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翌日清晨,杨玉雅自然一早就跑来缠住阿飞吃醋地审问他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么晚回来,两人难免软语温存缠绵。杨玉娴却冷酷着粉面径直走了进来,仿佛没有看见两人还暧昧地搂抱着亲吻。反而弄得杨玉雅很是尴尬难堪,慌忙挣扎着从阿飞的怀抱里起来。
“今天晚上就要比赛了,你还有闲心偷情?”杨玉娴冷冷说道,“吴月娇可不是等闲之辈!他的搭档也不会毛手毛脚笨手笨脚!”
阿飞想起自己本来着急万分地想去***将金慧敏生擒活捉为父亲报仇,无可奈何之下陪着杨玉娴来上海,却连遭冷脸,此刻也不禁有点生气,他突然甩手,“啪”的一声,茶几上杨玉雅刚沏的一杯热腾腾的咖啡打落在地。杯子破碎,咖啡流淌,湿润了地毯一大片。杨玉雅被吓得“啊”的一声,措手不及地看着阿飞。杨玉娴也冷眼不知所措地看着阿飞。
“美国的钢铁大王卡耐基说过:人啊!永远不要为打翻的奶酪而哭泣!”阿飞深情款款地看了看杨玉雅,然后十分真诚地看着杨玉娴,柔声说道,“爱无所谓是对是错,无所谓是输是赢,只有短暂的拥有和天长地久的分别。
何必为了一段已经失去的爱而耿耿于怀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还不能释怀?!何必为了一个区区的吴月娇迷失了你自己呢?!姐姐,您真的活的很累啊!玉卿姐姐玉雅姐姐她们看着都感觉很累,她们都为您忧心忡忡,大家都希望您能够从迷惘之中走出来,参加这次舞林大赛,我希望姐姐能够真正寻找回来风情万种风采照人的自我,而不是仅仅盯着一个不值一提的吴月娇!姐姐,不要再荒废您美丽的韶华了,您醒了吗?您明白了吗?”
如同醍醐灌顶,上又如当头棒喝,杨玉娴如被电击,阿飞的话字字珠玑,全部击中了她的芳心深处的隐痛,她先是迷茫,继而悔恨伤心地跌坐在沙发上哭泣起来。
“姐姐!”杨玉雅娇嗔而赞赏地瞪了阿飞一眼,慌忙劝说安慰姐姐。
阿飞却不慌不忙地拿出纸巾,居然亲自温柔地擦拭去杨玉娴的眼泪,用手放肆地爱抚着她的秀发说道:“说好了,不要为打翻的奶酪哭泣嘛!姐姐别哭了,哭得我都心疼了,小心吴月娇来了看见笑话哦!”
“油嘴滑舌,胡说八道!”杨玉雅听了都忍俊不禁地扑哧笑骂道。
杨玉娴哭笑不得地气得用粉拳使劲捶打着阿飞的胸膛,捶打得蓬蓬作响。
“姐姐不愧是舞林高手,白嫩的小手如此有劲,玉雅姐姐,我恐怕受了内伤了!”阿飞耍着贫嘴。
杨玉雅固然掩着樱桃小口娇笑起来,杨玉娴再也控制不住,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梨花带雨,嫣然一笑,百媚俱生,倾城倾国。阿飞也不由得看得痴了。
“怪不得玉雅对你神魂颠倒的,肚子里面还有些东西!”杨玉娴看他痴迷地盯着她,她又恢复了冷艳的俊俏冷冷说道,“我们马上去排练,不过,你的手脚最好麻利灵活点!别笨手笨脚的!”
阿飞叹口气悠悠说道:“我记得姐姐说过舞蹈上的事情会极力配合满足我,至于生活上面就只能由玉雅姐姐她来配合满足我了!姐姐好象还说舞蹈就是舞蹈,身体的接触亲密一些罢了,希望我不要有什么顾虑,也不要有什么想法,姐姐不会干涉我们的私生活,我们也不要干涉您的私生活!姐姐好象还说:放心,姐姐心如死水,你们小儿科的节目影响不了我的注意力的!姐姐如果害怕我毛手毛脚的,那就直说无妨,何必拐弯抹角的呢!”
“谁害怕你了?哼!就是小儿科嘛!”杨玉娴不服输不服软地刁蛮任性的象一个少女一样,“走吧,马上排练!”
“你们去吧!我可不想听你们吵架斗嘴了!”杨玉雅慵懒地望床上一躺,悠然说道,“谁一会,我还要到南京路上,商贸广场逛逛呢!看看有什么新的款式的服装呢!”
宽敞的练功房,空荡荡的,只有阿飞和杨玉娴伴随着优美的小夜曲,翩翩起舞。
杨玉娴穿着束胸的蓝色短裙,肉色亮光的连裤丝袜,雪白浑圆的臂膀,白皙修长的美腿,旋转之间,裙角飞扬,裸露出包裹在肉色丝袜下的丰满圆润的大腿,连连裤丝袜里面粉红色的内裤都隐约可见。阿飞色咪咪地盯着一下杨玉娴高耸的酥胸,束胸的蓝色短裙紧紧裹住她那丰满的玉乳,两颗红豆般大的葡萄在束胸的蓝色短裙下明显地翘着,看上去是那么的性感,将她丰满的玉峰的诱惑力在若隐若现之间发挥到极致!阿飞看得心神迷醉,口干舌燥,搂抱托举的时候,她那两团美好的肉球随着舞步的摇摆在阿飞胸口揉动着,肉贴肉的紧密厮磨中,阿飞清晰地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她的鼻尖不小心碰到阿飞的下巴,与阿飞鼻息相闻,阿飞嗅到杨玉娴口中喷出的如兰香息,杨玉娴冷傲的把头转开不敢看他,紧张娇羞使得她卷长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颤动。他有意无意地毛手毛脚,故意淫笑着大吃豆腐。杨玉娴想起刚才自己说出的狂话,只好装作镇定自如,冷酷自然地继续舞蹈,一幅丝毫不为所动清高典雅的样子。
阿飞能感觉到杨玉娴美乳上的胸罩隔着束胸的蓝色短裙在他的胸膛上揉磨着,杨玉娴的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
他索性故意在杨玉娴的丰腴滚圆的臀瓣上面手法娴熟地抚摩揉捏了两下,揉捏得杨玉娴的娇躯也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小坏蛋,你也不能太明目张胆得寸进尺了吧?!”杨玉娴忍不住嗔怪道。
“姐姐怎么了?我怎么明目张胆了?怎么得寸进尺了?我这只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姐姐怕了吗?”阿飞淫笑着揶揄道。
“本来就是小儿科!哼!害怕?笑话!”杨玉娴被逼得骑虎难下,倔强地坚持。
“呵呵,姐姐口不应心啊!呵呵!”阿飞笑了,色手不再作怪,温柔地搂抱住杨玉娴的纤腰,柔声说道,“姐姐,其实,说实话,我的确是有些明目张胆得寸进尺,一是因为搂抱着姐姐这样的国色天香的大美女,我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性无能,当然难免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二呢是因为双人舞蹈讲究配合默契,讲究心有灵犀,所以我理所当然要主动进攻,总不能等着姐姐来主动吧!我们越是亲密无间越是如胶似漆越是水乳交融,好象花样滑冰的申雪赵逢博一样,我们就越是能够心有灵犀配合默契!姐姐,您说对吧?”
杨玉娴听着阿飞如此深情款款的温言软语,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还夹杂着男人的汗味,听到他后面说的什么亲密无间什么如胶似漆什么水乳交融,她听得耳热心跳,感觉到他的生理的反应隔着薄如蝉翼的连裤丝袜正好顶嵌在她的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想起昨天在车上偷看他和玉雅的激情碰撞,早晨又被他一席话唤醒了她迷失方向的心灵,现在又听了他如此抚慰人心的情话,此时此刻更是如此零距离地感受着他的庞然大物男性图腾,杨玉娴的芳心已经迷醉了,胴体深处的久违的春心开始萌动,死水枯井开始泛起了涟漪。
“小坏蛋,连揩油吃豆腐也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杨玉娴春心勃发,娇羞妩媚地依偎在阿飞宽阔强壮的胸膛前,头温顺地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温柔似水地轻声说道,“阿飞,我想跳一会慢舞!”
阿飞从她妩媚羞涩的眼神里读懂了她的春意,他双手搂抱着她慢慢跳着只有情侣才跳的贴面舞,阿飞趁机利用身体去搓弄她饱满的大乳。杨玉娴两个乳房也真够丰满够娇挺的,不但饱满浑圆,而且弹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软,火辣辣的挤压在阿飞胸前。他的嘴唇在她的白皙柔软的耳朵耳垂上轻描淡写,轻轻摩擦,色手却技法娴熟地抚摩揉搓着她丰腴柔软的臀瓣,庞然大物顶嵌在她的玉腿之间隔着薄如蝉翼的连裤丝袜接触摩擦着她的沟壑幽谷;杨玉娴感受着他的嘴唇在她的耳垂旁边的摩擦和喘息,粗重的气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痒痒的,她享受着他的色手熟练的抚摩揉捏,她清晰地感受到阿飞正把整个身体斜倾着靠到她身上,除了丰挺的玉峰被他用宽厚的胸膛有意地压迫挤磨外,更羞人的是她被撩开的裙角下,隐藏在男人下面的灼热坚硬的部分已经开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内侧,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着她的蕾丝花边内裤,由下而上沿着她禁区的那条缝隙一次次轻轻揉动着。从离婚之后就没有让男人这样爱抚侵犯自己了,虽然有很多男人对她的美丽熟美垂涎三尺,可是她一向孤芳自赏对镜自怜,寻常的男人根本不看在眼里,何况,她开始变得有点不再相信男人,象阿飞说的一样,她陷入了迷失,这些年一直在为打翻的奶酪哭泣。如今,她的芳心终于寻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归宿,虽然他是自己妹妹的情郎,有着众多的美女姐姐妹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心大萝卜,可是,她并不在乎,因为他唤醒了她迷失的心灵,因为他挑动了她久违的渴望,因为他此时此刻肆无忌惮地抚摩揉搓着她,甚至隔着衣服摩擦顶撞着她,她完全心醉神迷,神魂颠倒,多年压抑的春心一旦萌动,多年久违的春情一旦爆发,多年空旷的欲火一旦复燃,多年寂寞的春潮一旦泛滥,就是绝对无法遏抑的,一发而不可收拾的!
“阿飞!”杨玉娴眉目含春地看着阿飞,声音娇媚地令人心颤,眼睛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