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易土生总是担心自己处在东厂和西厂的监视之中,所以就不敢大白天的去见大妃乌拉,只好等到夜深人静了,才穿上夜行衣,跑到乌拉居住的客栈里。泡-书_吧(乌拉这些日子又清瘦了不少,整个人目光呆滞像具僵尸。也难怪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就经历了国破家亡妻离子散从享尽荣华富贵的皇妃一下子变成了大明朝的通缉犯,而且儿子还生死未卜,也难怪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开。
易土生穿窗而入,大妃猛然一惊,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易土生快速的扯掉面巾说:“不用怕,是我。”
乌拉猛地扑进易土生的怀里,凄然道:“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放弃我的,你一定会来的。多铎怎么样了,他还好吧!”
易土生道:“你大可以放宽心了,大明皇帝已经下旨圈禁多铎,不杀他了,我总算是抱住了他的性命,只是他这一生要是想重见天日那可就太难了。”乌拉泣不成声地说:“这就好了,亡国之君能保住一条性命就算不错了,怎么还敢奢求富贵呢!”
易土生道:“现在朝廷里有人与我为敌,说我亲近后金人,所以我不能天天都来看你,我这里有银票十万两,你先收好,足够你用一阵子的,有什么事情你就对西尾说,他是我们的朋友!”
易土生说完了这句话突然想:如果没有大妃乌拉自己真的不可能灭亡后金,如今他们母女落难了自己很应该报答她的,多铎是绝对不能放的,放虎容易擒虎难。可是大妃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了,应该妥善的安置她。可是她一个后金妃子怎么才能夺得过东厂西厂那些特务的侦查呢?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西尾天皇带着她东渡日本,这样或许有可能保住她一条性命。
趁着夜深人静,易土生从客栈的房间里翻身跳上了屋脊,准备回到自己的家里去。前方忽然闪过两条人影,快速的像北镇抚司的方向冲去。易土生下意识的感到,这两个人有可能是冲着锦衣卫地牢去的。
易土生的轻功,比那两个人高的太多了,追踪了十几里的路程居然丝毫没有被发觉。两人在北镇抚司外墙五里处跳下了墙头。易土生纵身一跃,狸猫一般趴在一户人家的屋脊之后,刚好可以看到两人的位置。
一个死胡同里已经站了十几名汉子,全都黑衣黑衫黑巾蒙面。其中有一个似乎是他们的头领,满头白发,压低了声音说:“诸位,王爷以前待我们不薄,王府出事的时候,我们不战而逃,对不起王爷的大恩大德。今日王爷大难临头,咱们再也不能只顾及自己的生死了,咱们一定要把王爷救出来。”
有一个小个子站出来说:“谈何容易,地牢守卫森严,高手如云,凭我们这几个人能做的到吗?”白发老者说:“就算是死也要搏一搏,如果救出王爷咱们就保着王爷到南京去,到了那里,王爷振臂一呼自立为帝,占据长江以南的半壁江山,咱们也跟着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了。”
“说得轻巧,王爷手中没有一兵一卒,谁会听他的,怎么才能自立为帝。”黑衣人中有人提出了旨意。
“你们看,这是什么!”白发老者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展开来给众人看,说:“你们仔细的看看,这是一位南方大将给我的信,上面说只要我能把信王带到南方去,他就拥立信王登基,这位武将手中有三四十万的兵马,足可以称王称霸了吧。”
那些黑衣人听罢,一个个的盯着书信看,半天没人说话。白发老者问道:“怎么样,你们都看清楚了吧!”
先前那个小个子说:“如果真的是这位武将,那么信王一定可以成事,咱们是不宜迟,立即动身前去北镇抚司劫狱。”
白发老者道:“不忙,今天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明天二更时分,咱们在这里聚集,各位准备好兵器,咱们一起杀向北镇抚司,救出王爷。”
小个子道:“咱们这些人现在都见不得光,更加不能聚在一起,既然今天之事不可为,那还不如尽快散去,明天再来商议。”
白发老者点了点头,第一个冲天而起,消失在夜色之中。易土生害怕被人发现,立即从墙头上溜下来,蹲在了墙角。耳边听到一阵阵的衣袂破空之声,转瞬间那些黑衣人就走的无影无踪了。
易土生回到家里,来到柳如是的房间里,柳如是已经睡熟了,易土生就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抱着她温婉的身体从上到下摸了个遍。柳如是虽然在睡梦中,但反应依然很强烈,渐渐的呼吸就有些急促,转过身来反吻着易土生。
易土生嘿嘿的冷笑了一声,翻身把她压住。柳如是在黑暗中嘤咛了一声,轻轻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说:“坏死了,你!”
这一句情意绵绵的呢喃燕语彻底的激发了易土生的情欲,他不顾一切的吻遍她的全身,然后义无反顾的深入了她的身体……
筋疲力尽的时候,易土生心里就有了主意,他本来就像杀死朱由检,但是小皇帝一直都下不了手,那么这下好了,接着这次劫狱的机会,正好可以把朱由检干掉。
柳如是突然在易土生的怀里抽泣起来,而且越哭声音越大。易土生心里纳闷,就抚摸着她的敏感处问道:“痛了吧,都怪我太粗鲁了,下次……会温柔一点。”
柳如是轻轻的摇头,眼泪淌在易土生的胸膛上,易土生心中疼惜,一再地问,可柳如是就是不开口,只是嘤嘤的哭泣。
易土生开玩笑的亲吻她说:“你的泪水怎么是甜的,多哭一点,让我尝尝!”这本来是句玩笑话,可是柳如是真的越哭越厉害了,圆润的肩膀和丰腻的臀都在不停的抖动着震颤着,易土生心里纳闷。
易土生呼唤丫鬟来点着了灯火。丫鬟早听见两人在屋子里哼哼唧唧的没干好事儿,红着脸过来点了灯立即就跑掉了。
易土生就看到了柳如是的眼睛。
摇曳的灯影、低垂的罗帐、火热的眼神、汉水潮湿的鬓发以及自己胳膊上疯狂过后的齿痕,这一切都刺激的易土生有些心痛。
易土生半开玩笑办责备的说:“你看你,看你把我给咬的,刚才你都要疯了,怎么现在又哭,是不是不要我碰你?!要是的话你就直说,我永远都不碰你了!”
“不是,不是!”柳如是死死的抱着易土生的肩膀说:“妾身是想家了,妾身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回过江南了!”
“江南!”易土生沉吟了一声,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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