在大街上捉起了迷藏。
小丫头就像老鹰捉小鸡时候的母鸡一样,张开双臂挡住易土生,而易土生来回的磨蹭好像伺机而动的老鹰,半天都没得逞。这时候,旁边聚集过来好多的百姓,全都指指点点的说三道四。
“太不像话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调戏良家妇女,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个人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这简直就是在仗势欺人,怎么也没有人管管,不行,我要去报警。”一个老学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出人群去报警了。
“管她干什么,一看她的打扮就是到是个东瀛娘们,东瀛人这些年总是和我们大明朝为敌,爱死不死,我倒是觉得这位公子做得很对,连我的心里都痒痒!”一个穿着打扮和易土生类似,一看就知道是超级纨绔的家伙,抹着鼻子说道。
“啧啧,真是极品,极品呀!没想到东瀛那样的蛮夷之邦居然也出产如此美人,你看她的胸膛颤颤巍巍的,长腿、翘腿、蜂腰,没有一处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坯子,钞库街这里的女人还真是很少有比过他的。”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一副揽尽天下美色的模样,跟旁边的一个朋友,一边咂嘴一边品评着。
“我听说东瀛的风俗习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随便用,跟咱们中原大不一样,要是按照这个说法,其实现在这位公子也不算是耍流氓,咱们何必管这个闲事儿,再说了,这娘们在东瀛没准真是干那事儿的呢?!“一个刚着锄头留着八字眉的大汉不屑的说道。
旁边突然有一个书生摸样的人说道:“兄台听我的话,赶紧快走,你知道你们那个流氓是谁吗?!”人群中的几个人正要愿闻其详的时候,忽然远处来了一阵骚动,一队穿飞鱼服,挎绣春刀的锦衣卫从远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
“谁在这里耍流氓,谁在这里耍流氓,京城重地,天子脚下,居然敢这么嚣张,还把不把我们锦衣卫放在眼里了。”
一个百户长带着人分开人群冲到了易土生的面前,易土生正玩得开心呢。其实他早就可以甩掉小丫头的,只不过,他觉得追着那贵妇满街跑,听她的无计可施的战战兢兢的尖叫声,比较过瘾,所以越玩越疯了。
“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走跟我回北镇抚司去,一会儿我就让你尝尝酷刑的滋味!”那个百户长伸手过来抓易土生,本来以为这一下铁定是跑不了了,但没想到易土生的身体上突然出现了几十道的幻影,他居然抓了个空。
易土生咳嗽了一声,整了整衣冠,回头了头来。
登时之间,百户长觉得自己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双腿软的像面条一样,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泡尿不受控制的挥洒在裤子里,猛地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皇父摄政王,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在这里,打扰了您老人家玩游戏,小的真是该死,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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