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了这么久,小鸡鸡毫无反应,她不禁奇道:“别家男孩这东西一拨弄就硬,你干嘛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无月道:“我受了重伤嘛。”
朱若文道:“你人受了伤,难道屌儿也受了伤么?”
无月道:“我的小弟弟疲劳过度,需要休息。”
朱若文拍了下小弟弟,“死相~没用的东西!”
晚上忙碌完毕之后,朱若文躺在贵妃椅上。灵缇照顾无月时,晚上就躺在这张贵妃椅上睡觉,她也不例外。
想起白天无月那番充满挑逗意味的风言风语,她不由得春心荡漾,下面痒痒地,怎么也睡不着。更糟糕的是,算算日子刚好两个月的孕期,身上已有了明显的妊娠反应,乳房、乳头和下面大红桃子涨得要命,似又有乳汁溢出,伸手一摸,肚兜上左右乳峰处各有一团湿迹,紧贴在身上挺不舒服!
她坐起身来,撩开睡袍,脱掉肚兜,从旁边小几上拿过一只蔷薇雕花小玉碗挤奶,免得乳汁流得到处都是。
无月成天躺在床上,醒醒睡睡,到晚上精神反而很好,此时尚未睡着,听得对面贵妃椅上有动静,忙睁眼看去。
烛影摇红之下,但见那两坨白花花的乳房如同两只削了皮的大冬瓜,那两只处于乳峰靠外靠下位置的乳头已膨大如紫莓一般,此刻她正托住右乳挤奶,手每次握紧,便由乳头前端正中奶孔里喷出一缕白色水线,呈抛物线撒向小碗之中。手一松开,水线便告消失,再握紧又喷出,如此周而复始。
她挤完右乳,又换左乳,大约一盏茶功夫之后才告停止。大约是感觉乳头有些涨痒,她捏住大乳头搓弄了好半晌,才重新躺下睡觉。
卧室中重新陷入一片寂静。
可被她搓弄了好一会儿的乳头,涨痒感不仅没有消除,感觉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她每每闭上眼睛,无月和影儿幽会时那根一柱擎天的长屌便会浮现在眼前,但觉下面不仅痒,还黏乎乎地有些难受。伸手下去在阴门边一摸,却是流了好多水儿。
她那如葱玉指忍不住流连于娇蒂和湿热的玉门之间,伴随着一阵阵亢奋,中指已探入涨热骚痒的阴道口之中,指尖流连于一寸半左右深处,在蜜道上方那片拇指头般大小的粗糙之处轻轻挠动,引发阵阵快感,却因屋里有无月在,她不敢呻吟出声,怕把他吵醒。
她折腾半晌,但觉用手爱抚私处根本无法解决问题,反而令她更加难熬。无奈之下,她只好仅穿着睡袍起身,在卧室中练习轻功。霓裳羽衣步施展开来,除了衣袂飘风的呼呼声,竟听不见一点儿脚步声!
刚闭上眼没多久的无月,被这阵风声惊扰,再次睁眼。但见朱若文衣袂飘飞之间,丰乳肥臀若隐若现,乳波臀浪。倏地丰腴成熟娇躯如大鸟一般盘旋飞舞,冉冉上升,臻首几达屋梁,在空中扭腰摆臀、玉腿张合之间春光乍泄,勾魂夺魄宛若天魔之舞!
无月怦然心动!身子虽无法动弹,棒儿却没来由地跳了一下!
他的屌儿居然有了点感觉?这可是他重伤以来从未有过之事,可惜他亢奋之余,丝毫未曾察觉!
美妇舞罢落地。无月不由得抚掌赞叹:“天啊!如此勾魂荡魄的曼妙舞姿,我还真是首次得见,乾娘的姹女心魔大法也不过如此!”
朱若文闻言回头,见无月居然还未睡着,嫣然一笑道:“我这不是舞蹈,而是在习练一种轻功,名叫霓裳羽衣步。”
无月道:“在渑池见识过您的轻功,委实堪称天下一绝!未曾想身形步法也是如此婀娜多姿,霓裳羽衣步真是名副其实!”
朱若文笑了笑:“这套轻功缇儿也会,你若见她施展开来,可真是比七仙女的天鹅舞还美,还不知会如何惊艳呢!到那时,你会觉得我这舞姿就成了丑小鸭扭屁股,呵呵!可惜这套轻功不适合男子修炼,否则我也可以传给你。”
无月道:“是么?有空真想见识一下灵缇的轻功身法。”
朱若文笑道:“那可难了。缇儿这丫头水深得很,若非紧要关头绝不肯向人展示自己的绝技,即便在你面前也一样!这么晚了,你还未睡着?”
无月笑道:“是啊,您不也没睡么?”
朱若文道:“我是被你弄得心浮气躁睡不着,你又是因为什么呢?”
无月道:“有点口渴。”
朱若文道:“睡前喝茶,半夜我还得起来给你把尿,能不能忍忍?”
无月道:“我一向不起夜的,您放心,睡到早上一泡尿完事儿。”
朱若文看看茶壶,残茶已冷透,只好点起茶炉,为他烹茶。
无月躺在床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蜂腰下鸭梨形胯部异军突起、以夸张的曲线急剧膨大,薄薄的睡袍内雪白肥臀凸翘,紧窄亵裤将雪腻臀肉勒得鼓凸而起,若隐若现,熟妇丰腴成熟风韵委实诱人之极!烛光摇曳之下,但觉她烹茶、斟茶和端茶过来的姿势,也是风情万种、飘逸若仙!
他不由得赞道:“我的天!您即便只是端茶倒水,也如天女散花一般美丽,满室熠熠生辉!若非我有伤在身,真想吹箫一曲,为仙子之翩翩舞姿助兴!”
朱若文噗嗤一笑:“缇儿刚离开不过一天,不曾想你就变得如此贫嘴?”
无月叹道:“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在下字字句句发自内心,并非贫嘴……”
朱若文道:“你身边美女如云,被誉为花丛情圣,贱妾薄柳之姿、五旬残花,岂堪公子一顾?”
无月大吃一惊!不禁期期艾艾地道:“若文……您、您已有五旬?”
朱若文斜乜他一眼:“怎么?不信么?”
无月点了点头道:“若文旖年玉貌、韶华正茂,根本不象五旬之人,自然难以置信!”
朱若文认真地道:“我没有骗你。宫中女人都保养得极好,显得比一般同龄女子年轻些,本也稀疏平常。”
无月这才释然,心道:“烟霞不也五十出头了么?但保养的好,的确也跟四十许人差不多。不过,若文看起来比她至少还要年轻四五岁!”
念及于此,他又笑道:“无论如何,我的若文怎么看都只有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模样,依然风华绝代、我见犹怜啊!”
朱若文噗嗤一笑:“你尚未见识过我那位四妹,否则就不会这么说了。”
无月一怔:“您有几个妹妹么?您的四妹又是谁?”
朱若文道:“就是周岩之师长孙寒,地门女长老,夫亡孀居多年,倒也守得住寂寞、为亡夫守节。她是早年的地门四大美人之首,自然非同凡响。”
无月皱眉道:“早年的地门四美?”
朱若文颔首:“就是我们四个结义姊妹,我是老大,往下依次是如霜、嫣娘和长孙寒,当然这是以年纪排序的,若是论容貌和身材,则刚好倒过来,四妹独占鳌头,生得端庄淡雅、清丽脱俗,你若见到她恐怕魂儿都要没了。”
无月对美妇一向缺乏免疫力,自然没法反驳,唯有讪讪一笑。
朱若文见他一副猪哥样,又吃吃笑道:“不过你可别打她的歪主意,她已把周岩当作自己的意中人。”
无月奇道:“周大哥不是她的徒儿么?咋会这样?”
“周岩刚断奶便被嫣娘交给她抚养,五岁时才随嫣娘回到销魂洞府呆了八年,但嫣娘担心误了他修炼,每年倒有大半年是在她身边,十三岁起周岩又回到她身边学艺,更是形影不离,与她的亲密程度甚至超过养母和生母,在此过程中她对周岩的感情渐渐逾越师徒之情。所以若是嫣娘不方便,我打算让她带周岩回罗刹门认亲。她对周岩痴情无比,任你堂堂大情圣一个,恐也没啥机会啦!”
无月不愿纠缠于这个话题,顾左右而言他地问道:“地门既有早年四美,意味着也有新一代四大美人咯?”
朱若文笑道:“那当然,年轻一代的四大美人分别是蝶儿、琴音、棋静和书菡,蝶儿是我的小女儿,她们四个与周岩、小君和俊儿自幼一起长大,如今年岁大了已有些情爱纠葛,小君一直追求蝶儿不得,俊儿生前很喜欢琴音丫头,然而当今少女们的审美观变了,这四个丫头都对高大健美的周岩情有独钟,当然了,作为罗刹女王之子,他容貌英俊不凡也是重要因素吧。”
无月惊笑道:“周大哥还真是魅力无穷、风流倜傥啊!”
朱若文撇撇嘴道:“他才不象你这么好色,对美女一概来者不拒、老少通吃。不知咋回事,周岩对她们似乎毫无兴趣,看似被纠缠得很不耐烦,成天嚷嚷着想要远走高飞哩,可四妹对他的依恋似乎不亚于罗刹女王对你,只想牢牢把他拴在身边不放。这次送周岩回罗刹门认亲,总算遂了他的意,四妹又该要伤心了!等你伤愈,我把她也拉下水如何?”
无月色迷迷地道:“眼下我可只想把您拉下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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