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欲并未随年龄的增长而减弱,年逾四旬后反而愈发旺盛,性欲越来越强,对河伯也不好意思大胆表露,她的阴门越来越松弛,河伯更加没了兴趣,出去偷欢得愈发频繁。
而她也渐渐对成年男子没了兴趣,染上一种羞于出口的怪癖,遇上漂亮小男孩总喜欢盯着人家看了又看、尤其是微微隆起的小裤裆,然后她下面就会痒、流出好多水水,忍都忍不住!她竟对小男孩尚未发育成熟的小鸡鸡很感兴趣,总想试试和小男孩交媾是啥滋味?
这起因于她和几个小男孩的偶然相遇。那时她已接过师父的衣钵、成了专司接生之神,有一次游医到西天,她遇见四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光溜溜地在翠河边游泳。看到白生生的稚嫩小鸡鸡她竟非常亢奋,忍不住躲在河边密林中看他们玩耍。
一会儿之后,四个男孩来到林边站成一排撒尿,比谁尿得远,结果左边那个胜出,右边那个小男孩不服,提出比谁的小鸡鸡最长,于是刚进入青春期不久的顽皮男孩们拼命地撸动小鸡鸡,竟也撸得一根根勃起,各自挺着白里透红的上翘小鸡儿相互比试。
她看得心神大震!一时间竟春潮汹涌、难遏难止,乳儿涨涨、熟屄奇痒,流出好多水水、亵裤都湿透了,冲动得直想脱光了身子,抱住四个幼童轮流淫媾一番!
然而她毕竟不是淫妇,只好强抑变态的强烈恋童情欲,咬牙强忍阴道中如万只蚂蚁在爬一般的奇痒难挠,只是呆呆地看着四根可爱诱人之极的小鸡鸡出神……
更令她难以忍耐的是,比完后四个幼童竟继续撸动小鸡鸡直至射精!小鸡鸡轮番猛烈跳动着,此起彼伏纷纷射出的童子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妙弧线,竟射得比撒尿更远!
她脑际轰然一声,忍不住一手揉搓涨热乳房,一手摸向湿漉漉的阴门,中指塞入湿热骚痒之极的阴道搅动起来,幻想着四根勃起小鸡儿轮番肏进她的熟妇骚屄中狠狠抽插、直到在里面猛烈射精的场景,天啊!她竟自慰得到了高潮!
醒神过来后,她抬起失神的双眼四望,刚才吵吵闹闹的林边已安静下来,四个男孩回到河里继续游泳嬉戏去了。
她不禁大感羞愧,暗自责备自己身为长辈阿姨,实不该对幼童生出如此邪念!然而这股邪念如附骨之疽一般纠缠着她、始终挥之不去,驱使她身不由己地来到男孩们方才射精之处,蹲下身子猛嗅地上遗留下来的新鲜童子精液的味道,但觉刺激万分,刚高潮过的敏感阴道深处抽动两下、又是一阵奇痒!
她走到河边与四个小男孩闲聊一阵,得知他们都是最近回西天省亲的,其中一个小孩的娘她居然认识,比自己还小十岁。她这才释然,西天是男人的禁地,天后有严令,但凡已进入青春期的男孩都会被遣送到别处,是不可能继续留在西天的。
她留神看了看,四个小男孩射精过后的小鸡鸡尚未完全消肿,仍半软半硬地往下弯曲耷拉着晃来荡去,委实撩人情欲,她一时舍不得离去,与他们嬉戏玩闹一番、渐渐熟络后,那个小鸡鸡最长的小男孩邀她一起泼水玩。
她欣然同意,当即蹲在河边向那个男孩泼水玩,他奋起反击,其余男孩也恶作剧地把她当作目标,泼得她一身水湿,渐渐她发现四根可爱的小鸡鸡又翘起来了,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看。
原来身前湿透的长裙贴身,两只略微下垂的柔软大白奶和小腹下黑乎乎一大片隐约可见,紫红色乳晕和大乳头若隐若现、顶出的两个大大凸点更是明显,曼妙丰满的身子形同半裸!
她不禁羞不可抑,起身落荒而逃!
身后淘气小男孩们一阵哄笑,七嘴八舌地嚷嚷道:阿姨别跑啊,脱光了跟我们一起游泳……阿姨来呀,让我们看看您撒尿的地方……那儿是女人的屄,阿姨的屄毛真是好多啊……听说毛多的女人骚,阿姨一定是个骚屄……最后竟有一个小男孩厚颜无耻地叫道:阿姨让我们玩玩吧,东天女人少,憋得好难受,我想肏您的屄,肏阿姨的骚屄!
天啊~好骚的小男孩,一阵热血冲头,她也想,可是理智不允许!这下她可受不住了,冲回去揪住那个小男孩的耳朵骂道:“你父母都该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大姊,你个小不点儿竟敢对阿姨说这种脏话!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走!带我见你的娘去,非得让她好好收拾你不可!”言罢揪住他就走。
小男孩大骇,拼命挣扎着哀求道:“阿姨我错了!您饶过我吧,若被娘知道这事儿,非打死我不可!”
“你不是要肏阿姨的骚屄吗?有胆子就来啊!小混帐,这话有胆子对你娘说去!”她不管不顾地揪住男孩继续往前走。
其他男孩见势不妙,纷纷上前解救,抱腰的抱腰、抱腿的抱腿,和她玩起了摔跤游戏,一时间人仰马翻、相互推推搡搡地厮打作一团,她心中恼怒,下面却偏偏不争气地痒得要命、又流出一大股。
然而个头最高的小男孩也只齐她肩头而已,岂是她的对手?她大发雌威,把四个男孩打包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们眼见不是个儿,只好大声求饶,她放开他们,四个男孩齐齐下跪,纷纷认错求她饶恕,她这才肯罢休,放男孩们各自回去了。
她回到西华谅光宫,夜里躺在被窝里,四周一片黑暗,枕边空空荡荡,河伯又出去风流浪荡去了,无边的空虚寂寞涌上心头,那四根勃起的稚嫩小鸡鸡竟渐渐浮现眼前、越来越清晰,是如此勾魂荡魄、撩人情欲……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涨鼓鼓的高耸柔软酥胸,摸向毛茸茸胯间,那儿已湿热滑腻一片,指头轻轻一揉便滑入温软小窝之中,里面骚痒难挠之感引诱手指一点点深入、搅动并轻挠,忍不住呻吟起来:“小男孩来呀,挺起小鸡儿肏阿姨的熟屄……小男孩肏熟妇的骚屄……一定很刺激吧……”
从此男孩小鸡鸡时常浮现于她的脑际,如梦魇般挥之不去,她发觉自己有了严重的恋童癖,竟只对幼童感兴趣,面对漂亮小男孩她总是难以自禁。 再与河伯行房时她没了丝毫热情,不过敷衍了事而已,似乎只有小男孩才能满足自己越来越旺盛的情欲。河伯自然得不到多少闺房乐趣,二人的感情日渐冷淡,终至劳燕双飞、分道扬镳。
最后太阴夫人幽幽地道:“阿姨独身后,时常免不了遐想联翩、春情荡漾,想找个美貌幼童满足日渐饥渴的情欲。龙儿仙姿玉貌,堪称众女仙心目中的梦中情郎,阿姨既有恋童嗜好,自然对你愈发仰慕得紧、处处留心,然而自知姿容浅陋、残花败柳之身不堪匹配,不敢有那种痴心妄想,此次见娘娘张榜求医,得知龙儿有恙,且恰好阿姨懂得疗治之法,便不惜冒昧、自荐枕席。”
“原来是这样。”
太阴夫人接着说道:“这下龙儿该知道,阿姨并不委屈了吧?”
无月点点头,长呼一口气:“这就好,否则我心中会留下一个沉重的负担。”
太阴夫人含情脉脉地道:“龙儿不必如此,只需好好爱阿姨,用这根娇嫩却超长的阳具把阿姨侍弄舒服就好。”顺手捏捏他的屌儿,却猛地缩手,惊呼道:“天啊!龙儿跨下这根棒槌竟一直未软,仍硬挺如故、正张牙舞爪地扭头摆尾呢!哦~阿姨屄痒……还想要、要龙儿肏阿姨的骚屄……”
这么长时间屌儿一直硬梆梆地杵在阴道深处,不过方才爽得筋酥骨软之极她并未发觉而已,歇息过好一会儿,她体力恢复之后,才感觉到骚幽内仍被涨得满满,痒酥酥地很是舒服。
无月紧紧抱住她,小鸡头再抵住花心口跳了几下,吃吃地道:“孩儿也还想肏阿姨的骚屄呢。”
花心口被撩拨得又是一阵奇痒,星星之火足以燎原,迅速点燃太阴夫人旺盛的情欲,忍不住嗷嗷浪叫起来,毛茸茸胯间往上拱起、双腿盘住无月的腰热切地耸摇旋挺起来,力图让硬屌更深入些,骚痒痒地呻唤着道:“宝宝不嫌弃阿姨比你娘年纪还大、且并非完璧么?噢~女人到了阿姨这年纪真是要命,成天就想这事儿……好想跟宝宝一直玩个不停……”
无月吃吃地道:“咋会呢?阿姨这样的熟妇在床上既主动又温柔,放得开、叫得浪,感觉好骚噢,孩儿最喜欢啦!”
他的屁股来回抖动着、重重地抽插,与美妇再度激烈地交媾起来,由于已说开,心中彼此有了爱意,巫山云雨之际动作更大更用力、倍感销魂蚀骨,吧唧吧唧的交媾之声不绝于耳。
太阴夫人床上经验丰富,很清楚怎样才能让爱郎得到更多的快感、将青春期亢奋无比的情欲在熟妇阴道内渲泄得更加淋漓尽致,当然更知道如何做能更大限度地满足自己同样旺盛的情欲。在她的指导下,二人用尽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和鹤交颈等诸般姿势轮番交媾……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太阴夫人一阵难以压抑的呻吟浪叫声中,天后再度现身来到床边。她一向视宝宝如禁脔,方才眼见自己心爱的宝宝被另一位熟妇骑在身上、把她珍若拱璧的那根玉柱插入牝户之中,她的心窝子简直就像被猫爪一阵乱抓般难受!
可宝宝性命要紧,她也只好忍了,干脆躲书房里去,来个眼不见为净!然而她心中七上八下,乱糟糟地始终无法落到实处,想到难过处忍不住直扯秀发,委实难过之极!
留在暖阁中熬药的百草仙子也跟她一般,卧室虽门窗紧闭,但阵阵淫声浪语仍隐隐传来,弄得她……
这会儿天后终于忍不住推门进来,百草仙子在她身后探头探脑、也很想跟进来瞧瞧,可终究不敢。
天后发觉太阴的动作已不仅仅是为宝宝疗治毒伤,而是变成了赤裸裸的纵欲交媾!她再也忍不住胸中熊熊妒火,黛眉紧蹙地道:“太阴,跟宝宝弄了这么久,也该好了吧?”
太阴夫人与无月刚刚完事,体态丰腴、娇艳性感的成熟胴体一丝不挂地从他身上起来,拿过一条帕儿擦拭着又红又肿、屄毛特多的下阴,闻言心知娘娘很是吃醋,遂恭声应道:“娘娘来得正好,贱妾都快泄得受不了啦!龙儿真是个怪胎,竟把贱妾这么个久经沙场的老将都给降服了,娘娘也来陪他一次吧,真是美妙得紧哩!”
天后仔细瞧瞧心爱的宝宝,见他好转许多,她心中虽满是醋意,却也满意地点点头:“既如此,那你就跪辞吧,回头本座定有重赏。”
太阴夫人恭声说道:“眼下贱妾还不能走,龙儿体内阳毒非常猛恶,方才以我体内纯阴菁华之气将其部分调和,只是暂时压制住、症状有所减轻而已,要想将其完全中和、让龙儿能把充盈之极的至阴至阳二气引为己用,至少需三天三夜,娘娘虽媚功无敌,在龙儿阳毒未祛除之前您绝对无法独自应付,非得贱妾帮忙接替不可。”
天后心中深表怀疑,宝宝眼下看似没啥不妥之处,他对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连我和玄女都无法抵挡宝宝的魅力,太阴自然更加不能!莫非她与宝宝恋奸情热、动了淫心,想趁机夺走宝宝的爱么?那可绝对不行!
她暗自咬咬牙、撇撇嘴,不以为然地道:“这倒不劳你费心,本座自有办法。”
太阴夫人急道:“娘娘一定要相信我,贱妾也挺心疼龙儿,绝非娘娘想象中的那种淫妇,的确是真心诚意地想替龙儿调和阴阳、祛除毒性才这样做的。方才贱妾因为害羞,说得有些含糊其辞,其实要彻底祛除龙儿体内阳毒,非得贱妾的纯阴之体不可。”
天后见她说得诚恳,多年的心腹属下,已不仅仅是信任而已,对她再是了解不过,心知她没有说谎,只好无可奈何地道:“那你现在先去歇息一阵,等本座叫你时再来!”
太阴夫人依言走向外间暖阁,这才发觉浑身瘫软如泥、筋酥骨软,连走路都困难,只能一步步地往外挪,暗自惊叹龙儿那根长屌威力之大,连自己这等老吃老做的熟妇都难以承受!
天后言道:“等等,你把衣裙穿好再出去,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中年女仙赤身裸体地在屋里走来走去,那成何体统?”
太阴夫人黛眉微蹙地道:“娘娘已禁止众仙进入内室,自然无人敢进来,而、而且,贱妾此刻实在是有气无力……”
天后瞧瞧她那步履蹒跚的狼狈样,很有些幸灾乐祸,心想连本座这等媚功高手都被宝宝搞得……你这家伙岂能承受得住?遂挥挥手道:“那你快去吧。”
太阴夫人拖着疲惫之躯好容易出去,打算在贵妃椅上躺下好好歇息一会儿,然而很不幸,那地方已被可恶的百草仙子霸占,甚至连坐的地方都不愿给她留下,用躺的!
太阴夫人暗自咬牙,心知这位好搭档正嫉妒得要命,浑身无力之下也懒得理她,随便找一把椅子坐下。然而她的折磨并未就此结束,百草仙子见她满脸潮红、爽得似已块虚脱,心里那份难受劲儿啊!一时间冷嘲热讽纷纷出笼,向搭档铺天盖地地轰来,弄得她没法好好休息!
且说卧室中天后正柔情无限地细细打量心爱的宝宝,见他双颊潮红,眼中布满血丝,虽与太阴春风数度,长长棒槌仍涨硬得厉害,如驴鞭般硬梆梆直挺挺地竖着,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
她慢慢地宽衣解带……卧室中春色无边、绣榻上被翻红浪。无月抱住她一次又一次地渲泄着青春期亢奋之极的情欲,小鸡头深深嵌入温软敏感花心之中勾撩挑刺、胡冲乱撞,无所不用其极,抽插和研磨力道越来越猛、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顶得天后欲仙欲死、高潮接踵而至,且一浪快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正如太阴夫人所言,天后并非纯阴之体,无法象方才太阴夫人那样、以体内至阴菁华之气引动他体内因阳毒而起的过于充盈的至阳之气,继而射出龙麝阳精,所以天后虽已被他肏得筋酥骨软,蛤口被捣成一个大大的洞儿、红肿不堪,久久无法合拢,他的精关依然不动如山,甚至连一点射意也无。
“宝宝停一下,求求你!嗷嗷~不能再这样猛肏妈妈的屄,妈妈已泄得头晕眼花,屄已被宝宝捣、捣烂啦!好舒服啊~可妈妈已有身孕,屄已肿得要命,噢噢~再肏妈妈的屄就要出血啦!啊啊~老天,又、又要丢啦……呜呜~”天后又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床声,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听她如此说,无月虽然情热如炙,却也只好依言停下,驴鞭硬梆梆地杵在红肿不堪的骚幽之中一动不动。
天后再也不敢恋战,起身脱离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交合处,将她和无月的下身擦拭干净,忧心忡忡地道:“宝宝体内的阳毒还真厉害,果然连我也受不了,怎样才能完全祛除啊?”
听见天后忘情的尖叫声,已精力稍复的太阴夫人走到卧室门外关切地问道:“娘娘,九节淫蝎乃三界独一无二之罕见奇珍,龙儿体内阳毒非同小可,您可别太逞强,若坚持不住还是换贱妾来吧?”
百草仙子也被天后忘情的叫床声惊动,心如被猫抓般难受,忍不住跟在她身后往屋里探头探脑,不屑地撇撇嘴。
天后闻言有些手忙脚乱,忙本能地用手遮住自己的乳房和下体羞处,急急地叫道:“哎!你怎么不经召唤便擅自闯进来?”
太阴夫人关上房门,把咬牙切齿的好搭档关在门外,恭声说道:“贱妾是听见娘娘有些抗不住,故而……”
天后面露不舍之意,很不乐意将宝宝拱手让给太阴,愀然不乐地道:“这儿暂时不需要你来替换,你还是安安静静地呆在外边吧,需要你来替换时本座自然会唤你进来!”
太阴夫人言道:“娘娘有所不知,现在就该是贱妾替龙儿疗治的时候了。”
天后无奈之下只好穿上衣裙,让她进来接替自己,这次却不肯离开,一直坐在床边观察。
太阴夫人脱衣上榻,再次与无月颠鸾倒凤,她是纯阴之体,交媾时倍感亢奋。在接踵而至的一次次高潮中她运起独门仙术、泄出大量至阴菁华之气,好歹将无月体内阳毒以阴阳调和之法清理得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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