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要面对那帮悍不畏死的攻城大军,奇克特终于有些坐不住了,他实在不希望再次落到需要杀战马充饥的那种地步,他麾下的女真勇士们对战马的感情跟他一样深厚,感觉就跟杀战友差不多!
另一方面,他感觉长公主的花拳绣腿已施展得差不多,就像一场签下生死状的重量级自由搏击,他一直在闪躲,让开要害部位承受对手的挥拳猛击,截止目前他的抗击打能力很好,对手却似已失去耐心,已发起孤注一掷的最后猛攻,出拳大开大合,看似越来越重,下颌那个要害部位的破绽却也越来越大,是时候挥出精准有力的上勾拳,将她打翻在地了!
嗯~最好不要一拳把她打死,这娘儿如此有劲儿,还很美貌,在床上杀得她哇哇乱叫应该很过瘾吧?他忍不住把手伸下去,开始意淫起来,想象着那娘儿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下面那东西好硬……
他麾下这万余铁骑同样很硬,绝不惧怕任何对手,他和麾下将士们一样,早就跃跃欲试,急于开门冲杀出去!无论是裆下的小门儿还是城门。
不过他玩女人的经验非常丰富,也知道在床上男人把女人干得哇哇乱叫只是假象,最终被打倒的总是男人,所以他一定要非常小心,既要捅得女人很舒服,自己却不能随意射出。就这样弄了一会儿,总感觉到喉不到肺,终将爱妾那拉欣招来侍寝,那是一位叶赫部美女,解决了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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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正在意淫的那位大美人,最近几天夜里都在河东缓坡大营、她的中军帐中被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干得哇哇乱叫。
作为大军统帅,她和对手差不多,大战期间日理万机,那方面的需要反而愈发强烈。此刻她正秉烛独坐中军帐,双眼在案头上的地形图上来回梭巡,目光游离不定,显然心不在焉。
她心中不禁暗骂,缇儿年纪轻轻,往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却一点也不体谅为娘的难处,天黑后非要拉着无月去赏雪,天寒地冻,在山坡上吹白毛风难道很舒服么?哼~分明是不想让他来陪我,等她到了我这年纪,便知道女人的第二春过了可就没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觉中就像过了几年,终于听见外面响起石子落地的声音!她心中大喜,忙走到帐外遣开禁卫队值夜卫兵,静静等待,那是她和无月约好的暗号。
不一会儿帐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她如小鸟一般,春风俏步地扑向帐外,将双手冰冷的小情郎一把拉了进来,将厚厚的门帘掩好,回身抱住他心疼地道:“我的儿,可把你冻坏了吧?快把手放进来暖暖!”
无月双手伸进她的胸襟,塞入乳沟之间一阵揉弄,不满地道:“您又来占我的便宜,老想做我娘,真不象话!”
绮年美人喃喃地道:“这样才刺激呀!我和你娘梅花同年,难道不够做你娘么?哦~今夜咋这么晚才回来,难道不知伊人在水一方,正望穿秋水么?”
无月轻轻咳了一声,说道:“刚才和灵缇一边赏雪,一边苦思破敌之策,雪地反光下,东北方两河交汇处的双城河段和东南方蒲河贵德河段两处人影幢幢,似有人活动,可是还要铺设两处浮木桥么?”
美人深情地道:“这事儿我来做就好,亲爱的,你只管好好爱我,就是对辽东前线最大的支持,被爱滋润的女人才会有灵感,唔唔~”
美人的话对他的自尊心造成一定损害,不愿听她再说,只好以实际行动来贡献自己微薄的力量,深深吻住灼热红唇,顿时被牢牢吸住,舌头不由自主地被吸入她那大大张开的唇舌之间,不禁暗惊她的热情之炽烈!
他支支吾吾地道:“如此轻贱老公,实在该、该罚~唔~”
美人腰肢不安地扭了几下,娇喘嘘嘘地道:“当今本就是男人征服女人,女人征服天下,你就认命吧,多花点儿心思来征服老娘才是正经!”
无月一窒,却没法反驳,当今世道本就如此,转过话头问道:“天儿这么冷,您咋穿得如此单薄?”
美人心痒痒地道:“外面虽冰天雪地,帐中炉火正旺,温暖如春,我穿那么多干嘛?反正你来了也要脱的,与其让你脱耽搁时间,倒不如我先准备好,唔……”
二人一边热吻一边移向行军床边,这会儿功夫美人果然已熟练地脱得一丝不挂,顺便将他也扒得精光。她实在很想装得淑女一些,不愿表现得太主动、太露骨,可诚如她所言,良宵苦短,她不想浪费每分每秒。
躺倒在床上,她同样很直接地分开双腿,伸手做出抱抱的姿态,风骚入骨地媚声道:“我的宝贝儿,我的男人,我爱你,快上来呀,让老娘好好疼你,我的儿……”
在女人面前他一向是听话的乖孩子,忙趴在美人怀里,将脸埋入高耸柔软的酥乳之间,从雪白凝脂堆的底部开始吻起,渐渐接近乳峰,发觉乳头已膨大得跟紫葡萄一般,硬硬地,忙张嘴叼住,细细地品尝啯吸起来……
凤吟说得不错,她在许多方面都跟梅花很相似,第十五期美人榜上她排名第三,梅花第四,二人同样风华绝代、娇娆多情,在床上也同样热情如火,与端庄淡雅的慑人风度形成极大反差,对他的爱也同样介于母爱与情爱之间,欢好时都特别喜欢与他母子相称、喂他吃奶,作为渲泄母爱的最佳方式,然后是亢奋情欲的满足。
美人低头密密地亲吻着他的额头,下颌挤出美丽性感的双下巴,啧啧的啯奶声令她倍感刺激、无比亢奋,“我的儿,每次吃奶你那儿就硬得要命,可是吃妈妈的奶很刺激、想肏妈妈的屄么?”几乎每次在一起亲热她都要说这样的话来调情,简直乐此不疲!
他的嘴在两只硕大硬挺的乳头之间来回梭巡,已高高凸出、布满肉疙瘩的紫红色乳晕也不放过,珠圆玉润的雪白肌肤上现出一道道艳丽的红痕,“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很喜欢……”
痒痒涨涨的感觉由乳头不断袭来,将缕缕灼热感传递到下身,刺激得牝户迅速湿润、肿涨,她情不自禁地道:“听你说起,进入梅花谷时,你们并不知道彼此是母子关系,你如此阳光,魅力之强堪称师奶杀手,梅花看似二十许人,又如此美丽,你俩多半相互爱慕,堕入情网了吧?”
她边说边抬手轻挥,烛火应手而灭,帐中立时陷入一片黑暗,有光亮的情况下,如此禁忌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但黑暗中说来却倍感刺激!
无月并未回答,这等烝母之事能少点人知道最好,他的嘴一路下移,来到那座茂密的大森林之间,舌尖在硬挺如黄豆的红珠上舔舐一阵,陷入肉缝之间,贴住美人下面这张湿滑的樱桃小嘴,将一汪热烘烘的淫液吸进嘴里,慢慢品尝,有股淡淡的女人幽香,凤吟这儿保养得很好很干净,没啥不良异味儿,他的舌尖钻入玉门,在上方那片凸起的粗糙处扫来扫去……
美人的娇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梦呓般喃喃地道:“你一定也这样舔过梅花的屄吧?舔妈妈的水屄滋味儿如何?屌儿一定翘得高高地,想肏妈妈的骚屄吧……噢~好痒啊……”
他的嘴里又涌进一股,比方才更加大股的蜜汁,冲天钻顿时硬如铁杵,美人的话不仅令她欲火焚身,也刺激得他欲罢不能,在山洞中和梅花母子相认那个夜晚的情景令他刻骨铭心,那种很想却又不能的滋味,唉~
美人拉拉他双臂,他善解人意地重新爬到她身上,铁杵顶向湿热玉门,但觉纤纤玉手伸过来一按一拨,小鸡头已陷入温软湿滑的小洞之中,他臀部一沉一抖,小鸡头兀自长驱直入,撞向半开半闭的敏感花蕊!
和灵缇不同,凤吟的洞穴足够湿滑且挡道的层层肉褶缠得不那么紧,猛力顶入不会弄疼她,反而是她最喜欢的插入方式。
美人腰肢向上一拱,迎向他的冲刺,同样硬挺敏感的小鸡头和宫口迎面相撞,她不禁皱眉,娇躯一阵绷紧,大大地呻唤一声。
此刻二人结合得如此紧密,下面涨得满满的感觉令她无比满足,忍不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红唇和他热烈接吻,现在还不到她使力的时候,她只想将满腔的爱通过唇舌之间传递给他,“哦~无月,我爱你!告诉我,你也爱我!”
无月缓缓抬高下体,再慢慢沉下,他很喜欢听这种缓慢抽插发出的噗~嗤~水声,和她好上近一年来,感觉她的身子变化越来越明显,起初娇羞无限、欲迎还羞,玉门中涩涩的,显然已多年未曾行房,后来渐渐地变得畅通无阻,且在他的不断耕耘下越来越浪,也越来越大胆主动,想想她千禧朝长公主的身份,干劲儿立马就来。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杆杆到底,撞得花心酥痒难禁!就像奇克特意淫的那样,她开始哇哇乱叫起来,不是她想吵得别人睡不着觉,是她想忍也忍不住,当然她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听见,在卫队撤走之后,方圆三十丈之内不会再有一个人,她的灵识告诉她,近十年来没人会在这种情况下进入禁区来偷听。
无月不断地做着重复运动,玉人如此美貌,身子妙不可言,蜜穴又是十大名器之一的十重天宫,带给他的快感是如此强烈!
然而最近他有种怪怪的感觉,自己首次随军出征,出师不利不说,似乎倒成了公主的慰安男,每夜都恨不得把他召进中军帐,没有一个多时辰脱不了身。仅仅这样他倒不怕,公主在战场上的能耐他望尘莫及,在床上作战嘛,嘿嘿~正好相反,不仅能杀得她惨叫连连,就像眼下这样,而且绝不会象寻常男子那样虎头蛇尾,最终在女人怀里轰然倒下。
其实,麻烦的是二女之间难为夫,还是两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还是母女俩!和公主的暧昧关系令灵缇大为不满,入夜之后不是邀他踏雪,便是拉着他赏月,结果他只好把夜间分成上下半场,分别陪伴母女俩,搞得比白天更加忙碌。
不错,他和灵缇乃天作之合,她绝对是他心目中独一无二、足以母仪天下的爱妻人选,然而公主的热情他没法置之不理,这和他也喜欢她、与他的人生理想有关,与他不忍拒绝女人也有关。
当然,公主雍容华贵,韵味十足,浑身上下珠圆玉润,集性感、成熟、风骚于一体,浓浓的女人味令他流连忘返,床上如狼似虎的表现令他酣畅淋漓,在这种情况下,只好屡屡置灵缇的柔情于不顾了。
他已渐渐适应帐中微弱的光线,看着媚眼迷离、黛眉紧锁的绝美面庞,听着她难以抑制的声声浪叫,他不过刚捅进来抽插得十多次,下面不断传来的噗嗤水声已越来越大,静夜里显得异常响亮,可想而知她有多么需要!
美人双腿越抬越高,绷紧的腰肢弯成弓形,死死夹住坚不可摧的男根,忘情地浪叫道:“无月我的儿,我需要男人,使劲儿肏~哦~好痒,骚屄好痒,我要夹、使劲儿夹你的大鸡巴……”
畅通无阻的蜜穴顿时变成泥泞小道,灼热嫩肉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与肉棱相互刮磨,卡进卡出,快感倍增的同时,进出不再那么顺畅,冲天钻自发启动,棒头灵动如蛇,寻缝抵隙,如同行驶在蜿蜒狭窄河道中的快艇一般突破重重阻碍,再次和宫口发生重重撞击!
这种快感又自不同,对美人而言更加致命,她每每夹紧之时,便是十重天宫发动之时,蜜道会变得极度敏感,即便阳具够长,若小鸡头突破十重天宫的层层阻截到达宫口后还能不射,那样的男人已寥寥无几,再重重地撞上那么数十下,她想不泄身都不行!
可惜天下几乎找不到这样的男人,偏偏他就是,不止能撞数十下,再来数百次都没问题,而且每次撞击之时小鸡头在宫口中都会停留一会儿,如射精一般销魂地剧烈跳动,天啊~她泄得欲仙欲死,心跳强度和频率至少比平时要大和快上十倍,似要跳离心窝!
她再次被她心爱的男人征服,她渴望无月像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征服自己,就像她渴望征服天下的欲望一般强烈!
于是待她稍稍缓过劲儿来,她又缠着他要第二次,每次刚被他捅进来将洞中撑得满满的那一刻,总是如此舒服、无比满足,令她欲罢不能,只想不断地品尝那种销魂滋味。她深知男人要想征服女人非常困难,更别说彻底征服了,但他能,不但能征服她的心,还能满足她那战时无穷无尽的情欲。
她不明白每次大战为何总会如此亢奋,在和无月好上之前便是如此,那时候她只能躺在这张行军床上自慰,虽然到喉不到肺的无法真个销魂,却也聊胜于无。有了这个宝贝之后,感觉是如此幸福和满足,每次泄得一塌糊涂之后,她击败任何对手的信心便会增长一分,她对无月说的那句话绝非妄言,她从未想到野心勃勃的自己会如此迷恋一个男人,相比之下,天下和权势似乎不再那么重要。
无法阻挡的尖叫声间隔期越来越短,越来越声嘶力竭,每次高潮来临时她都把他搂得这么紧,指尖深深嵌入他背上的皮肉之中,她的双腿已高高抬起,向上伸直,呈倒八字形张开,力图与他结合得更深更彻底更紧密,恨不得如此连在一起、永不分离!
由无月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她渴望他猛烈地射进来,他和梅花乱伦时也会射进去吧?不知梅花怀孕没有?母亲和久别重逢的儿子抱在一起纵欲交媾,一定很刺激吧?被儿子搞大肚子是何感觉,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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