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过了多久,她这种年纪的女人睡得都不太实在,迷迷糊糊间隐隐听得一阵低声呼唤,她以为是在做梦,也没管它,可呼唤声一直不绝于耳,吵得她不得不睁眼,发觉是睡在外间的无月在叫唤着什么,并非做梦,她侧耳听去,隐隐听得他叫的是:“青霓……姊姊……”
嫦娥心里不住叹息,一向听说龙弟特别依赖青霓、从小就服她管,这么多年过去,这种依恋之情莫非已转化为深深的姊弟恋么?好一个害死人的小丫头,竟把龙弟迷成这样,到了广寒宫中依然念念不忘!
她心中有气,也懒得理他,兀自蒙头睡自己的大头觉。然而他越叫越大声,其间夹杂着重重的咳嗽,嫦娥暗自心惊,莫非龙弟先前在花台上着了凉、生病了么?
这下热被窝里实在呆不住了,她只好再次起身出去,坐在他身边低头看去,他依然梗着脖子叫个不停,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感觉呼出的气好热,忙伸手摸摸他脸上和额头,好烫手啊!他在发烧,看似还很严重!
她焦急地拍拍无月的脸唤道:“龙弟!龙弟!你醒醒!”
无月已烧得昏迷不醒、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兀自一会儿叫着青霓姊姊、时而又叫嫦娥姊姊,一直在说胡话……
这样下去会出事的!嫦娥的第一反应是赶紧叫侍女去抓药、替他退烧,然而此刻已是午夜时分,九天之中据此最近的也在遥遥千万里之外,上哪儿找大夫去?她只好回到卧室里点燃烛火,翻箱倒柜地到处找药。
她半年前参加西天瑶池蟠桃大会、为王母娘娘祝寿时,百草姊姊曾来此借住些时日,二人本是多年的好姊妹。她心想,百草姊姊身为药仙,当时曾为自己留下一些常用药,其中或许就有退烧药丸也说不定?
结果还真被她找到一盒比龙眼稍小的红色药丸,跟她印象中的退烧药丸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差不多,虽无法确定,但病急乱投医之下她也只好权且一试了!
拿着那盒药丸匆匆出来,忽地想起自己暖阁中躺着一个美少年,彼此间虽没啥,若被巡更的侍女瞧见却也多有不便,她忙又走回卧室吹灭烛火,到暖阁中往无月嘴里塞进两颗药丸,用茶水冲服下去,随后静静地坐在贵妃椅上观察药效如何。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药力哪有那么快见效?足足半个时辰之后无月依然还是烧得迷迷糊糊地直说胡话,翻来覆去地叫着青霓或姊姊二字,偶尔也会叫嫦娥姊姊。
嫦娥但觉困乏之极,靠在椅背上打起盹来,将睡未睡之际但觉他动了一下,她忙坐直身子摸向他的额头,心中不禁一喜,没刚才那么烫手了,看来药没用错。
然而无月烧退了些,胡话反而越叫越大声。莫非是被魔魇住了?她从前高烧不退时曾有过那等可怕的经历,忙拖起他的上身使劲儿拍打他的脸:“龙弟醒醒!快醒醒……”
无月仍未醒,毫无知觉,身子软软地靠进她的怀里,她伸出左手环住他的后背以防他摔下椅子,右手继续拍打他的脸,焦急地呼唤着!他的头脸耷拉在她高耸柔软的酥胸之间,仅一层睡裙相隔,磨得她刚才自慰时已有所反应的乳房愈发涨热、乳头也随之膨大硬挺起来。
好半晌之后才隐隐见他微微睁开双眼,喃喃地道:“青霓姊姊,我一直在叫你,你终于来了!”
嫦娥哭笑不得,叱道:“你醒醒吧!我是你的嫦娥姊姊,不是什么青霓姊姊!”
无月怔怔神不由分说,一把抱住她热吻起来。
美人大吃一惊,急于推开他起身离开,却被他死死搂住她的纤腰,她再次提醒道:“龙弟到底是咋回事儿?青霓丫头哪有姊姊这种徐娘风韵?连我跟她你都分不清……唔唔~”被爱郎一阵热吻,但觉快美难言,又被他上下其手地乱摸一气,她已顾不上再吭声儿!
无月喃喃地道:“小弟头好晕,就象有魔鬼拖我,急得直叫救命,也曾叫嫦娥姊姊的……我一直在祈求老天,盼着姊姊快来救我!谢天谢地,我的祈祷还真管用啊!”
嫦娥心中一跳,刚才莫非给龙弟吃错药了么?忙搭上他的腕脉默察一阵,但觉脉搏比平常至少快出一倍!她不禁大惊失色,这分明是服用过催情药的征兆!丈夫进入中年后服用壮阳药行房时便是这般模样,难道那盒红色药丸竟是百草姊姊用来增添房事情趣的春药么?
真是活见鬼了!百草姊姊乃孀居之身,且贞烈无比、一心为亡夫守节,未曾想居然也会配制这种药丸,而且还留在这儿!真是倒霉啊!
与当年的丈夫不同,龙弟这孩子气血正旺,怎么受得了如此霸道的药力?瞧他这副青筋暴跳的模样,显然药力已逐渐发作,若不让他把情欲充分渲泄出来非出事不可,弄不好还会经脉爆裂而亡!这都是我的错,不该和他聊到那么晚,不该带他回这儿,更不该胡乱喂他吃药!否则岂会出现如此糟糕的局面?
思忖间美人已被心上人弄得春潮泛滥,忍不住伸手摸向他的下面,捞住硬如铁杵的超级长屌暗自惊呼起来,天啊~好长好热好硬!令人颤栗的触感比幻想中的真实刺激得多!受不了,好想一屁股坐上去把它套入痒痒的私处啊!
无月已和诸多女仙有过床上经验,不再是当初在瑶池与她初遇时的那个懵懂无知的纯真处男,对美人如此举动自然会做出强烈反应。
二人抱在一起猛烈接吻、相互抚摸,无月忍不住伸手摸向美人那涨鼓鼓的大胸脯,那是他的最爱。
不知咋回事,大美人今晚特别想要这个令她魂牵梦萦的小情郎,特别想那事儿,她忍不住松开睡袍腰带敞开胸襟,柔荑挤出硕大涨硬的深色大奶头让他摸个够,吃吃地道:“坏孩子,就知道你最喜欢姊姊的大奶奶,成天就盯着姊姊这儿。”
无月一边搓弄大奶头一边伸嘴上去,叼住大乳头狠命地轻咬啯吸起来。
大美人一阵肉紧,感觉他叼住乳头本能地轻咬啯吸起来,心痒痒地呻唤道:“我是宝宝的妈妈么?这么喜欢吃姊姊的奶?小时妈妈喂乖儿吃奶,大了就可以一边喂奶一边让乖儿把小鸡鸡肏进妈妈的阴道,给妈妈黏乎乎的阴道止痒,妈妈的阴道最喜欢夹宝宝嫩嫩的小鸡鸡,妈妈抱住还在吃奶的儿子交配,好、好刺激啊……乖宝宝,喜不喜欢肏妈妈的骚屄?”
无月喃喃地道:“我喜欢姊姊的骚屄……现在就好想……”
他伸手进入美妇毛茸茸的胯间,四指在大美人柔软妙穴上揉了一把,中指顿时陷入柔软温热、黏乎乎滑腻腻的肉缝间,继而滑入更湿更热更滑的阴门之中,开始抠大美人的熟屄,玩弄她那充血红肿的骚痒熟透阴道。
大美人娇媚无限地道:“姊姊的穴儿里面长着许多小牙齿,会咬人,龙弟怕不怕?”
“不怕,小弟最喜欢姊姊会咬人的骚屄!”
“姊姊也好想,可是……”大美人和他抱在一起一边热吻一边相互抚摸,姿态优雅曼妙地把自己和无月脱得一丝不挂。
严重上翘的稚嫩长屌一柱擎天、青筋暴跳!大美人直愣愣地盯着这根无比诱人的嫩屌、美丽杏眼连闪,抱住他激烈热吻起来,颤声道:“龙弟,我爱你!和少年相恋真是好特别,姊姊最喜欢和青春期少年欢爱,感觉好舒服啊,每次都能到好多次高潮!”
“嫦娥姊姊怎么知道?难道和少年好过吗?”
大美人低声道:“姊姊不愿骗你,当年我曾与太白好过,每次跟他都像在床上打架一样,动作激烈火爆、声音吼得好大!不过姊姊还没跟龙弟这么小的男孩相恋过,想必一定更刺激、场面更火爆吧?”
无月不高兴地道:“太白也是一位鼎鼎有名的大仙,现在姊姊还跟他在一起吗?”
大美人拍拍他的脸柔声安慰道:“龙弟别吃醋,姊姊早跟他吹了。”
“为啥呢?”
嫦娥似有无限伤感:“太白虽然挺漂亮,但脾气暴躁,生气时经常打姊姊,姊姊打不过他,常被他按倒在地拳打脚踢,打完后不顾姊姊哭得伤心、总是扒光姊姊的下身强行交欢,这种情况下姊姊怎能满足?所以他完事后姊姊总想缠住他还要,他骂姊姊是淫妇、骚货,便拿来苦瓜、茄子和擀面杖之类的东西强行塞进姊姊的阴道来满足他的变态情欲,所以……龙弟该不会这样虐待姊姊吧?”
无月很认真地说道:“小弟当然不会。”
大美人说得不错,熟妇和男孩之间的忘年之恋醇如美酒、激烈而火爆,这不,尚未入巷呢,双方已呼吸急促、浑身颤栗,接吻、吃奶、探阴和摸屌等调情动作都是如此猴急火热。
大美人坐在贵妃椅边,无月蹲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准备舔屄。大美人隆起的小腹、妊娠纹和深深的倒八字形腹股沟显得异常成熟丰满、性感诱人,尤其是腹部那两条挤出的深深横纹尽显熟妇风韵、更是撩人情欲!
无月色迷迷地紧盯着红肿充血的熟妇大屄,肥厚肉唇如馒头般坟起、已涨成紫红色,长长肉缝中夹着一汪黏乎乎的春水,尚不时溢出、被翻开的肉缝挤出一股股,露出里面长条形粉红嫩肉,下面血红色宝蛤口也溢满一汪蛋清状黏液、已张开成拇指头大小,张合不已间缕缕淫水溢出。
他啯住大美人骚痒难禁的宝蛤口猛烈地吮吸起来,继而伸出舌头,轻易滑入阴道之中四处搅动起来,发出一阵吱吱水声!“姊姊下面的水水好多啊!屌儿轻而易举就能肏进去。”
大美人浪声道:“姊姊的私处最近随时都是这样湿痒痒、黏糊糊的,龙弟这根鞭儿随时都能捅进来。”
舔够了熟屄之后,无月挺起硬梆梆的长鞭就想肏进大美人湿滑不堪的阴道。大美人也很想跟心爱的小情郎纵欲交欢,可她又很害怕,犹豫间小鸡头已吱溜一声滑进黏糊糊的宝蛤口。
她忙抓紧又长又硬的嫩屌不让它捅入自己的阴道、往她那最为敏感的宫口里射精,担心会不慎怀孕!她心慌慌地道:“龙弟,姊姊这两天正在生理期上,今夜你随便怎么亲姊姊、吃奶、摸屄都行,但要跟姊姊交欢可不行!”
无月坚持要上马,猛地往里顶。大美人僵持一阵之后,终忍不住长叹一口气,纤手一拉一拨,将长鞭纳入火辣辣湿滑膣道中纵送起来……
她与无月本就相爱情深,二人之间一旦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真的合体之后,她反而放松下来,不禁长吁一口气,心中羞愧和烦恼渐去、情欲狂涌。
无月的长鞭轻松滑入大美人黏糊糊热烘烘的阴道之中,几乎齐根没入,又尖又硬的小鸡头重重地撞上充血红肿、敏感之极的宫口!紧接着死死顶住宫口猛捣几下!
常言道女人不怕粗、只怕长和硬,无月一柱擎天的长屌便是如此,不断狠狠地撞击着大美人敏感之极的宫口,那是她的高潮枢纽!她嗷嗷浪叫起来,忍不住搂紧爱郎后背、熟透的骚痒阴道收缩夹紧嫩屌。无月抖动着屁股猛烈地耸动起来,一时间被翻红浪,跟大美人好一番颠鸾倒凤、纵欲交欢。
他抽插得百来次之后,便顶得大美人浪叫连连,最后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她便到了高潮,剧烈的高潮!泄得欲仙欲死,阴道和宫口有节律地猛烈痉挛起来,夹得无月的嫩屌爽透,又抽插得几十次之后他便撑不住了,长鞭再度暴长一截、倏地涨硬到极点。
大美人见爱郎纵送间猛地加力抽插、显然已到紧要关头,好容易侯到和他男欢女爱,她岂肯草草收兵?忙急慌慌地道:“龙弟,姊姊已是你的女人,我、我要你好好肏、肏姊姊的屄,不要这么快……不要射进来……”
可这一切已无法逆转,她忙使劲儿想把爱郎推开,将长鞭从依然痉挛不止的阴道中抽出。可她尚未来得及抽离交合处,那根青筋暴跳之物顿时深深嵌入阴道之中、小鸡头猛烈跳动着大放冲天炮,她猝不及防之下顿时呆住,待醒神时已过半场!
她赶紧伸手由阴内抽出硬梆梆长鞭,急忙拿起帕儿堵枪眼,精液已射得她雪白小腹上到处都是,她赶紧用帕儿包住小鸡头,继续接纳他的猛烈扫射。
射完之后无月轰然躺下。大美人见他累得如此模样,心疼不已地道:“龙弟,趴在姊姊身上休息一会儿吧。”
她的快感除了来自忘年之恋所带来的强烈刺激,还来自这根可爱之极且超长超硬的嫩鸡鸡,象刚才那般在阴道深处重重撞击花心,简直销魂蚀骨!她心知此刻不该再纠缠他,但实未想到,他那根长鞭丝毫未曾疲软,仍保持勃起的状态硬梆梆地顶在她那深深的腹股沟之中,别得慌。
她伸手一拨,硬屌顿时弹入她的胯间,她用双腿紧紧夹住,感受其硬度和灼热感,终又身不由己地分开双腿,妙手再度一拉一拨,将又长又硬的嫩屌纳入黏乎乎的湿痒阴道中,让尖硬小鸡头杵在敏感宫口之上。
空虚已久的阴道再度被涨满,麻痒不堪,她实在还想要,腰肢不安地耸动起来,湿热骚痒的阴内忍不住紧了几下,发出更加明确的肢体暗示,嘴里却娇喘着言道:“龙弟身子不适,就别再来了吧?”
无月仍处于魔魇之中,烧得神智有些迷糊、并未说话,然而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美丽的嫦娥姊姊从此已成为他的女人,所以他又本能地耸动起来……
清晨醒来,她与无月经历昨夜一番颠鸾倒凤,正值食髓知味、恋奸情热之际,心想,若侯在外面等着侍候自己的侍女见到龙弟就睡在暖阁之中,传出去可不太好!
她匆匆起身出去一看,贵妃椅上空空如也,无月不知何时已离去,她心中不禁疑惑,龙弟昨夜风寒并未痊愈、且纵欲有些过度,怎能一大早就爬得起床?
她的疑惑很有道理,其实无月是被灵缇寻来揪住他的耳朵轰起床的,继而扶着他离开,一路上都在盘问:“昨晚大哥喝多了为啥不回自己屋里歇息,却醉卧嫦娥姊姊的内室中?”
无月弱弱地道:“正因为喝醉了,嫦娥姊姊怕我夜里口渴,才特意把我安排在暖阁中,方便就近照顾,妹子别多心。”
灵缇黛眉微蹙地道:“说到这个,我还真有点多心,老实交代,昨夜跟嫦娥姊姊都干了些啥坏事?”
一旦说到这事儿,面对自己真正意义上的未婚娇妻,无月既不能承认又不愿对她撒谎,就只能支支吾吾、语焉不详了,能用的词汇还真难找,被追问得急了,只能憋出:“昨晚醉得几乎人事不知,都不知干了些啥……来时赶那么远的路中了风寒,昨夜烧得迷迷糊糊,好象嫦娥姊姊找了些药喂我吃,然后帮我捂热身子……”诸如此类的言语加以搪塞。
灵缇自然难信,本想赌气不理他,可听说他昨夜高热不退,摸摸他的额头果然如此,便赶紧扶他回屋躺下、用被子捂好替他发汗,设法替他退烧,也不忍再苦苦逼问他了。
把未婚妻摆平之后,正跟他恋得如胶似漆的嫦娥仙子整日价脉脉含情地凝注着他,眼中似要滴下水儿来,每每显得动情之极。无月只好抽空子逃离妹妹的视线去跟热恋中的多情姊姊找隐秘处幽会,而且还得抓紧时间办事,否则脑子一根筋的聪明妹妹总有办法找到他,若被她当面撞破好事可不好办!
回到西天之后灵缇把他盯得更紧,每天总要等他玩累了回家闲聊一阵、到掌灯时分才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出落成一个体态欣长、如花似玉的绝世美人,身材凹凸有致,不复当年黄毛小丫头模样,无月对她的感情也随之升温、渐渐超越兄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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