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梅大怒,让无月将这些农庄遭遇的宣德军所部的暴行一一记录下来,以飞鸽传书向柳家堡总管通报此事,要求柳营山立即给银州詹海亮去函,敦促他约束自己的部下,避免这类事件再次发生,并尽快释放那两名被抢走的妇女……
看着自己亲手录下的一条条宣德军暴行,无月的手不禁颤抖起来,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然而为了顾全大局,他除了隐忍,又能如何?
一路上尽遇见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搞得众人心情坏透,都无心交谈、默默前行,直到黄昏时分,柳青梅总算带领这支队伍赶到天马牧场。
天马牧场以牧马为主,大伙儿进入牧场中坐下歇息、喝口热茶的当儿,据牧场主报告,今天凌晨来了一伙宣德军,声称要为筹建骑兵部队抽调各地马匹,强行从牧场中抢走了百余匹健马,他已派人向两位堡主紧急报讯去了。
柳青梅闻言不禁柳眉倒竖,忙问清那伙宣德军士兵离开时走的方向,与无月和能征惯战的五女将快马加鞭、向西北方奋起直追,柳梦儿则率大队人马尾随于后,相约以飞鸽传书保持相互间的联络。
七骑轻装疾进、速度奇快,奔行半个多时辰,终于在麻渠附近追上了那伙抢马的宣德军将士。
那伙义军多达百余人,首领是个骑白斑马的疤面人,脸上斜戴着一条黑眼罩、露出一只阴森森的独眼。见追来的不过区区数人,他毫不在意地勒转马头,与追兵相对,看清来人之后,他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又迅速恢复镇定。
柳青梅在他身前丈余外收缰勒马,奔行正快的雪青马咴律律一阵马嘶,前蹄高扬、人立而起,半侧身化解强猛冲势,随即前蹄稳稳落地,露出一手娴熟的控马功夫。
她也凝目打量着对手,但觉他的形貌很象以前纵横河朔一带、威震四方的那个大马贼,她与那个马贼也曾因抢夺马匹发生激烈冲突,结果马贼不敌、重伤于她的剑下,被同伙拼命抢回后落荒而逃,从此再未见到过他的踪迹,没想到冤家路窄,今天又遇上他,干的仍是从前的卑劣勾当!
当年的手下败将,居然还敢再来滋事!她冷哼一声,说道:“难道你竟是马环山?真是幸会啊幸会!这么多年过去,你竟依然恶习不改!”
疤面人阴森森冷笑:“不错,正是我马某!你还记得吧?当年马某脸上的伤疤和独眼就是柳大侠的杰作,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看来今儿马某有望找回当年的场子了!”
柳青梅不屑地道:“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胆来抢柳家堡的马匹,难道伤疤刚好就忘了疼么?废话少说,将抢走的马匹尽数归还!否则,信不信我很快就能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瞎子?”
马环山用马鞭指指他身后那百余名头扎黄巾、虎视眈眈的持刀壮汉,阴恻恻地道:“柳大侠大约已经看出,我马某今非昔比,已成为宣德军中的一名首领。以柳大侠的一贯风格,要动手早就动了,绝不会这么多废话。我想恐怕是因为,以宣德军之赫赫军威,柳大侠不敢轻揪虎须吧?”
柳青梅强抑心头怒火,淡淡地道:“通常情况下是如此,不过你若欺人太甚、不肯归还马匹,我恐怕只好拿你开刀了!”
“好一个心狠手辣的骚婆娘!还以为马某不知道你家里那些烂事儿么?前后两任丈夫因为在床上不能满足你这个生性奇淫的骚女人,竟被你欲求不满之下活活打死,真是天下奇闻啊!哈哈哈~”
马环山言罢发出一阵淫笑,回头大声嚷嚷道:“兄弟们,咱们待会儿脱光这凶女人的衣裳、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按在草地上一块儿上,不知能否满足这个骚娘门儿?哈哈……”
他身后一个骑在马背上的壮汉淫笑道:“大哥,越凶的女人越够劲儿,待会儿您先上,小弟尾随其后,猛捣她下面那个大骚洞,看能不能让这个骚娘门儿老实点儿,呵呵!”
柳青梅气得浑身发抖,紧紧攥住剑柄的手青筋暴跳、骨节格格作响!挣扎半天,她才总算咬咬牙并未发作,沉声喝道:“我叫你们归还马匹,没听清楚么?一群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马环山吊儿郎当地道:“听清了,不过要想让我马某归还马匹是不可能的,当然,如果柳女侠立马宽衣解带、侍候得我们兄弟舒坦了,归还几匹老马还是有可能的,毕竟,你这个老娘们儿的骚屄也就值几匹老马的价……”
无月怒不可遏地吼道:“住口!你们这些畜生!”
马环山叱道:“小子,胆子不小啊,竟敢对大爷不敬!听你的口音奶声奶气,一个小屁孩儿就敢挺身而出、保护一个老娘们儿,难道她是你的女人吗?”
无月目光喷火地盯住他,咬咬牙强忍胸中熊熊怒火,没说话。
马环山虽然生气,但觉跟孩子闹气太掉价,转向柳青梅淫笑道:“莫非两任丈夫都不能满足你,你开始打孩子的主意、老骚屄想吃童子鸡啦?柳女侠虽然看似年轻美貌,但三十年前便已出道,怎么也该有四十多了,做这孩子的娘都嫌年纪大,好一个胃口奇大的恋童骚女人啊!这孩子一定干过你多次、小鸡巴捅得大骚洞爽得要命吧?否则不会如此拼命地护着你,不知柳女侠抱着一个孩子上炕办事、让他的小鸡巴肏你的老屄又是啥滋味呀?说来给大伙儿听听,哈哈~”
柳青梅怒道:“老娘就是恋童,就是喜欢跟这孩子上床,老屄就喜欢咬嫩鸡巴,又咋啦?我还要告诉你,这孩子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他的鸡巴非但不小,反而又长又硬、大得离谱,而且金枪不倒,每次都能肏得老娘嗷嗷乱叫,气死你们!你这样的老男人在床上不行了,只能说些下流话占女人便宜来满足自己,明明没那本事却偏偏爱嘴硬,若不服气,尽管把你那根见不得光的老鸡巴掏出来跟他比比,看你往后还有没有脸见女人!”
马环山谑笑道:“比就比!不过要马某掏出鸡巴,柳女侠的女人肥屄也该见见光才行,你可有这胆量吗?”
柳青梅毫不示弱地道:“见光就见光,谁怕谁!别以为说几句下流话就能吓住老娘,妈个屄,老娘会的下流话也不少!在马上你不是我的对手,哼!就你这样的,老娘在床上能搞死上百个!居然也敢跟老子耍横!”
马环山狂笑道:“兄弟们,看来这老娘们儿实在骚得慌,想看男人的鸡巴,咱们全都掏出来给她瞧瞧吧!”言罢以身作则,竟真的掏出一根毛茸茸的家伙,半软不硬地耷拉在胯下!
他的部下也纷纷解开腰带,掏出各式各样的阳具。
五女将惊呼一声,齐齐转头掩面,不敢再看!柳无梦小小的身子缩在无月身后则无所谓,根本看不见。
柳青梅见这些人中有几个童子军,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左右,忙阻止道:“马环山,快让他们停下,有些还是未成年的孩子!”
马环山嘿嘿淫笑道:“柳女侠不是说,你的老屄最喜欢夹嫩鸡巴么?这几个孩子可比你那个小情人更嫩哩!哈哈,兄弟们快脱!”
他的部下由于年轻许多,且被眼前这位大胆性感的丰满美妇和首领的下流话撩拨得亢奋之极,不消片刻,他们已纷纷挺着勃起的鸡巴站在柳青梅当面。
柳青梅特别留意地瞅瞅那几个孩子,那几根白生生的小鸡儿倒是跟他们的年纪和小小的个头相匹配,估计被她的阴道有力地夹得几下、恐怕连蛋黄都得被吸出来!
“柳女侠,咱们可都脱了,你不是要比试一下吗?还不快叫那小子也快脱,还有你,难道光是口头硬,事到临头就做缩头乌龟、不敢了吗?”马环山叫嚣道。
柳青梅浪迹江湖多年、已经年纪一大把,啥玩意儿没见过?当下夷然不惧地道:“脱就脱!不过我只脱给月儿一个人看,这也不算食言!”
言罢策马过去,背转身面对无月,撩起战甲下摆、扒下裤儿,向他露出涨鼓鼓的下体。
无月瞄了一眼,但见大姨的穴儿红红的泛着水光,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沉着脸没吭声儿。
柳青梅随即整理好衣衫,放下战甲掩好下体,柔声说道:“月儿,脱给他们瞧瞧,让他们明白,无论是比武功还是比下流,他们都不是咱们的对手!”
无月不由得苦笑,大姨争强好胜的性格简直无处不在,居然在这方面也不肯示弱!只好也掏出他那根无敌冲天钻,由于受到大姨涨鼓鼓发情肥屄的刺激,他也已充分勃起,冲天钻青筋暴跳、向天直立,宛若一根无敌铁枪!
马环山等人伸长脖子看向无月的下体,心中顿生登泰山而众山小之感,不禁大惊失色,顿时泄气!纷纷垂头丧气地拉上裤儿,此刻他们有种严重不良的感觉,跟那家伙相比,自己根本不象个男人!
五女将方才转头掩面时均面对着无月,此刻但觉气氛不对,一个个偷偷从指缝间瞄了他一眼,顿时被那根杀气腾腾的伟岸铁枪吓坏,又忙不迭地蒙住双眼,齐声叱道:“无月,还不快把那根丑东西收起来!”
她们大约在十八九岁的年纪,已粗通男女之事,一时间个个心如鹿撞,暗自惊呼:天啊!无月这根东西那么大,将来若是成亲,怎么进得去咱下面这个小小的洞儿啊?
无月闻言,忙收刀入鞘并系好腰带、扣上战甲。
柳青梅冲马环山冷笑道:“如何?光凭你几句下流话还吓不住咱们,别再废话,归还马匹吧!”
马环山不为所动,回头嚷嚷道:“看来柳女侠早早弄死两个丈夫,久旷之身一定骚得慌,她这个中年骚女人抱着一个孩子都能干得嗷嗷叫,恐怕对咱们这些猛男更有兴趣啦!呆会儿轮流按住她猛干她下面那个大骚洞的时候,那股子骚劲儿一定会让你们吃惊,比银州翠红院里那个有名的骚货红姑娘更浪更有劲儿,哈哈哈!”
他身后的壮汉猥亵地道:“大哥有所不知,柳女侠这等如狼似虎的老娘们儿就喜欢精力充沛的小后生咧!弄不好这小屁孩就是她的儿子也说不定,嘿嘿!小子,每天晚上抱着你娘干她的老骚屄听过瘾的吧?哈哈哈~”后面这句话是冲着无月说的。
其余那些部下再度爆发出哄堂大笑,笑声更响更猥亵,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纷纷出笼!
“妈的!老子每天晚上肏你妈的屄!你这头既不象人又不象鬼的东西杂种,多半是你大哥干你妈干出来的吧?我想了半天,猪都比你强万倍、驴脑子都比你好使,委实想不出还有啥东西可以形容你这样的贱货!要么你娘当年生下你之前,一定是找了一头四不象的动物配种,不知廉耻的蠢猪!”无月实在忍无可忍,难得之极地破口大骂一会!
马环山脸色大变,厉吼道:“不知死活的小辈,老子宰了你!”双腿猛夹马腹、拔刀策马冲向无月。
无月早已等他多时,先天仙气目前所在的位置正合适,右臂抬起贴在胸前、肘拐朝外,双腿同样猛夹马腹、松缰迎向那头彻底激怒他的蠢猪!
两匹马头对冲、即将相交那一瞬,马环山雪亮弯刀高举,相准他那雪白的脖子重重砍落,势大力沉、虎虎生风!
柳青梅脸色一变,勒转马头急于赶去救援。这厮的武功她是知道的,不知月儿是否接得下这一招?
无月背后的无梦则发出一声惊呼:“大哥小心!”
无月端坐马鞍上不动,肘拐间噗地一声爆响,先天神功已然发出,声音没以前那么大、威力却并未减弱,而这,正是他这段时间以来勤修念力的结果。
伴随着“哇!”地一声惨叫,马环山的身子顿时被一股沛然莫之能御之劲流掀离马背、倒飞而出,速度竟比策马冲过去时更快!
他在空中“哇哇”狂呕鲜血,血花如雨点般洒落到宣德军士兵们的头脸和身上,最后他的身子砰地一声、重重砸落在五六丈之外,稍稍挣动几下、随即变得僵硬,显然已经一命呜呼!
经过不断改进,无月已成功将肘拐功的部分后坐力转化为发出的劲流,威力略增、后坐力则消减一些,他这一怪招突出,向前疾奔的人和马被后坐力反推得硬生生停住!
紧接着,全场震惊!当然这是指宣德军而言,首领被一击致命,令这些打起仗来不要命的天德神君旗下勇士也不由得呆愣当场!而柳青梅诸女在练武场上便目睹无月施展过多次,倒是见怪不怪。
无月轻轻一夹马腹,被逼停的骏马扬蹄起步,按辔缓行,一步步逼近那帮抢匪,森然道:“你们谁还敢说一句脏话试试?”
那帮家伙似乎被吓傻了,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一时间没人答话。
“现在,是否可以把你们抢来的马匹,全部还给咱们了?如果还不想还,等咱们的大部队一到,你们一个都走不掉!”无月提气说道,扬鞭指指来路方向。
仍无人吭声儿,但纷纷顺着他指的方向瞧去,但见东南方尘头大起,也不知有多少人马正匆匆赶来?其实柳梦儿所率那千余堡丁不至于造成如此声势,而是因为柳青梅事先已跟她交代过,故意让堡丁们拖着长长的树枝随后赶来,做成人多势众的模样,才会如此。
无月来到刚才策马立于马环山身后的那名壮汉身前,倏地冲他厉吼:“说话!”
那个壮汉骇得倒撞下马,狼狈之极地爬起身来,咬牙说道:“好,咱们还!”随即壮胆似的说道:“不过咱们的头儿死在你手上,这事儿不能算完。回到银州我会马上向詹将军汇报此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无月投鼠忌器,不得已说了一句假话:“别忘了一并告诉詹将军,我是罗刹门萧无月,来柳家堡只是做客,并非柳家堡的人,你们宣德军尽管到罗刹门冲我来,可不要找错了报复的对象!”
壮汉及其身后的人群顿时炸窝一般骚动起来,发出一阵惊呼:“天啊!你、你竟是罗刹魔女的义弟、大名鼎鼎的香公子?”
无月一愣,自己何时竟变得如此出名,连这些僻处偏远地带的草莽居然都知道自己?也不知是因为大姊的无敌神威、还是他自身的原因成为名人的?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柳家堡因为此事而遭殃,他抬手向上掀开脸上的鬼面护甲,朗声说道:“你们瞧清楚了,我萧某人天下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你们该不会认为我是冒充的吧?”
壮汉等人抬眼一瞧,不禁又是一呆,看来传闻不假,如此惊人的美少年,偶尔惊鸿一现于世间已是奇迹,如果说还会出现第二个,他们打死都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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