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瞧了瞧无月那付焦急的模样,她还是硬撑着起了床,拖着疲惫的身子侍候他梳洗一番,一边为他乔扮女装,一边和他调情,不时伸手下去捏住棒儿揉捏一把,惹得他抗议不断,若非心里有事,早把这位淑女中的淫妇、淫妇中的淑女按在榻上蹂躏一番!
然而如此这般的撩拨次数多了,冲天钻才不管他是否乐意,照样如斯响应,开始站岗放哨,发情美妇忍不住坐上去套入屌儿,前后挺动着厮磨起来。从前天开始,和无月待在屋里之时,她身上便只披上一袭睡袍,下面真空,和无月办事也方便许多。
自从心理上接受无月之后,她成天沉迷于高潮连连的销魂快感,陷入肉欲之欢而无力自拔,满脑子交欢的念头,只想缠着他爱爱,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淫妇,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面对身子越来越敏感的美妇,无月把她身上的敏感点已摸得一清二楚,驾轻就熟,三两下便将她捅得淫水直流,攀上高潮。一次不够么?那就来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她连声告饶为止!
擦净一片泥泞的下体,穿上亵裤,暂时无法合拢的阴门仍不时地溢出淫液,很快将裆部浸湿,她只好拿出一块干净帕儿垫在下面,将帕儿贴住妙处的中间部位揉成一个小布团塞住洞口,可走动间磨得阴门痒酥酥地,分外难捱,不禁意犹未尽地道:“我的小丈夫真是好棒哦!我简直舍不得放你走了!下面这张大嘴巴越来越馋,每天晚上都想吃肉。”
天啊!她从未想到自己竟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话,都是可爱的小奸夫害的!
完事后李君怡终于收拾起身,下楼去吩咐贞儿和洁儿一一敲门叫醒大伙儿,等大家匆匆梳洗完毕、用过早餐之后,店伙已从马厩中牵出马匹送到前院大堂台阶之下,并套上马车等候。
无月本不想大清早就去打扰君夫人等人,可想想如此不辞而别终究不妥,终还是敲开了三号上房的房门。听说他马上就要出发,君之黛和张媚二人各自拉住他一只手,脸上均露出恋恋不舍之色。
张媚殷殷叮嘱道:“阿姨家在兖州澄阳侯府,记得来看看我哦!”
君之黛则提醒她:“洛阳赵家花园,别忘了哦!”言罢匆匆到二号房叫醒女儿小青,到十号房叫起儿子小米。
李君怡在一边醋意大发,对张媚投向她的含笑目光爱理不理的。燕芷容则看得一头雾水,这两位阿姨对无月的态度似乎不仅仅是亲热那么简单,他啥时和她俩打得如此火热的?
小青跟在母亲身后过来,对李君怡礼貌地笑笑:“你们一路保重,欢迎燕夫人常到洛阳来玩。”对无月说道:“你也一样。”最后转头看向燕芷容:“当然不包括你。”
燕芷容撇撇嘴:“哼~好稀罕么?”瞪了无月一眼,说道:“以后你也不许去!”
无月尴尬地笑笑,暗中冲君之黛眨眨眼,意思大约是说不用管她,该来时我还得来。大概感觉到无月在耍小动作,燕芷容伸长了鹅颈来看他的表情,他忙一本正经地道:“都依你!”
小青唇角令人不易察觉地向上翘翘,不屑地道:“就知道欺负男人,都什么人啊!”
燕芷容脸色一变,咄咄逼人地道:“我的男人,我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干你屁事!”说话居然带出脏字儿,显然心中很是火大!
李君怡脸色一变,容儿竟说出这等话,简直有失身份,正待叱责,小青也正待反唇相讥,小米已睡眼惺忪地走了过来,他一向睡得晚,此刻大约尚未睡醒,礼貌地拱拱手说上几句告别的客套话之类,便再无表示,只是呆呆地看着李君怡,她则抬头看着天花板,似乎上面有什么不妥,对小米的到来视若无睹。
燕芷容目光如电地看着她,她似有所觉,也回头理直气壮地瞪了女儿一眼。眼下母女俩都有把柄攥在对方手中,大约谁也不用教训谁了,当然最关键的是,容儿不会回去向燕郎告状,做娘的大约也不会让父亲来训斥女儿不守妇道了。
无月对姊弟俩拱拱手,说道:“你们一路保重,我要先走一步了,记得要孝敬母亲哦!”
小青点点头,小米则翻翻白眼,不愿理他。
三人辞别君之黛等人之后,下楼来到前院,众人已等在那儿,李君怡拉着无月上了第一辆马车,燕芷容带着情儿登上第二辆,其余众人纷纷上马,向院门而去,打算一大早上路。
在大门处照例有绣衣阁的人盘查,这次出门的人较多,免不了一一过目并请示上峰。
李天秀匆匆赶来,也不见他查看马车中的乘客,也不向手下询问情况,只顾着和领头那位端庄雍容、慈眉善目的贵夫人寒暄一阵,好一通瞎扯,这可不太像李大人一贯的为人风格呀?
他啰嗦这么多,不外是想再提醒燕夫人一下,有关两家联姻之事,她只是含糊其辞,显得有些敷衍了事。
李天秀心想,看她这付为难的模样,显然女儿之事她的确做不了主,他也不好逼得过紧,看来只好抽空去一趟君山,登门拜访燕帮主了。他还特别对燕夫人身边的三小姐温言细语地说了几句话,她紧紧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低头不敢说话,一付小鸟依人、怕见外人的模样。
他心中愈发喜欢,这样的儿媳往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懂得尊老爱幼,可少生好多事端。
殷勤话别之后,他举手一挥,手下立马放行。一行人出了客栈大门便直奔京师方向而去。
车厢之中,李君怡放下车帘,在无月腰上狠狠地扭了一把,着急上火地道:“老实交代你和那两个女人之间的犯罪事实,否则老娘饶不了你!”
无月一脸不解之色地道:“什么犯罪事实啊?”
“好!装糊涂是么?老娘就让你装!”她手上忽然加力。
他惨叫一声!君怡阿姨榻上功夫厉害,武功更是不在话下,这会儿看来真是把她惹毛了,居然忍心对自己下得这等狠手!不禁龇牙咧嘴地连连告饶:“君怡阿姨且放放手,我是、是干了那么一点儿坏、坏事儿……”
李君怡恶狠狠地道:“那就快说!把犯罪时间、地点和过程详详细细地给我交代清楚!”
严刑拷打之下,他只好一一招来,然而说到犯罪过程,却委实说不出口,想几句话带过。然而胸中妒火熊熊燃烧的母老虎却不容他蒙混过关,使出各种逼供手段,差点连分筋错骨手这等毒辣手段都要用上了!
在她的一再逼问下,他只好把自己和君姨、张姨爱爱的过程详细叙述一遍,连干那事儿时用过哪些姿势都得一一交代清楚,他简直纳闷儿,君怡阿姨咋对这等羞人之事如此感兴趣?
李君怡愤怒的脸上越来越红,却并非完全被气红的,而是被妒火和欲火烧红的!脑际浮现出心上人被那两个淫浪的女人骑在胯下轮奸重榨,她嫉妒恼怒之余亢奋也与之成正比,一把扒下无月的裤儿,但见冲天钻已一柱擎天,不禁咬牙切齿地道:“想起那两个淫妇你就亢奋成这样么?想想那么多女人都干过你我就火大!你这个小贱货、小骚货!与其让你被那些骚女人轮流骑,倒不如自己来奸死你!你不是喜欢老屄么?老娘就用老屄来夹死你、吸干你!”
不由分说,脱光下面便骑上去套入屌儿一阵猛干,除了剧烈挺动大约还施展出浑厚内功,瓤内嫩肉如紧箍咒一般夹得他疼痛不堪,但觉屌儿似要被夹断,忍不住惨呼不已、连连告饶,直说以后再不敢了。废话,不敢才怪!
李君怡大约也知道这一点,心中似已绝望,压根儿不打算放过他,催动体内雄浑之极的真气继续施压,同时宫口发出强劲之极的吸力,加上车行途中颠簸振动,棒头和宫口之间时常发生猛烈撞击,每每带来爆炸般悦感,很快便把他视若拱璧的阳精给夹出来了……
不知怎地,李君怡这会儿情欲特别汹涌,似乎真想把他奸死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吸出他的精液,她也不断地哇哇大叫着登上灵欲之巅……
无月射得头昏眼花,心中害怕起来,差点就想呼救,幸得芷容姊姊在外面敲门,说道:“娘、无月,已到午时,该下来打尖休息一下啦!”
君怡阿姨这才起身放他一马。他手握已痛得发木的屌儿只管嘘气,暗呼母老虎凶猛!若非亲爱的芷容姊姊来得及时,自己势将难逃一劫!一向善于总结经验教训的他不禁想到,以后类似梅花和君怡这等贞洁熟女最好少碰为妙!
中午在一座小镇上打尖,闲聊间燕芷容得知李天秀的提亲详情之后,不由得惊笑不已,免不了打趣无月这位燕家三小姐一番,弄得他尴尬不已。
然而她并未得意多久,毕竟她才是真正的燕家三小姐,以后李天秀带着李公子到君山来登门提亲,若父亲真的答应下来,到时候她可怎么办啊?想想都头疼得紧!
不过无月比她更头疼,坐在君怡阿姨的车上芷容姊姊有意见,坐芷容姊姊车上君怡阿姨也有意见,骑马吧?他一身女妆又怕太过招摇。
无奈之下,他索性拉着她俩同乘一辆马车,本想左右逢源,未曾想事与愿违,变成两头挨耳光。
当然拳头之后紧跟着就是枕头,无论是在马车里,还是夜宿客栈,只要芷容姊姊不在身边,君怡阿姨便会宽衣解带,和他淫乐一番,给予他母爱和肉欲的双重满足。
李君怡也有自己的烦恼,无论是在路上还是打尖住店,情儿这孩子总像狗皮膏药一般黏在无月身边,忙前忙后地为他端茶送水、洗漱更衣,唯恐别人抢走了她侍候小姐的差事儿似的!李君怡和他温存的机会又少了许多,想想和他相聚来日无多,不免暗自神伤!
然而这孩子好容易找到一个好东家,有了一份好工作,想费心巴结主人自也难免,她也不好出言指责。
一路上晓行夜宿,两日后顺利到达蓟州李家堡。由于无月乃是朝廷钦犯,李君怡也未将他介绍给自己的那些娘家人认识,而是直接把他带进自己出阁前居住的那座小院里,老爷子和老夫人还一直为她保留着,定期有仆妇打扫,方便她随时回娘家省亲用的。
把无月和情儿安顿好之后,她才带着容儿过去向年迈的老爷子和老夫人请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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