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帅身边的卫队人数太少,近几天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段翔实在很不放心,竭力劝阻道:“父亲出征前曾言道,大帅身负大军安危重责,千万不能轻身涉险!目前后方敌情不明,大帅岂能带着这么点儿人马动身前往罗吉镇战场?”
梁红玉黛眉微蹙地道:“眼下清灵镇一线激战正酣且必须速战速决,根本无法从前线抽调人马随行,何况后方罗吉镇战场和怀安攻坚战之军情万分危急,我也没时间调兵!吾意已决,翔儿不必多言!”
段翔眼见无法劝阻,只得自告奋勇,请求随侍大帅左右,主动请缨充当她的卫兵,也算是兑现自己先前的誓言吧。
其实梁红玉对此行也有些心中没底,不过是势在必行、不得已而为之罢了,不知怎地,每每在这种危急时刻有翔儿陪伴在身边、她心中总会踏实许多,遂也同意了,嘴里说的却是:“也行,到时让阿姨瞧瞧,段英雄是如何保护我这个弱女子的,呵呵!”
她率女卫队快马加鞭地往东疾驰,行至中途,居然在顺圣郡西北四十多里外的玉成村和一支急行军途中的敌军不期而遇!
梁红玉忙下令卫队全体下马,悄然隐蔽到玉成村外一座植被繁茂的土坡之上,并派出一批女卫把脸和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都抹黑,乔装成附近的庄稼汉前去侦察这支敌军的情况。
她们的运气奇佳,竟很快便抓回一个负责前来传达长官命令的敌军高级幕僚,并用布团塞住他的嘴巴加以盘问,俘虏起初只管摇头、死活不肯说,后来经过严刑拷打,这个俘虏终于熬不住手指被一根根掰断的剧痛,才不得已说出了实情。
原来,这个俘虏是宣德王麾下悍将刘奔帐前的高级幕僚,据他所言,这是继詹海亮和拓跋威之后、第三批迂回至官军大后方的宣德军,刘将军这次是奉尚军师之命率四万宣德军长途奔袭,悄然跟随在詹海亮和拓跋威所部的身后,抵达玉成村集结,若上述两支大军攻城受阻,他们的任务是提供有力支援。
可尚在急行军途中他们便得报、詹将军和拓跋将军已顺利攻下那四座官军要塞,于是按照军师的战前部署,刘将军下令全军将士陆续赶到玉成村附近后便停下扎营、集结待命,目前赖万至所部数万官军正在罗吉镇与詹将军和拓跋将军的部队展开激战,刘将军决定随机应变、让部队稍作休整,于明晨拂晓向罗吉镇的官军大营侧后发动突袭!
眼前这支急行军途中的前锋部队由刘奔的偏将刘汉风率领,共计六千多人马,他这次便是奉刘将军之命、率三名卫兵快马加鞭地想追上刘汉风的部队传令,让先头部队停止前进、就地扎营,结果不慎中伏,三个卫兵被悄无声息地射杀,他本人则被俘虏。
梁红玉听罢大惊!心想得尽快赶到罗吉镇去通知赖万至,他的大军已陷入敌军的三面包围之中,必须立即采取紧急措施,应对这一危机局面!
她再也顾不上隐藏行迹,率女卫队策马向东偏南方向三十里外的罗吉镇冲去,结果很快被敌军发现,遭到刘汉风所部宣德军的重重拦截,经过一番血腥激战,终被六千多敌军围堵在这座植被繁茂的土坡之上,在敌将刘汉风的指挥下,将梁红玉及其卫队团团包围!
五百女卫策马拼命杀敌、誓死保卫大帅,然而众寡悬殊,渐渐不支,敌军排成密集队形、手持长枪步步紧逼,包围圈越缩越小!
段翔眼看情势越来越危急,忙道:“大帅!如今突围已不可能,这座土坡上可供藏身之处甚多,您赶紧躲起来,我带着卫队强行突围,把敌人引开。”
梁红玉直摇头:“不!我不能让你一个小孩去冒险,若一定要走,咱们也得一起突围!”
段翔急道:“大帅一向英明果断,难道不明白,那样的话咱们谁也逃不掉!眼下最明智的办法就是丢车保帅,孩儿说过,要做大帅最忠诚的卫兵,如今正是我为大帅做出牺牲之时!”
梁红玉依然摇头:“不行!我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一个孩子为我去死,自个儿却躲起来苟且偷生,除非你跟阿姨一起找个隐秘处藏身,让女卫们引开敌军!”
包围圈仍在快速缩小,女卫们的伤亡以惊人的速度继续攀升,段翔心急如焚:“大帅身负全军将士安危,不该如此意气用事!何况孩儿率队突围也未必就会战死,若侥幸突围,尚可通知赖将军派兵前来保护大帅!”
梁红玉断然说道:“翔儿,若有突围成功的任何可能性,咱们一起突围不是更好么?敌军如此众多且个个悍不畏死,咱们仅有这么点人马,在他们的重重包围之下,恐怕你自个儿也不信会有这种奇迹发生吧?”
“大帅,您……”趁梁红玉不备,段翔忽然伸指点中了她的穴道,让两名女卫将大帅塞进一个树洞之中。
段翔七手八脚地抱来大堆枯枝树叶,打算堵住洞口。梁红玉向两名女卫直打眼色,她俩会意,抬手同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了段翔的穴道,把他也一块儿塞进树洞之中,迅速将洞口堵住,外面敷上厚厚的泥土,再用枯枝树叶盖在上面掩住泥土。
她俩弄妥之后,但觉这个洞口已瞧不出任何痕迹,便跨上战马,带着幸存下来的两百多个姊妹们挥舞着沾满血迹的马刀策马冲向敌人,一阵砍杀、拼命突围,一时间喊杀声震天,这支骑队人马不多,声势倒搞得蛮大,因为她们的目的就是要吸引敌军的注意,设法把他们引开!
然而仅凭两百多人马,她们要想冲破六千多敌军的重重包围谈何容易?敌阵之中兵刃撞击和人仰马翻之声乱成一片,女子尖锐刺耳的惨叫声接连响起,此起彼伏!
随后又有些女卫惊恐万状的尖叫怒骂声不时传来,随即响起衣衫被唰啦啦撕烂的声响……梁红玉顿时心如刀绞!显然有少数女卫不幸被俘,这些女卫在她青年时代便跟随在她身边南征北战,如今都已是年逾四旬的中年妇人,做那些大多数都很年轻的敌军士兵的母亲都绰绰有余,居然仍难逃惨遭兽兵们轮奸的命运!
其中一个女卫还是被拖到离树洞不远处的草丛中受辱,但听她忽然惊叫起来:“不要啊!孩子,你不过十多岁,阿姨已经这把年纪,做你娘都绰绰有余,你不能对阿姨这样!啊!!”随着她那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显然某个非常年轻的兽兵已挺枪强行捅入她的阴道、正在强奸这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卫!
这个中年女卫的挣扎怒骂声持续一阵之后,渐渐消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少年和熟妇剧烈交媾时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和一阵阵熟妇断断续续、压抑不住的低低呻吟!
梁红玉不禁又听得面红耳赤,这些女卫都是结过婚生过子女的中年妇人,个个都跟她一样正处于性欲正旺的狼虎之年,虽然惨遭轮奸,可在被迫跟年轻力壮的士兵交媾的过程中、树洞外这个中年女卫显然也难免有了快感,阴道中骚痒湿滑,以至于发出如此古怪的声响。
倏地但听这名中年女卫恩恩啊啊的叫声陡然加大,显然已临近高潮。一个少年的声音猥亵地道:“这个女人的奶子又大又白又软,玩起来真舒服,深色的奶头更是大得离谱,含在嘴里就象小时候吃妈妈的奶一样……骚女人,阿三肏得你的老屄舒不舒服?要不要咱们两个待会儿接着肏你的老屄?”
“噢~舒服……阿姨要……你们两个使劲儿吃、吃阿姨的奶……嗷嗷~啊!!”随着最后这一阵忘情的尖叫,噗嗤噗嗤的水声陡然变得愈发清脆响亮,显然这名女卫到了高潮!
半晌后,她忽地又惊呼起来:“孩子,不要射进来!求求你!阿姨正在生理期上,会怀孕的!”
“好骚好会夹的老屄,难怪别人都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嗷嗷~老子要肏、肏烂你的老骚屄!就是要肏得你这个老女人怀孕!”
“不要啊!”中年女卫又是一声惊叫。
随即传来少年如受伤猛兽般的一阵低吼,显然正抱紧女卫往她的熟妇阴道深处强行射入大量精液!没过一会儿,噗嗤噗嗤的水声再次传来,显然又有一个少年敌兵正在骑这名女卫、接着强奸她。而这名中年女卫没再挣扎惊叫,似乎已绝望、放弃了抵抗,第二个少年爆发之后,第三个接着又上,如此反复……
以外面的动静来估计,先后至少竟有二十多个敌兵在这名女卫身上发泄过兽欲!梁红玉不禁头皮发麻,她实未想到,在短短半个多时辰之内,一个女人竟能被这么多男人强奸!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复归沉寂,由于听不到刘汉风及其麾下各级将佐号令部下追击的动静,梁红玉心知这些忠勇的女卫们为了救她和翔儿,除了少数被俘受辱的、其余已尽数阵亡,两行热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待她心中的巨大悲伤稍稍平复下来,才发觉洞中十分狭小,她被塞进来之后已然占了绝大部分空间,贴身女卫将翔儿塞进树洞的时候必须用力推入她的怀里贴得紧紧,才能将他小小的身子完全藏进洞口,而且惶急间无巧不巧地弄得翔儿跟她面面相对,形如对坐相拥。和树洞外被轮奸的这名中年女卫一样,她也正在生理期上。
翔儿个头尚小,小脑袋挤在她的颈窝之间,不到十一岁的小小年纪,身上已有一股浓郁的男子气息,不断钻入她的琼鼻,总令她心生异样之感。高耸酥胸紧贴着翔儿的胸膛,随着彼此的呼吸、敏感的乳头和乳晕被蹭得酥麻阵阵,乳晕渐渐膨出、上面冒出一颗颗小疙瘩,乳头随之膨大涨硬……
刚才中年女卫们被轮奸时发出的销魂声响多少令她有些春心荡漾,此刻生理期上分外敏感的丰腴成熟娇躯岂堪如此撩拨?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涨硬的大奶头被蹭得更痒,下面连带着也随之痒痒的、似乎竟湿了!
她禁不住心如鹿撞,复又大羞!自从丈夫和爱子阵亡之后,已多年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更别说身上出现这种女人想行房时才会有的反应了,而且是被一个小孩子引发的!
“段英雄不是说,你已是一个男人,男女之间授受不亲么?这会儿咋又跟阿姨挤得这么紧?简直就像一对卿卿我我的情侣一样。”她以这种调侃的语气说话,不过是为了掩饰心中的慌乱和羞愧罢了。
段翔吸了一口气,女人特有的肉香由大帅的颈窝里扑鼻而来,仍一本正经地道:“眼下咱俩都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并非故意,那倒算不得什么,孩儿敬重大帅如神灵,绝不会对您生出丝毫亵渎之心。”
这孩子说出的话自然是真金白银、不会有假,可梁红玉却忍不住脸红心跳、心猿意马,偏偏身子没法移动,想离这孩子远点都不可得、如之奈何?“翔儿,若你坚持认为自己是个男人的话,将是除亡夫外跟阿姨贴得如此紧密的第一个男人,想想都难为情,你还是赶紧将心态恢复成一个小孩子吧,那样阿姨心里或许会好受些。”
“嗯,孩儿本就是个小孩,不过是男人中的小孩而已,大帅不必耿耿于怀。”
梁红玉噗嗤一笑:“说了半天,不就还是小男孩一个嘛,咋说得那么复杂?不过中年美妇和漂亮小男孩发生母子恋并私下同居的也并不少见,据说行房时反而愈发汹涌畅怀,不少中年得子的贵夫人就是这样怀孕的……”倏地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似有小队敌军搜索过来,她轻轻嘘了一声,忙屏住呼吸,免得被发现。
敌军搜索小队走远后,二人在树洞中身子紧贴在一起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梁红玉醒来之后,由于段翔点穴的劲道不足,不用运气冲穴,她的穴道已也自行解开。见段翔也已睁开眼来,便伸手为他推宫过穴、替他解开了穴道。
梁红玉凝神倾听半晌,但觉树洞外毫无动静,先前二人穴道被点住无法动弹倒也罢了,如今身子已能活动自如,还老是跟翔儿象这样贴胸相拥、实在尴尬!可心中的那种感觉实在微妙,一时竟舍不得动窝,夹着他那小小身子的双腿反而不由自主地紧了一下!
意乱情迷之下她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但觉翔儿也一样,小身子贴得她更紧,她的粉腮阵阵发烧、稍稍低头贴住翔儿的额头,但觉跟她的粉腮一样火热,不由得伸左手捧住他的头,右手托起他的下巴。
她臻首低垂,深情俯视着黑暗中这张高高仰起的模糊小脸,嘟起一双红唇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磨蹭、密密亲吻,接下来是眉毛、眼睛和粉嫩的小脸,继而沿挺直的鼻梁缓缓下移,二人微凉的鼻尖相对时她旋摇臻首,象小孩子玩顶牛游戏一般相互磨蹭,稍稍嘟起红唇,在翔儿紧闭的唇线上触了一下,心中默念:翔儿,阿姨喜欢你……
她已情动之极,意乱情迷之际迷离星眸微阖,嘟起红唇轻轻触了几次,总觉无法畅怀,臻首遂渐渐倾斜,彼此的鼻尖错开,涨红樱唇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来回磨蹭,直到翔儿的小嘴稍稍张开,她猛地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深深地热吻起来,但觉跟这个心仪的小男孩如此唇舌交缠,竟愈发销魂蚀骨!
漆黑一片中瞧不清彼此的表情,避免了许多尴尬,洞中的气氛却不可避免地变得越来越暧昧旖旎。
紧贴住翔儿小小身子的双腿间越来越痒、也越来越湿,她的腰肢禁不住有些不安地扭动起来,胯间不断磨蹭翔儿那根尚未发育的半软半硬之物,似想借此止痒……
这次翔儿倒没象迂腐的老夫子一般说出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大道理,也不知是否因为身处险境?良久良久之后,她才咬咬牙醒醒神,暗骂自己怎么对翔儿竟也会生出情欲?她不敢任由体内高涨的情欲继续肆虐下去,否则恐怕难免会失态、跟翔儿做出一些不为世俗所容的更加亲热暧昧之举!虽然翔儿尚不能人道,她也该避避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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