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得到许可,急匆匆地为她脱衣。美人终也有些为难地道:“龙弟就这么着急啊?幕天席地的就想……”
“不碍事,反正这儿是姊姊划定的禁区,没人敢闯进来。”
美人压住他的探阴妙手不干,“咋会没有?不是还有地上的鹿和羊、以及天上的仙鹤与雄鹰么?牠们都是姊姊多年的邻居和朋友,差不多该有一半都是雄性,让牠们看见姊姊被你……也怪不好意思的。”
无月揶揄地笑笑:“既然牠们都是姊姊的朋友,姊姊干嘛还弄死那么多?”
美人瞪眼道:“常言道爱之深、恨之切嘛,若龙弟不乖,照样弄死你!”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姊姊在这种时刻说这种狠话,不觉得大煞风景么?须知男人的激情一旦过去,要重新鼓起士气可没那么容……”言未毕他的身子已腾空而起,眨眼间便发觉自己已处身于美人香闺之中、绣榻之上。
四周咋如此黑暗?即便已是深夜也该有点光线啊?他四处摸索一阵,原来自己连同身边的美人火热娇躯已被锦被裹住,连头脸也被捂得严严实实。
“龙弟,这是姊姊的第一次,瞧你如此猴急我就好怕,你一定要耐心些、慢点啊!嗯……才说了你还是这么急,让姊姊自己来。”她边说边躲在被窝里褪去衣衫,露出雪白健美胴体。
无月已顾不上调情,将凶悍美人压在身下、直取靶心,小鸡头挨挨凑凑地抵入幽谷之中,上下来回滑动,在他右手的扶持下总算对正目标,但觉跟抵在软绵绵的被窝上一般、难以进入,他只好耐心地来回磨蹭,试着用力往里顶,每每顶得太用力都会招来美人心慌慌的娇唤和抗拒……
好在小鸡头又尖又硬,他反复试过多次后终于挑开小小蛤口、硬生生挤入今始为君开之处子蓬门之中!
美人娇呼一声:“好疼啊!龙弟且等等,让姊姊喘口气!”言罢死死撑住他的胯部两侧,严防亢奋之际的爱郎迫不及待地发动突然袭击。
“好好~姊姊放心,我会慢点。”无月但觉龟棱被蛤口牢牢卡住,再也难以寸进,等了好一会儿之后见美人绷紧的娇躯放松了些,才又浅浅地试着来回抽插几下,龟棱被蛤口咬得紧紧地卡进卡出,感觉真是……啧啧,好爽啊!跟天后等熟妇欢好时可很难找到如此紧窄之感!
“姊姊放松些,你的身子象这样绷得紧紧,我没法捅进去。”
“姊姊好紧张,可没法放松,你这样都不够,还要往里捅啊?”美人怕怕地道。
无月但觉好笑,“瞧姊姊在战场上如此威风,这会儿咋变得胆小如鼠?”
美人弱弱地道:“在战场上是姊姊杀别人,这会儿是在被你杀嘛,当然怕了!龙弟要心疼人家一点,毕竟是姊姊的第一次,千万别急哦!”
一阵闲聊之后,聂焰的心理压力小了许多,娇躯终于进一步放松下来,全副精力全集中在涨痛不堪的蛤口之上。
这时无月已浅浅抽插数十次,快感聚集得居然很快,再这样下去,尚未等到小鸡头拜访美人花心他可就要射了,好在感觉小穴已被捣得渐渐松动不少,他又可以一点点地慢慢深入了……
他根据身下美人娇躯不时抽紧的动作,以进一退二的方式变换着自己插入的节奏,小鸡头终于一一破开层层叠叠荆棘丛生的崎岖幽径,抵到敏感花蕊之上,他并不急于抽插,先研磨几圈再说。
美人终于在撕裂般疼痛中感受到了一丝难以描叙的快感,这种陌生的美妙之极的感觉一旦涌上心头,便不绝如缕地接踵而至,渐渐取代涨痛感淹没了她的脑际,阴内深处不禁一阵抽紧,难耐之极地娇唤道:“龙弟……姊姊有点舒服了,你、你可以稍稍动动……”
无月费了挺大的劲儿才将小鸡头抽离到越来越湿滑的小穴中段,随即再次顶入,轻柔撞击爱抚美人敏感花蕊,由此接连不断,又慢到快、力道渐渐加大……
如此抽插得百多次之后,小鸡头在穴儿中来回抽动所受到的阻力越来越小,他的抽插速度加快,与穴内嫩肉相互刮磨的强度则越来越大,快感倍增!
再来百多次之后他实在挺不住了,跟处子交合就有这点好处,不用她刻意夹紧也能紧紧包裹着敏感棒儿,抽插起来实在爽透!他紧紧吻住美人一阵痛吻,野兽般低吼道:“姊姊,我、我好舒服啊!噢噢……”
美人的所有注意力自始至终全集中在花内那根怪异的火龙棒之上,但觉它倏地涨硬到极点、似在里面挺得笔直,小鸡头开始脉动不已、在花心上反复挠痒痒,弄得她也有些难捱,且本能地预感即将发生什么,忙紧紧搂住爱郎一挺下身,不由自主地耸动几下,娇吟着道:“龙弟来吧……给姊姊,把你的爱全给姊姊,一点也别剩下……”
这还是她首次耸动腰肢迎合无月的抽插动作。感知美人也有了快感,给他也带来极大刺激,已积聚很长时间的洪流再也忍不住地暴射而出!
龙麝阳精非同小可,除了诸般妙用,还极美女人,美人花心被急喷而出的灼热阳精浇淋冲刷得快美难言,唯有死死抱住他、敏感处与他结合得紧紧,在阵阵快感浪潮中载浮载沉……
与爱郎胸贴胸紧紧相拥、剧烈喘息的感觉真是美妙,急剧起伏的酥胸感受着他那猛烈的心跳,明显能感受到爱郎此刻是如此亢奋和满足,她心中满是幸福。待急促的喘息稍复,她低头一瞧,见爱郎已是满头大汗,忙掏出帕儿温柔地替他擦试一阵,低低地道:“龙弟,感觉还舒服么?”
无月长呼一口气,似想将胸中闷气全吐出来,有些无力地道:“太舒服了,好美哦!姊姊呢,感觉如何?”
“还不错,没想象中破身时那般难熬,我知道,这是你爱惜姊姊的缘故,龙弟真好,姊姊好爱好爱你哦!”拥住他主动献上一阵热吻,激情的感觉始终盘旋于脑际,但愿生生死死与他如此缠绵相依,永不分离……
半晌之后无月支支吾吾地道:“这是姊姊的第一次……唔唔……紧张些自也难免,第二次应该会好点。”言罢稍稍拖动棒儿一下。
原来射精后他的棒儿并未疲软多少,经过一番热吻后激情再起,忍不住又动了起来。
美人花内一阵抽紧,黛眉微蹙,唯因难熬,可怜兮兮地道:“龙弟还想啊?身体吃得消么?”
无月以来回缓缓抽插几下作为回答,在混合淫液的润滑下,比起第一次开垦崎岖幽径时通畅许多,抽插间竟隐隐传来吱吱水声,美人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与寻常女子不同,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属于有了快感就要吼的那种类型,终也嗷嗷连声地快乐得直叫:“龙弟好棒,姊姊这会儿也……也好舒服哦!你可以更、更用力些……姊姊爱你、要你……”
二人颠鸾倒凤、激情绻眷,无月这才发觉,这位三界第一凶神不仅美丽绝伦、在床上竟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几番巫山云雨之后,方告风停雨歇,美人香闺之中鸳鸯锦被暖、铁血柔情浓。
待急促喘息方止,聂焰便急急起身燃起烛火、裸着雪白健美娇躯清理二人的下身,完了坐在床边将染上殷红血迹的帕儿凑向爱郎眼前,郑重其事地道:“喏,龙弟可要看清楚了,虽然在湖边已被你的手指挠破,刚才还是流了这么多,姊姊往后可就跟定你了,龙弟可不能赖帐哦!”
无月侧过身来揽住她的腰肢摩挲不已,少女光滑玉润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姊姊又美又温柔,呃~至少这会儿很温柔,我才舍不得抛下你呢。”
聂焰心中既甜蜜又喜悦,却仍攥紧右拳高高举起,做出威胁状恶狠狠地道:“哼!谅你也不敢耍赖,否则立马跟你同归于尽!”
无月皱眉抱怨:“咱俩这是在恋爱,不是打架,别老是挥拳行不?”随即发觉她背上的雪白肌肤满是横七竖八的伤痕,绝非方才自己搂紧她时所能造成,忙惊问道:“姊姊背上是怎么回事?咋会留下这么多伤痕?”
聂焰轻描淡写地说道:“姊姊知道你一心惦记着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神仙,先前姊姊未经魔尊同意、已擅自将他们统统释放,并派人护送他们安全回到仙界,为此获刑被杖责留下的伤痕。不过没事,这点儿伤对姊姊不碍事。”
无月暗松一口气,最终如愿以偿,骗得聂焰姊姊将伙伴们释放,可她为此付出的代价却也巨大,当然他还不知,聂焰往后付出的代价远不止这些。
“谢谢姊姊!害你受苦真是不好意思。”这次他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抚摸着她背上那一道道伤痕,听她嘴里发出嘶嘶之声,心知魔刑恐怕比天刑更加残酷,这些伤并非她说得那么轻松。
聂焰也懒得穿衣了,熄灭烛火,钻入被窝之中依偎在他怀里,喃喃地道:“不用,龙弟,只要你对姊姊好些就啥都值了。抱紧姊姊睡吧,折腾了半宿好困!”
两具绝美赤裸的雪白身子紧紧相拥,虽少了些欲望,却多了诸般柔情蜜意,美人这一夜睡得特别踏实,梦中仍满脑子风花雪月,不时咕哝着梦话,全是龙弟二字……
随着时光的推移,聂焰已跟他建立起超越至爱亲情的深爱,一条无形的纽带已将她和无月紧紧相连,再也不愿与他分离。
然而自古仙魔不两立,这一点无月从未忘记,对美人的深情自己是真心相待、还是为了摆脱困境而虚与委蛇?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有点弄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是不容置疑的,他想回去,尽快!娘和灵缇还在殷切地等着自己呢,还有天后她们!
经过一段时间的激情之后,他又开始变得郁郁寡欢、寝食难安。这无形中增加了聂焰许多心理负担,一直对她造成极大困扰的那两个相互矛盾的烦人念头再次盘旋于脑际,以她如此干脆利落的性格也是难以取舍,唯因她好想满足心上人的意愿,可又委实舍不得,而且她的直觉告诉她,他这一去恐难再有相见之日!而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二人都变得心事重重,本该幸福甜蜜的美妙时光被一片愁云惨雾所笼罩,整日价沉默相对、一次次地欲言又止。
这天清晨醒来,无月终忍不住再次提出那个问题:“姊姊既然把哪咤他们都放了,为何不肯连我也一块儿释放呢?”
聂焰可怜兮兮地道:“不是不肯也不是不敢,而是,姊姊舍不得你走,好希望你能留下来陪我,永远永远,就在这儿。这儿是咱俩独有的天地,没有任何仙魔前来打扰,就咱俩相依相偎、恩爱缠绵,姊姊永远也不想让你离开。”
无月不知她是咋想的,竭力游说道:“可我是堂堂男子汉,野心勃勃、志在四方,岂能长留如此小小天地、除了儿女情长啥也没有?”
聂焰露出心碎的神情,“姊姊知道男儿该当如斯,也愿意竭尽全力地助你达成心愿,然而你一心想离开这儿的念头……恕姊姊实在难以满足。对不起,姊姊不是男子汉,觉得除了你啥也不重要,龙弟若铁了心一定要离开,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算了!”言罢果真递给他一柄雪亮弯刀,幽幽地道:“然后你就永远带着它,就当是姊姊陪伴在你身边。”
无论如何无月也做不出这样的事,他唯有一次次地恳求聂焰,设法让她相信往后还有大把相逢的时光,希望每次提出这样的话题她别总是反应如此激烈、最好能心平气和地放自己离开。
然而每次她的反应都没法不激烈,恼怒之后继之以深深的失落和伤感,无月想离开的要求越强烈,她心上的伤痕便越深,当她别无他法,唯有将他侍候得无微不至,希望用缕缕情丝把他牢牢缠住、无力挣脱,竭尽全力地取悦他、在床上做出各种她并不擅长的淫浪模样勾起他对自己身子的兴趣,希望他能迷失于自己的怀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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