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被运气那迷人的光芒所诱惑,每个人都祈求自己能得到好运,但是面对运气,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
西,谁又能真正掌握它呢?
有人说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张霈无疑就是属于那种运气多到可以分给别人的人。
“不错,不错,总算是没有白走一遭。”张霈微笑着将《九阴真经》揣入怀中,接着用力在胸口拍打了几下,
满心欢喜。
打量着满池的珍宝,张霈有些犯难了,凭他一个人两只手,根本拿不了多少,面对眼前能令天下绝大部分人为
之疯狂的金银珠宝,他突然有种老鼠拉龟,无从下手的感觉。
手中装《九阴真立经》的木盒被他握的“嘎吱”作响,张霈沉思了一会儿,再次从怀中掏出那本泛着黄灰色的
秘笈,一页一页认真翻看起来,扫描仪般将每一页的内容都印入脑海。
全部看完之后,张霈深吸了一口气,在脑海中又默默复诉了一遍,发现已经将整本书的内容一字不落,全部记
下来以后,眼中寒茫暴涨,运起冰炎二重劲,将《九阴真经》连同木盒一并烧成了灰烬。
犯罪之后,深明捉贼拿赃道理的张霈立刻毁灭了犯罪证据,这点小事,没人会计较的,不就是一本书吗?读书
人的事,能算偷吗?
张霈走的时候并未动宝库中任何一件金银玉器,不过是象征性的卷走了沿途烛台上用于照明的夜明珠做纪念。
嘴里哼着小调,张霈惬意非常的从洞穴中踱步而出,不过迎接他的却不是穿着旗袍,裙叉分到大腿根部的礼仪
小姐,而是一批披着铠甲,全身散发着浓烈血气与杀气的禁卫军人。
“射!”随着一声暴喝,一阵滔天巨浪袭来,强劲快猛,速度惊人的羽箭铺天盖地的向他疾射而来。
“*!”张霈骂了一声,遇乱不惊,猛然在地面一踏,身如鬼魅幻影,拉出道道残像斜冲向半空,即便以他如
此神速的应变,在有心算无心之下,仍然有几十枝闪着寒茫的利箭擦着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掠过,险之又险。
还没等张霈作出反击,四面八方的岩山石林之内再次暴出“嗡嗡嗡嗡”雷霆般不绝于耳的弓弦颤震鸣响,密密
麻麻的箭雨已经如惊涛骇浪般袭卷而至。
张霈连忙凝神敛气,身子陀螺般疾旋开来,双掌挥出层层劲浪,“啪啪啪啪”迎面而来的狂箭怒矢均被斩断、
劈碎、折断、击落……
@@一股股急风扑面而至,无数羽箭破空袭来,势不可挡。
@@本可直接运起“天魔金身”将伤害减到最低,硬抗过这一阵箭雨,突围而去,不过莫意闲曾见过自己使用
此招,张霈如今不愿暴露自己这个隐秘身份,唯有咬牙苦忍,尽力挡开身旁数之不清,御之不尽的箭矢。
张霈身在空中,无处着力,一口真气用尽时,他的左脚迅速在右脚背上轻轻一点,身体硬生生拔升数丈,射向
他的第三批羽箭落空大半,其余的皆被他全数拨到一边,防的滴水不漏,守的是固若金汤。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张霈暴吼一声,窥准一些失了准头的箭矢,伸手将它们一枝不漏的尽数
抓在手中,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向下落去,电光火石之间,他手中利箭电射而出,流星赶月般朝着四面八方暗藏
着禁卫弓箭手的岩壁石山射去。
@@凄厉的惨呼声接连响起,张霈不用看也知道,一些禁卫军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奇袭命中,不死也去了半条
命,无力拉弓射箭。
“哈哈哈……”在一阵狂浪的笑声中,张霈下坠的身体一个漂亮的回旋,向着洞穴倒飞而回。
张霈虽然有惊无险的躲过了箭雨,避回洞穴之中,可是形势却属不乐观,时间拖的越久,其结果对他越是不
利。
“难怪看守宝库的只有区区八个护卫,原来竟是另有布置,暗藏玄机。”张霈心中不忿,懊恼苦笑道:“*!
运气真背,不过好在只是出师不利而非出师未捷。”
在修建宝库的时候,一些隐秘位置都巧妙的安设了听筒,里间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负责监听的小太监,所以
当发觉宝库内有异动的时候,当职的小太监立刻向太监总管李顺如实禀报了情况,后者不敢怠慢,急忙调集了宫中
三百禁卫军,将宝库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张霈锐目如电,心神沉入井中月境界中,那本来应该犹如暗夜星辰般明亮的眸子,现在却笼罩着一层说不清道
不明的雾气,那绝对是最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却能够让绝大多数女人变成扑火飞蛾的奇异魅力源泉。
“难道真的要杀出去?”脑海中突然迸出一个“杀”字,张霈的眼睛里顿时显出一种绝对冰冷,没有任何感
情,暴戾狂燥得有若实质的猛烈杀气。
不过当张霈的目光不经意的自洞穴中扫过的时候,他微微蹙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身上狂暴的杀气更是散于
无形。
“铿!”一声轻响,井中月倏然出现在张霈温润的手掌中,刷刷两刀,干净利索,刀茫破空,洞穴中响起金铁
锵鸣之声,耀出点点星火。
张霈反手将井中月插回刀鞘,双手将洞穴中那失去了铁链困锁的铁箱提到洞口,随着他的一声大喝,霍地飞掷
出手,铁箱被高高抡了出去,向着洞外高空抛去。
对方不疑有诈,一阵惊雷般的弓弦拉弹之声响毕,数百枝锋锐羽箭飞蝗般射向铁箱,齐刷刷命中目标。
在所有禁卫军都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耳中传来“轰”的一声震响,犹似霹雳雷鸣,被羽箭射成刺猬般
的铁箱整个爆炸开来。
原本以为箱中藏着什么暗器毒物,没想到这不起眼的铁疙瘩里面竟贮置着威力如此惊人的烈性火药,张霈看得
咋舌不已,不过他这一手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实在是玩的高明之至,让尚仁德自己挖的坑自己去填。
火药爆炸的威力岂是易与,刹那间,在震天的爆炸声中,铁箱随即四分五裂,散射出漫天火星,铁刃碎片,快
如流焰飞星,疾似电掣风驰,隐避在近处的禁卫军固然无一幸免,即便是那些离的距离较远的人,亦是被灼灼热浪
掀翻倒地,滚作一团,死伤无数。
禁卫军统领也被这突如起来的大爆炸惊得面色惨白,瞠目结舌的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火药爆炸掀起如浪烟尘,张霈躲在四壁坚硬的洞穴之中,虽有依凭,未遭殃及池鱼,情形却也狼狈得紧,而没
有任何抵御防守之势的禁卫军更是凄惨无比,鲜血淋淋,残肢遍地,真是惨不忍睹。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张霈狂笑一声,窜出洞穴,在禁卫军再次拦阻之前,眨眼便去到远处,消失无踪。
张霈潜回离宫别馆,换过一身干净衣裳,眼看时间尚早,他略一思忖,左右无事可做,便悄悄溜出了琉球皇
宫。
由于皇宫宝库被盗,尚仁德立刻调集兵马,封了首里城,锁了东南西北四处城门,只准进不准出,一队队披盔
带甲,刀枪鲜明,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的禁卫军在城中排查可疑人物。
此时萧府也不安生,萧南天与柳如烟分房而睡,竟不知老婆在昨夜已被人劫走,当丫鬟来报不见了少爷和夫人
时,他方才意识到事情不妥,立刻命人在首里城四处巡查。
萧府在首里城是何等的显赫,即使是萧府走出去的下人也比寻常百姓头昂得高,背挺得直,话说的大声,所以
这些平日里嚣张惯了的奴才在这个风高浪急的节骨眼上正是好死不死的撞上了禁卫军的枪口。
更尴尬的是,当禁卫军问起他们这样明明大张旗鼓,却又偏偏行迹鬼祟的是要干什么时,萧府的人却全都神色
古怪的变了哑巴。
夫人和少爷都失踪了,我们正在找呢!这话他们能说吗?这些话若不烂在肚子里,那即使能脱困,下场也好不
到哪里去,结果首里城当天收押的近百可疑人物中,倒有大半是萧府的人。
外面是闹的鸡飞狗跳翻了天,可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却正在享受男人最大的快乐。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萧夫人吗?怎么现在比青楼妓院里最红的清官人还要叫的淫荡,叫的放浪……”柳如烟此
时好像一条发骚发浪的母狗一样趴在锦床绣榻之上,高高翘起高耸丰隆的雪白美臀,双腿分开,迎接着张霈从背后
而来的强猛攻击。
在张霈猛烈的进攻下,柳如烟的嘴里逸出“咿咿呀呀”的娇吟浪喘,如同发春的母猫,脸上尽是淫荡的表情。
“唔……你这个恶魔,你……你放开我……唔……啊……”柳如烟一边嘴里发出混杂着咒骂的美妙呻吟,一边
却用力地扭动挺耸着她圆鼓鼓的肥臀,迎合着身后的猛烈撞击,使张霈感到无限舒爽的快感。
“嘿嘿,萧夫人,从外表还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这么淫荡的女人?不过你说对了,我就是恶魔,是上天派来
惩罚你这个淫荡女人的恶魔。”张霈的双手不停地从背后玩弄着柳如烟那对弹性十足酥乳,小腹狠狠撞在她翘挺的
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柳如烟娇躯频频微颤,非常诱人。
“呜……不要……啊……啊……”张霈身下放浪尖叫的柳如烟已经渐渐失去了理智,她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
肢,尽可能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而自己却不断高亢的淫叫。
张霈并没有张开天魔场,柳如烟欲罢不能,越发急悦的呻吟在空旷的地牢中传开老远,又因为层层牢墙的阻隔
响起连绵不绝的回声。
地牢走道的尽头,牢门紧闭,两个腰悬长剑的东溟护卫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眼前望着前方,目不斜视,
对自己不应该知道,或是知道了也应该马上忘记的事不闻不问。
原来用强是一种这么美妙的感觉,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霸王硬上弓,感觉还真是不错,肆意享受淫虐着身下风韵
犹存的俏佳人,看着粘稠的蜜液不断地从彼此的交合处溢出,张霈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
“萧夫人,谢谢你的配合,但请你再叫的大声一点,哈哈哈,你的宝贝儿子正在看呢?”张霈握着柳如烟丰满
美乳的大手用力一捏,疼的她浑身轻颤,“嘿嘿,萧大少爷,看着别人干你娘是种什么滋味?哈哈哈…”
“我,我这是在哪里?”萧峰蕴含内力的吼声将萧峰生生从昨夜的昏睡中震醒归来,摇晃着仍疼痛欲裂的脑
袋,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整间封闭的牢室没有一扇窗户,阴冷干燥,墙壁由青色岩石堆砌而成,未经打磨,一块块青苔散落分布,散发
着腐败的气息。
墙壁上挂着各种用于施刑的器具,上面凝结着黑色的血迹,然而受刑之人的惨叫仿佛还在耳边缭绕。
萧峰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一个男人正在他母亲身后用力挺动,他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的吼
道:“你这个混蛋……”
被凌空吊在对面的牢室里,手足均被粗若儿臂,经药水浸制过的牛筋编结而成的绳绑得紧紧,纵使内功再好的
高手,亦弄它不断,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一个被破了气海,废了武功的人。
他们母子如今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惹了张霈不要紧,张霈虽然好色,不过却也不是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人,而且他又很懒,很多事情不愿意计
较,不过你若是哪个不开眼的动了他的女人,或是打他女人的主意,这就侵犯了他的底线。
现在的萧峰除了咒骂以外还能这样?在逐渐冷静下来之后,面对张霈他连咒骂的勇气都消失了。
萧峰嘴角抽搐着,牙齿紧紧咬着嘴唇,鲜血流了下来,四肢被袈在两壁的绞盘扯得大字形张开来,用不上丝毫
力道,全身肌肉寸寸欲裂,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