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仙子紧紧抱住无月一闪,一把打开她的手责备道:“龙儿还小,三妹别吓着孩子!你还说呢,有你这样责打徒儿的么?真亏你下得这么重的手!”
水夫人诚心诚意地道:“是是!妹子错了,上午心里已悔过,这会儿该领他回去了,耽误了一天功课,明儿还得一大早起床、抓紧时间教他修炼呢!”
百草仙子问道:“既知悔过,三妹能保证往后不再犯、不再如此虐待龙儿么?”
水夫人怔了怔,犹豫半晌,终还是摇摇头:“二姊知道我一旦暴怒便会失控,这是西天孀居妇人普遍存在、令二姊也束手无策的顽疾,只是妹子特别严重而已,并非我的错。我一向言出必践,这事儿妹子既然不敢保证,所以就无法答应。”
百草仙子循循善诱地道:“你这种心理疾病的确无药可治,但三妹难道就不能尽量控制一下自己么?毕竟咱们是大仙、又不是野兽!瞧瞧你平时在水月轩干的那些事儿,侍女、猫狗和老鼠都受不了你的虐待,吓得跑光了,如今仅剩香儿一个,你若再不知悔改,恐怕她很快也要跑路了!”
水夫人翻翻白眼,随口敷衍道:“好好好!妹子尽量克制便是,天已黑,妹子要带他走了。”
无月吓得直躲。百草仙子搂紧他不断亲他的脸、柔声安慰道:“龙儿别怕,阿姨会帮你的!”转头对水夫人说道:“妹子若不给我一个保证,二姊就不能让你把龙儿带走。”
水夫人理直气壮地道:“这恐怕就由不得二姊了,您该知道,天规第三十八条第三款明文规定、严禁擅自扣留别人的徒儿,连天后也不能如此,二姊竟敢触犯天条么?”
百草仙子一怔,顿时哑口无言。“二姊莫怪!”水夫人趁机从她怀中一把夺过无月,抱着他扬长而去。
“您这个坏女人!快放开我!”无月哇哇惊叫着拼命挣扎,身子和腿被她的铁臂箍得紧紧、无法动弹,唯有伸手挖她的脸扯她的头发,诸般无赖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水夫人一一轻易避开,可是被他闹腾久了也心烦,不禁娇滴滴地柔声说道:“龙儿最好乖点,阿姨的毛病好像又要犯了。”
无月感觉抱紧自己的一双铁臂颤栗几下,她似在强自忍耐某种可怕的冲动!他赶紧闭嘴停止挣扎,变回一只乖乖猫。
水夫人很满意,恶狠狠地道:“龙儿这样才乖嘛,阿姨好喜欢,来,香一个!”低头象鸡啄米一般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啵啵连声,香了十几下都不止,柔柔地道:“龙儿也爱阿姨几个,阿姨可是最爱我的龙儿啦,整整一天你不在我身边,真是不习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无月亲了亲她的粉腮,想了想说道:“清晨之事孩儿有错在先,唉~也难怪水姨发火。”
水夫人实事求是地道:“其实那只是阿姨渲泄恶劣情绪的借口,乳头本是阿姨塞进龙儿嘴里的,你啥错也没犯。不过跟在阿姨身边的人是否挨板子跟乖不乖、是否犯错无关……”
无月赶紧提问:“那跟什么有关呢?”
水夫人答道:“只跟阿姨的情绪有关。”
听得自己并无过失,无月心里反而一阵抽紧,更缺乏安全感,老天~水姨身边之人没犯错也会挨揍,天理何在!
回到水月轩,水夫人侍候他洗漱已毕,又服侍他上床睡觉,举止间体贴入微,像极天下最慈爱的母亲、又象最温柔多情的情人;待她宽衣解带时,又象最美丽动人、最有魅力的风韵美妇,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勾魂荡魄,委实撩人情欲!
然而这一切对无月毫无意义,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每月必犯的那个怪毛病眼下不过才一天居然就好了!而且好得很彻底,小鸡鸡畏缩得比平时疲软时还要小些,任凭水姨的半裸玉体多么丰腴成熟、性感诱人,任她举手投足间如令人血脉贲张的天魔之舞,他的小鸡鸡依然一点儿反应也无。
现在他反而有了另一层深深的忧虑,若正如水姨所说,将来她命中注定会成为自己的女人,自己到时候会不会变成阳痿?
他和水姨仍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觉,温软滑腻的雪白肌肤紧贴在身上并未令他心生绮念,反倒忍不住胆战心惊,无论怎么躺着都觉得别扭,不过这一夜倒是风平浪静,他睡得还算安稳。
他已是惊弓之鸟、非常警醒,清晨很早便急忙忙睁开双眼,唯恐再度遭遇无妄之灾!
然而水夫人比他醒得更早,正呆呆地看着他、一瞬不瞬,眼中依然挂着一些红丝,不知昨夜睡好没有?她那长长卷曲睫毛下的明眸中、一泓秋水饱含深情地倾泻在他脸上,梦呓般低低呢喃着:“龙儿的睡态真是好迷人,阿姨爱你……好爱好爱……”送上温软红唇与他深深接吻,痴情而缠绵,娇喘声渐起。
水姨多情时温柔如水,冲冠一怒时狂暴如虎,如此极端的性格怎会出现在同一人身上?无月简直迷惑已极!
“龙儿,噢……阿姨实在受不了,龙儿进来吧,肏阿姨的痒屄……阿姨好爱你,现在就想做你的女人……阿姨想和龙儿交配,就现在……”水夫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抗不住了,决定放弃第二烈女的荣誉,纤纤素手捞向无月的裤裆,她的阴道已足够湿滑,打算引导想象中勃起的小鸡鸡入巷。
然而小鸡鸡并未勃起,显得萎萎缩缩,任她如何挑逗也不愿起立,气得她顺手给了垂头丧气的小鸡头一巴掌,怒气冲天地道:“这根小鸡鸡前天晚上撒尿时还那么硬,现在是咋回事?你成心想跟我作对么?还不快给我起来!”
无月痛得忙捂住下体,愁眉苦脸地道:“阿姨难道不知道做这种事需要调情的?您总是这么凶巴巴的,孩儿怎能说翘起来就能起来?”
“银样蜡枪头,没用的小笨蛋!”水夫人大失所望,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拉着他起床,象母亲般侍候他穿衣。
和无月梳洗妆扮已毕,水夫人先给他传授了一套基本的水下内息吐纳之术,并陪着他一起盘坐于绣榻之上练功。无月心中默念几遍口诀,不禁好奇地问道:“水姨,孩儿怎么觉得,您教的法诀与瑶姬阿姨所授的水下行功方式完全不同呢?”
水夫人斥道:“弱水与众不同、轻如鸿毛也难以浮载,若采用普通行气法诀,你的身子在阿姨这大水池里唯有一沉到底被淹死的份儿!别啰嗦了,快依照法诀运气修炼!”
即便她这次真的是一语双关,无月也不敢再胡乱搭腔了,更不敢跟她打情骂俏,可这实在不是他的习惯,忍得好辛苦啊!他想想也是,昨天被水姨扔进困龙池之中时,自己在瑶池、翠水和翠河中一向得心应手的那套水下吐纳功夫压根儿不管用,若是按水姨传授的这种与众不同的法诀勤加修炼,往后自己不用再那么怕困龙池也说不定!
想罢他不再言语,闭眼按水姨所授的法诀专心修炼,一个时辰后功行三个大周天,他才缓缓睁开眼来。
入眼是水姨那似笑非笑的娇靥,通常表明她心中正在酝酿着变态的施虐冲动,他委实怕极她这种表情,忙问:“水姨,接下来孩儿该做啥?”
水夫人拉着他走进囚龙殿,来到热气蒸腾的困龙池边,在围栏长椅上坐下,笑意盈盈地道:“龙儿,刚才你已练过水下内息法诀,接下来自然该是下池子实际练习啦,你可要好好学,不要辜负天后的期望哦!”
虽已知道些诀窍,无月在池边仍有些心惊肉跳,闻言赶紧点头称是。水夫人又回头对进来侍候过她和无月梳洗的香儿说道:“香儿,出去把那道密门锁上,你就守在暖阁中,包括你在内没有我的召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我在水中练功时身子妙态毕露,不想别让人尤其是男的闯进来看见。”
香儿不由得望着无月,心中有些疑惑:难道龙弟不是男的么?
深谙世情的水夫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挥挥手说道:“龙儿年纪尚幼,我这把年纪就是光着身子让他看也没啥关系,你快出去吧!”
香儿欠欠身走了出去,依言锁好通向外间的那道密门,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坐在门外,手托香腮怔怔出神,暗忖道:
龙弟人小鬼大,听梨瑰姊姊说起他曾偷看百草娘娘撒尿,可不是什么单纯男孩,夫人明明知道这事儿的呀?嗯~夫人这么凶,谅龙弟在里面也不敢有啥非礼勿视的举动,她自然不用担心了,嗯~唯独就怕夫人再次发狂,我可得仔细听着点儿,见势不对好及时去搬救兵,昨儿清晨若非青霓姊姊凑巧过来送公子的衣裳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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