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把龙凤真诀之精义和修炼之法对她详述一遍。美人迫不及待地道:“好弟弟,咱俩这就开始吧!”
无月纳闷儿地道:“这么多内容我只说了一遍,大姊就能记住么?而且,没有一点不解之处要问么?”
周韵笑道:“大姊不仅记住了,而且对修炼之法已理解得很透彻。”
无月释然,和大姊骤然重逢之下太过激动,自己竟忘了大姊本是习武天才!“嗯……好,那就可以开始了。”
周韵见他嘴里如此说,却始终不见有所行动,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羞道:“你、你还等什么……”玉手伸过去拍了一柱擎天的棒儿一下。
“大姊刚才浑身披甲看起来好威武!可这会儿又显得好美哦!”无月将她的双腿分开些,摸摸涨得红红的小蜜桃,吃吃地道:“大姊这儿又红又肿,可是想男人了么?”
周韵伸手拉他趴在自己身上,“自打你失踪以来这一年多,大姊想你都快想疯了,自然想了……你、你不会认为大姊不象淑女吧?”
“哪能呢!”无月挺着棒儿轻车熟路地找到玉门,很适合开垦少女狭窄幽径的尖硬小鸡头挑开红红小穴儿,交合数次后里面足够湿滑,他轻易一挺到底,在宫口上重重撞了一下!
美人快乐得嗷嗷娇吟:“噢!好弟弟,轻点!你这一顶,把大姊的魂儿都撞飞啦!”
重燃战火之后无月只好抛开怜香惜玉之心,以少阳心经驱动冲天钻的各种妙用发挥到极致,用对付成熟美妇的方式向大姊娇嫩的蜜道和花心发起一阵猛攻,小鸡头死死地顶在宫口之上翻江倒海、勾撩挑刺,无所不用其极,仅有过数次性经验的周韵如何抵挡得住!
她忍不住嗷嗷大叫起来:“无月好棒!跟你在一起总是好快乐!大姊好、好舒服啊!里面痒、痒死我啦!又要来、来啦!啊!!”
欲仙欲死之际她终于阴关开放、泄出缕缕阴精,无月恰于此时与她同登极乐,一泻如注!晕陶陶、热乎乎之中感觉大姊泄出之元阴虽极其有限,倒也聊胜于无,忙施展龙凤真诀加以炼化及反哺,功行三个大周天方止。
风停雨歇之后,周韵仍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他忽然消失一般,喃喃地道:“无月,当初你刚到天池时还那么小,未曾想现在咱俩会变成这样。大姊真是好爱你哦,不要再离开我好么?”
“好的,只要咱俩坚持不懈地修炼龙凤真诀,羽化成仙之后就永生永世也不会分离了。”
周韵眼中露出严重向往之色,“那就太好了,往后大姊无论多忙,每天夜里都要抽时间和你修炼一遍。”
无月暗自皱眉,每天夜里?北风姊姊不会和大姊争倒也罢了,紫烟、凤吟、灵缇、梅花、烟霞和晓虹她们非造反不可!眼下和大姊提起这事儿定会引起强烈反弹,他只好转换话题问道:“呃,这个……大姊,前些日子连闯长公主常安堡和蛇山大营的那位铁甲怪客就是大姊吧?”
周韵脸一沉,不悦地道:“是我又咋啦?大姊倒要问你,你既然随长公主出征,明明在她的军营里,咱俩那么长时间不见,你为啥要躲着大姊?”
无月大呼冤枉:“我咋会躲着大姊?我又不知你在哪儿,大姊来的那几天我刚好随长公主前往同州检阅部队去了……”
他把去同州的情形大致说了一下,当然所谓检阅部队最后变成检阅女真第一美人这样的经历他是不会说的,最后说道:“得到赵将军飞鸽传书获悉此事后,我心想多半是大姊,便匆匆拉着长公主返回常安堡,并未见大姊再来,害我好生失望呢!”
一起青梅竹马长大,姊弟俩之间的相互了解和熟悉程度无人可及,一个不经意的微小动作也能看出对方的心意,周韵只需瞧瞧他的表情便知他并未说谎,不禁急得打跌,后悔不迭地道:“都怨晓虹死活拦着我,要不咱俩还能提前十多天重逢!”
无月心想,怪不得大姊会半途而废,他这才恍然,说道:“这也怨不得晓虹,我和她都是中原人,我不希望大姊对付长公主的部队,因为他们在中原人心目中是英勇无畏的正义象征、民族英雄,晓虹自然也一样。”
周韵急道:“你别忘了,大姊也是中原人,我不是要对付长公主和宣辽军,只是急着找你。其实为了不出兵攻打辽西,大姊不惜对第三暴龙军全体下毒,把他们折腾得死去活来……”
无月听罢暗自咋舌,大姊对属下还真能下得了手啊!他沉吟半晌后问道:“对了,当初大姊在济南府里到底跑哪儿去啦?我乔装改扮偷偷摸进城里到处找不到大姊,真是好担心啊!”
周韵眼圈一红,再度紧紧地抱住他,泪眼婆娑地道:“无月,你这样对我,真不枉大姊疼你爱你这么多年,你别怨大姊瞧不惯你身边那些女子,咱俩从小在一起,有哪个女子能比得上?你是大姊一天天看着长大的,眼看着别的女子把你抢走,大姊又怎能甘心?”
其实她也未曾料到,多年的姊弟恋竟能修成正果,虽然历经坎坷,终能功德圆满,无月对她的关心更是令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她是个有梦想有追求的女子,有时会有些贪得无厌,可面对感情之事,她和一个乖巧的怀春少女也没啥两样。
随后她低声说道:“其实和你之间的姊弟恋,大姊也曾有过心理障碍呢,远嫁扬州之前,有段时间我老是想着,可爱的弟弟将来变成自己的丈夫,那是什么情景?”
无月点点头,“我也是一样,曾经有段时间和大姊……觉得很是别扭,没想到大姊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周韵痴痴地看着他,喃喃地道:“可是那不算什么,这世间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挡大姊对你的爱!”
无月听得也有些感动,把二人分手后自己的经历大概说了一下,他的千里大逃亡和陷身绣衣阁天牢等诸般遭遇听得周韵时而心疼不已、时而扼腕叹息,直嚷嚷真是阴差阳错!听完之后直后怕,继而大怒,咆哮道:“刚才大姊急于救你、和你说话,无心和那厮做过多纠缠,没想到他不仅是你的杀父仇人,上次还差点要了你的命,否则大姊绝不会轻易放过他!还有那个该死的郑天恩!”
无月笑笑:“没事儿,这个倒不急,对了大姊,这些日子你还好么?听说你在金国北疆东征西讨,可威风啦!”
“也谈不上,只是你不在身边,大姊实在无聊,找点儿事做打发时间罢了,说起来也是为了你。”周韵把别后自己的经历也简单说了一下。
无月听得不禁动容,然而想想官军对暮云府的所作所为,大姊那么做也无可厚非。他对官军也没多少好感,尤其是绣衣阁和飞鹰门,从个人感情上来说,长公主系的势力是他唯一有好感的官方力量,所以他只是笑道:“大姊在暮云府后院中装神弄鬼,杀掉那些官军也就罢了,把人家吓疯是否太过残忍?呵呵~”
周韵恨恨地道:“那些官军对罗刹门发动突袭,害得你无端失踪,还吃了那么多苦头,我恨死他们!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砸得稀烂!”
无月怕她迁怒于宣辽军和宣府铁骑,忙解释道:“官军固然可恨,可长公主对我极好,她麾下的宣辽军和宣府铁骑也和一般的官军完全不同,都是为国为民的勇士。”
周韵颔首:“这个大姊知道,若非长公主不顾一切地冲进绣衣阁总部天牢救出你,你这条小命儿早就没了!正因如此,这次我才死活不愿率第三暴龙军攻打辽西,你放心,我不会和她作对的。”
“这就好。”无月长舒一口气,默然半晌,欲言又止,他憋了半天,终还是忍不住地问道:“北风姊姊她们最近还、还好吗?”
周韵有些不悦地道:“大姊跟你说过多少次,咱俩已由从前亲密无间的姊弟变为实际上的夫妻,在我面前有啥说啥,不用耍小心眼儿。大姊还不了解你么,一见面你首先想问的就该是北风、我娘和丽儿妹妹她们几个,谁知你憋到现在才问。你放心,北风已彻底痊愈,上战场冲锋陷阵都没问题;将近四个月前娘生下一个女儿,烟掌门比娘晚生半月,也是女儿,均母女平安,就等你回去取名。”
无月猛拍脑门儿,打断大姊说道:“瞧我这记性!最近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事儿哩,对了大姊,我这两个女儿眼下在辽东么?”
周韵有些吃味儿地白了他一眼,“孩子太小了,加上要准备率军作战,娘没带孩子返回北疆领地,烟掌门留守沂南围场,这两个孩子有她和乳母一起照顾,你大可放心。”随即不满地嘀咕道:“大姊咋就一直怀不上呢?莫非你作弊?”
她不怀好意地盯着无月。无月老脸一红,揽住她的腰肢陪笑道:“若非如此,咱俩这些日子以来见面日子不多,岂能象方才那般疯玩?其实稍晚点要孩子也好,多潇洒几年嘛!”
美人恶狠狠地道:“我不管!这次你一定要让大姊怀上!”说完扑到他身上又要上,也不管屌儿是否够硬。
无月忙道:“才休息这么一会儿又来,我可吃不消!方才我已为大姊下种两次,已超过一天的计划,而且未再作弊,至于能否怀上就是大姊的事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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