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无月可谓遍体鳞伤、血肉模糊!浑身衣焦肉烂,脸上浮肿如球,舌头肿得已塞满口腔,将双唇撑开,耷拉在外,整个已不成人形!
在那无比深沉的噩梦之中,在炼狱一般的天刑架上,他也同样经历着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心中一个念头油然而生:难道这一切,便是对我所犯淫行的报应么?干脆放弃吧!元神不灭既然如此痛苦,那么灰飞烟灭、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有何惧?
就在他想放弃一切,不再挣扎徘徊于生死两难间之时,耳边又传来一阵熟悉的、撕心裂肺一般的呼唤!
他看向茫茫然一片虚空,什么也看不见,唯有一条烟雾般飘忽不定的绰约身影,似在远处向自己大声呼唤着:“龙……龙……”
她的嗓音嘶哑哽咽,听不清“龙”字后面叫得是什么……
听她如此撕心裂肺一般的呼唤,无月心中一阵刺痛!由灵魂深处向她喊到:“凤离~你在哪儿?我看不见你……”
他喊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知凤离听见没有,只是她那如泣如诉的呼唤之声不绝如缕,从未间断……
昏昏沉沉之间,但觉灵识离肉身渐行渐远,升向无限深空,那如影随形的三昧真火、从未间断的大锤重击,尤其眼前永远一片灼热的光焰是如此炫目,令他几乎无法睁眼,不知元神将飞向何处?倍觉难耐!
大不了形神俱灭吧?圣贤之言,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终究还是有道理的,我又何必苦苦挣扎呢?放弃吧?
然而那阵阵呼唤,令他难以割舍,耳边忽然又传来另一个声音,“龙儿,你怎能就这样放弃!你若形神俱灭,我该怎么办?还有你尘世间的母亲和乾娘她们又怎么办?你忍心……呜呜呜……让母亲伤心痛苦千千万万年吗?”
无月竭力避开灼目光焰,极力睁眼看向话音传来之处,但见一条曼妙美丽的黑影,由虚空中奇快无比地掠过来,一把抱住自己,却是曾在梦中见过的九天玄女娘娘,好像也是自己的母亲。
他诧异地道:“妈妈?您怎么来了?”
九天玄女泣声道:“龙儿,你知道么?你的元神像这样无边无际地飘荡远去,终将形神寂灭,永世不得超生!若是那样,你将置为娘于何地?呜呜呜……”
无月长叹一声:“可是生存是如此痛苦,还不如一去了之……”
九天玄女哽咽着道:“为娘和王母娘娘费尽心力,竭力保得你元神不散,你怎能自暴自弃、产生这种可怕的念头?为娘知道你饱受折磨,可你也该想想生存的乐趣……为娘现在就给你这样的快乐……”
她送上灼热红唇痛吻无月,喃喃低语道:“龙儿,妈妈爱你!让妈妈用肉体来安慰你……”
无月嘴巴被堵得死紧,含含糊糊地道:“妈妈,仙界允许亲子蒸母么?”
九天玄女摇头道:“不允许……凡间不也一样不允许么?你干嘛还和生下你凡胎的梅花妈妈那个,你的仙体出自为娘的花宫,凡胎却是由梅花阴道中挤出来的,你不也把阳具插入她的阴道、还在里面射精……”
无月道:“那是事先我和梅花妈妈均不知情之时、深陷情网之下发生的……对于您~明知您是我的妈妈,总觉有些别扭……”
九天玄女道:“上次我来找你,和你梦中缠绵,你也觉得别扭么?”
无月点了点头。
九天玄女道:“当初王母娘娘拉着我和你在瑶池共浴,见你将她侍弄得欲仙欲死,为娘忍不住勾引于你,也没见你拒绝呀?在瑶池岸边草丛中,你把妈妈按倒在地,用你那根冲天钻一次又一次地捅入妈妈的阴道……肏得妈妈高潮连连,从此再也离不开你和你那根冲天钻……”
无月奇道:“你说的这件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九天玄女道:“对于前世之事,经过一次历劫转世,你在这一世当然记不得了!不过前尘如梦、往事如烟,由于元神生生不息,前世之事常会出现于你的梦中。咱母子幽会,同样也只能出现在你的梦中,你自然会感觉如梦似幻!但这一切都是真的……上次梦中与为娘交媾,你醒过来之后,是否有射精之后的疲劳感?”
无月想了想,似乎确有其事,不由点了点头。
九天玄女道:“那是因为梦中咱母子交媾之时,你在妈妈体内射过两次,妈妈阴道之中被儿子灌满了精液……”
无月道:“儿子在妈妈那里面射精,您会怀孕吗?”
九天玄女道:“妈妈身为仙体,可自行控制是否受孕。咱母子俩前途未卜,尚非为你生儿育女之时,所以眼下不会。不过作为一个如此爱你的女人,我迟早会忍不住想怀上你的孩子的。”
她纤手轻挥,将自己和爱儿脱得一丝不挂,八爪鱼一般抱紧无月,和他深情激吻,千般柔情、万般爱抚,胯间紧贴爱儿下体,不住耸摇磨蹭,感受着胯间冲天钻的坚硬和灼热,求欢之意溢于言表!
伴随着阵阵娇吟,九天玄女但觉乳儿涨涨,忍不住将硕大奶头塞进爱儿嘴里,喃喃地道:“乖儿子,快来吃妈妈的奶,就象你小时候一样”
无月对这类充满母爱温柔的举动,一向缺乏免疫力,忍不住衔住奶头,猛烈地啯吸起来,似乎恨不得轻轻咬上几口。不知不觉间,果然轻咬了奶头几下……
九天玄女呻吟出声,淫叫道:“我的儿,咬~咬妈妈的乳头,乳头好痒好涨哦……”纤手探向胯间,握住爱儿一柱擎天的冲天钻,反复套弄、爱不释手!
无月也将手探入妈妈胯间,摸向阴门,但觉大门已微微敞开,阴门内外湿热一片。手指在阴门之上转圈按揉几下,将指尖凑向溢满蜜汁的洞口,微微一动,似有水声隐隐传来,同时似有一股吸力欲将指头吸入阴道之中……
九天玄女大声呻吟起来:“儿子好色!竟摸妈妈的屄,把手指伸进去吧,伸进去摸摸妈妈的阴道,那是生下你的地方……”
无月手指插了进去,但觉里面更加湿热、柔软而娇嫩,指尖在阴道上方一寸深的敏感粗糙处来回挠动,每挠一次,九天玄女便会忍不住淫叫一声:“我的儿,想不想肏妈妈的屄?”
无月喃喃地道:“儿子想……想肏妈妈……”
九天玄女呻吟着道:“妈妈要~你的嫩屌儿钻进妈妈阴道,和妈妈性交……”
纤手放开屌儿,让它保持直立上翘姿态,柳腰旋转几下,将阴门凑向棒头,肥臀向前一耸,已将大半只棒头吞入。
无月正待向阴道深处顶去,但觉洞中有股吸力、将棒儿吱溜一声吸了进去,几乎齐根而入!
棒头在宫颈上重重一撞,给双方带来一阵快感冲击波!
无月但觉妈妈乳头猛地膨大、硬挺如光洁小枣!九天玄女自觉乳头已硬得发疼,在爱儿牙齿不断地轻咬之下,传来阵阵钻心奇痒!
母子俩几乎以同样的节奏,下体拉回、往前猛顶,引发第二波快感!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快感快速聚集!二人的灵识,全神贯注于棒头和宫颈之上,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不断撞击!
然而这样的撞击,似乎尚无法得到极致的快感,冲天钻开始发动,棒头紧紧抵住宫颈,来回钻动研磨,马眼处传来剧烈摩擦快感,令他险些忍受不住!
九天玄女但觉一条火龙在自己宫口之间来回钻刺研磨,引发阵阵奇痒,宫口忍不住一阵抽搐,蠕动间洒出一缕缕花精。一直在胡钻乱拱、寻缝抵隙的棒头,趁宫口缝隙微启的空儿挤了进去,将敏感无比的宫颈内壁作为蹂躏对象!
母子俩如同汪洋中的一叶小舟,在阵阵快感的浪潮波涛之中载浮载沉……
近半个时辰过去。乳头和宫颈内壁均为九天玄女最为敏感的地带,上下交攻之下,她首先抵挡不住那阵阵快感浪潮,一阵尖叫声中,头晕眼花地泄出了阴精……
在富含先天仙气的宝贵元阴浇淋之下,无月也已抵达临界点,马眼贪婪地长大嘴巴,如鲸鱼吸水一般大口吞噬!同时棒头猛烈膨大到极限,开始上下剧烈跳动起来,每跳一次便会标出一股灼热精液,射得吱吱有声!
完事之后,九天玄女一边亲吻爱子,一边疼惜地道:“为娘已泄出部分先天仙气与你,你懂得阴阳融汇双修之法,自能加以炼化。为娘已尽力,但你这次肉身伤势过重,外伤易治、内伤沉疴难愈,到底是生是死,一切还要看你的造化,你要自己保重!不过孝经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要永远牢牢记住这句话,虽然生死自有天命,但你至少不能自行放弃生命,千万不能有任何轻生的念头!”
母亲言罢,黑色身影快速消失,如同来时一般迅捷!
天堂般极度快乐之后,又重新堕入地狱深渊,那如同附骨之疽、发自灵魂般的剧痛,又重新令他痛不欲生!
在噩梦中不住地挣扎徘徊,无月心中矛盾之极,暗忖道:我死了之后,自然一了百了!可母亲说得对,活着的人又该如何?岂非要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不行~我绝不能死!我不能屈服!我要活下去,让杀父仇人郑天恩和阴天下死在我的面前!
*** *** *** ***
雾灵山南麓的凤吟宫。
经过这几天的仔细调查,天门密探头目已然将调查结果整理出来交给魂儿,由魂儿呈递给长公主过目。
赵凤吟坐在疏影香榭那张软椅上,展开书简看去,上面写道:“恭呈玉珠公主殿下台鉴:经属下等通过各种关系,找到相关人等查证,在影儿姑娘遇袭当天,有绣衣阁和飞鹰门两股人马进入事发地点,双方首脑郑天恩和阴天下亲自带队,似为追杀一位朝廷钦犯而来。在事发地点追上钦犯,群起围攻,致其重伤,影儿姑娘飞身为钦犯挡下致命重击,以至受伤。”
赵凤吟震惊之下,继而大怒,随后又是一阵心惊肉跳!我的天!普天之下除了他,还有谁能令影儿如此舍命相护!
她厉声喝到:“可知钦犯何在?”
魂儿见一向雍容淡雅的娘娘如此动容,实乃少见!忙战战兢兢地道:“绣衣阁总部天牢、二号囚室。连遭酷刑,生死不知。”
对于属下的汇报,长公主向有严令,必须表达准确、用词简洁,所以汇报时绝没有多余废话。
赵凤吟转头,对随侍在侧的朱若文沉声说道:“马上召集龙战旅两千精锐,一律骑马火速赶往京师,随我前往绣衣阁总部天牢!”
朱若文大惊失色:“公主殿下,您这是要干嘛?”
赵凤吟将书简递给她。
朱若文看过之后,也是脸色大变,嘶声道:“一定是无月!”
赶到绣衣阁总部之后,近两千骑迅速将其团团包围,所有人员只能进不能出。赵凤吟带着朱若文、魂儿、静儿和数十名白衣剑手,强闯绣衣阁防卫森严的天牢。
绣衣阁上下人等骄横跋扈惯了,见长公主亲至,大多守卫不敢无礼,纷纷让路,少数不知天高地厚者被魂儿等人打翻在地,却也无力阻止于她。
赵凤吟带人一路冲入天牢,和郑天恩在二号囚室门外不期而遇!
二人面面相对!郑天恩藏在长袖之中的右掌握紧,又缓缓松开,脸上肌肉一阵扭曲,才拜伏于地,沉声说道:“不知玉珠公主大驾光临,奴才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赵凤吟冷笑一声:“郑大人免礼。”
郑天恩站起身来说道:“不过,玉珠公主擅闯朝廷中枢要地,却也于理不合……”
赵凤吟冷冷地道:“可惜我是个没多少见识的女人,不知道那么多大道理,尚请大人见谅。也不用多说废话了,我来此只为向郑大人索要一个人犯,希望能赏我一个薄面。”
郑天恩道:“公主要谁?”
赵凤吟咬牙说道:“二号囚室中这位,萧无月!”
郑天恩面露难色,说道:“他乃朝廷钦犯,卑职岂敢擅自做主”
赵凤吟道:“他一个未满十五岁的孩子,犯下过何等十恶不赦的罪行、值得郑大人大刑侍候?他是不是朝廷钦犯,不过是郑大人一句话而已。”
郑天恩道:“他是朝廷通缉的罗刹门钦犯之一,尚望公主殿下明察。”
赵凤吟道:“我不管他是不是朝廷钦犯,我只知道他是我未来的女婿。”
郑天恩沉吟道:“可有此事?恕卑职尚不知情……”
赵凤吟恨恨地道:“我不妨告诉你,若非他是你所谓的什么钦犯,你对他如此严刑拷打,我不会对你还这么客气!你是聪明人,当知进退,不要得寸进尺。”
郑天恩道:“公主殿下须知,天朝法律,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卑职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赵凤吟冷笑道:“这种只能哄哄老百姓的话,你自己可能都不会相信吧?”
郑天恩道:“无论卑职信还是不信,这个钦犯涉及重大机密,必须严刑拷问,卑职实不敢自作主张将他释放,尚祈公主殿下见谅。”
赵凤吟冷冷地道:“若我非将他带走不可呢?”
郑天恩胸膛起伏不定,双拳握紧又松开,双目如电,和她凌空对视,似有火花闪现,气氛凝重而紧张……
赵凤吟首先打破沉默,冷笑一声道:“象郑大人这般不识相之人,本宫还是首次见到!你不妨想想,此刻我杀掉你不过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可以将他带走,父皇也未必会因为你,将我当作天朝钦犯来追捕吧?为咱家跑腿之人,似乎并不缺你这一个!”
郑天恩是个野心极大之人,在他眼中,太子也不过是供他利用的工具而已。象他这样的人,自然非常懂得权衡利弊得失。他很明白,玉珠公主说得一点不错,若把自己和她放在一杆秤上的两头,在皇上眼中自己的死活或许根本不值一提!他之所以如此故作姿态,不过是想为自己多争取一些政治筹码而已。
足足一盏热茶功夫之后,他的掌心已满是冷汗,方自转头对囚室中说道:“为萧公子松开镣铐!”
赵凤吟冲进囚室,顿时目瞪口呆!眼前的景象是如此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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