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儿,你的小屁股真是好看,又白又嫩,老公真是舍不得下重手啊!不过家法如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调皮。”张霈低喝了一声,扬起手掌,高抬重放,打在单疏影白嫩嫩、滑腻腻的肥美臀肉上,再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单疏影轻吟一声,她用双手遮住自己因羞涩而晕红的俏脸,暗怪张霈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重一点,再重一点,在体内爆发的异样快感中,美人儿竟然希望张霈不断下落的大手能够再大力一些。
打屁股这种惩罚方式在调教中是最轻微的一种,屁股连着阴部,情侣之间打屁股让人联想到性交,其方法也是以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兴奋的同时使对方受到羞辱,并从中获得更大乐趣,许多女性喜欢这种受虐方式。
一下,两下……条香艳的惩罚过程在继续……
在不知不觉之中,张霈也沉浸在车厢内淫靡的气氛中,心中有种冲破世俗禁忌的快感,以前看过无数日本的变态av小电影,幻想过自己是里面的主角,用皮鞭、蜡烛、绳索凌虐美女,结果是无数小张霈被洒在面纸上冲进了下水道。
但是张霈却从未想过自己真有这么一天,自己能够将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妖娆压在膝上打她的小屁屁,而她竟也不反抗挣扎,任他肆意胡为。
文雅一点说,屁股就是臀部。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女人的屁股在男人眼中基本排名第三,除了脸和胸以外,最深明大义的就是屁股了,可见屁股的主题是多么突出。《易经》上说:“臀无肤,其行次且。”意思就是说屁股上没肉,走路都不好看。士有百行,女惟四德,不创造一个功德圆满的屁股,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张霈心中火热,心脏打破始终保持一致的心率,仿佛迅猛奔转的发动机般“轰隆隆”的转动起来,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流,朝着大脑和下身某个部位快速冲去,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需要发泄。
一声仿佛野兽般的低吼自张霈喉间响起,一具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身躯猛的从后面压了上来,将单疏影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粉背被一件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单疏影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单疏影轻轻地扭动身体,虽然心中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但是他们与外面的人只有一板之隔,而且这些人都是内家高手,若是行那羞人之事岂非全被他们听去了,如果真是这样,美人儿只怕要寻个地洞缝隙钻进去了。
受过张霈雨露恩泽而日渐丰满成熟的美丽女体轻轻蠕动,那雪白的屁股,仿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一浪一浪在张霈身下起伏,好色男人的情欲更加激荡。
“唔唔……不要……”单疏影微微转过螓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说道:“哥哥……不要……外面……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有天魔气覆遍整个车厢,莫说是嬉笑打闹,就是扯开喉咙吼叫外面也听不见哪怕丝毫的声响,但没有声音并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如果真的在车里进行俯卧撑运动,那车身难免摇晃,这却是没法掩饰的事情。
张霈心中欲火如狂,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这几天来越来越容易兴奋,只要女人一个眼神,一抹微笑,一句软语都能在不经意间引动他的他的欲火。
天魔功是天下一等一的霸道功夫,张霈修练后更是对他异常的体质产生特殊的刺激,外在表现就是对女色没有丝毫抵抗力,虽然现在还远远达不到传说中被冠以“行走的生殖器”之称的李长信那么厉害,但随着天魔气的日益精纯,这绰号迟早有一天要落在他的头上。
欲望强烈是好事,人类本身就是*欲望而活的动物,没有欲望哪里还是人类?但是张霈并不想做欲望的奴隶,他享受欲望带给他的快乐,却绝不屈服于欲望之下,他要征服天下美女,更要征服自己的欲望。
在欲火烧毁理智之前,张霈满弓退箭,悬崖勒马,全力摧动素女玄心功,强迫自己压下沸腾的欲望,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当你能够战胜自己的时候,你将不会畏惧任何敌人。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谁说男人就是下半身指挥半身的动物?张霈决定从自己做起纠正世人的错误观点,他轻轻移开压住单疏影热烫女体的身子,整个人向后仰躺在柔软的高背*垫上,眼睛在她染上了一层绯红的粉臀玉股上流连,那紧窄菊门的细密折皱也尽入眼底。
“哥哥,你又用这种色色的眼神看人家,真是坏死了……”单疏影拉起被张霈褪到膝弯处的短裤与罗裙,声音柔中带媚,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嗔道:“刚才还打人家的……打人家的那里,我要告诉……哦……是你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单疏影这朵生在世外桃源,长在人间仙境的雏菊被张霈这无赖攀折还没几日工夫,哪里说的出打屁股这种羞人话来,而她威胁张霈,原本想说要把这件事告诉单婉儿,但夫妻间在闺房中嬉笑打闹之事她又怎么能告诉第三人,遂临时改口,这话也就变得不伦不类,让人听着不大明白。
听美人儿说的有趣,张霈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不过当他瞟见单疏影秀目流转,横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时,笑容倏然敛去,女孩儿家脸皮薄,可不像他皮粗肉厚,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张霈知道什么事情都有限度,必须适可而止,适当把握尺度,张弛有度,循序渐进,才是调教之道!
“坏家伙,你竟然还敢笑人家……看我不……”单疏影想来想去,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张霈的,气呼呼的转过可爱的小脑袋,哼哼伊伊道:“你若再敢欺负我,人家就不理会你了。”
单疏影将一缕脸侧的秀发轻轻挽在耳边,酥胸颤悠悠的晃出迷人的浪波,媚眼如丝,顾盼生妍,真是美到骨子里去了。
你这哪里是不理我?明明是勾引我?张霈没心没肺的将思维向着一个令他心痒痒的方向发散,横向的,纵向的,交叉方向的……
“不理我?”张霈笑了,很开心,很贱人那种。
单疏影瞥见男人脸上那淡淡的微笑,心中竟然微微慌乱起来,这坏人又笑了,还是那种让人全身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可恶坏笑,呀!不行了,我的心跳的好快,这冤家就不能放过人家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张霈身上突然涌出一种异常独特的气质,让人愿意主动接近、完全顺从、自愿付出;他的眼神中透着仿佛天塌下来也放在心上的自信,那种傲然中不失桀骜的感觉更是震人心魄,令人折服。
“真的不理我?”张霈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一切掌握,那不断闪烁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在使坏心眼,打歪主意,看的单疏影心里怕怕的,美人儿暗中咬咬牙,装出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
小美人,若不让你主动投怀送抱,显不出我的本事,嘿嘿,不露两手中功夫,你还当我“情天大圣”的名号是自己吹出来的?好,若说不动你个丫头片子,相公就改名儿跟你姓,以后哪里也不去,乖乖在家里守着你一辈子。
张霈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声音淡淡道:“好影儿,相公即兴吟了首诗,你想要听吗?”
吟诗,多么圣洁的一个词汇!
吟诗,多么高雅的一件事情!
不过什么事情从张霈嘴里说出来就仿佛变了味一样,他会吟诗吗?恩!他淫湿还差不多。
单疏影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睛已经背叛了她的心,张霈飞快的向她眨了眨眼睛,声音抑扬顿挫的开始发表他的“淫湿”。
“身旁佳人不是人。”
前四个字仰,后三个抑,果然是好诗!不过此语一出,天地色边,日月无光。
单疏影杏目圆睁,柳眉倒竖,面色泛起微红,芳心又气又急,秀气的瑶鼻因激动而轻微的喘着粗气,一副咬牙切齿的可爱模样。
好色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美人想和在情场上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的张霈玩?嘿嘿!简直是养入虎口,那羊还是自己把自己脱光了那种。
张霈惬意的躺在软绵绵的高枕*垫上,露齿一笑,语气一转,接着“淫”道:“九天仙女下凡尘。”
天晴了,雨住了,坏心情全被雨打风吹去了。
单疏影顿时面色一暖,转嗔为喜,瑶鼻中却轻“哼”一声,明明心中欢羞却硬是偏过头去。
一肚子坏水的男人继续开动脑筋,笑着继续“淫”道:“美人如玉剑如虹。”
单疏影虽然仍是不说话,但那眉开眼笑的样子怎么瞒得了人,心情之好,恐怕连瞎子都能看的出来,谁知张霈这杀千刀的突然微微叹了口气,语气急转直下,最后“淫”道:“可惜臀瘦胸太平。”
张霈刚一说完,只觉得大腿被掐的一麻,接着一阵疼痛感觉倏然蔓延扩散开来,小妮子发飙了,她手劲何时变的如此之大了,竟然连天魔气都敌不住?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会心一击”,攻击力翻倍?
张霈嘿嘿一笑,闪电般探出左手,一只纤纤素手立时落入男人的魔爪。
单疏影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母猫,伸出另一只手使劲的在张霈大腿上掐着揪着,不依的娇嗔道:“大坏蛋,大色狼,就喜欢捉弄笑话人家……”
“影儿,你不是不理我了吗?怎么现在又和我说话了?”张霈在单疏影白玉般的小手上轻轻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事实证明你还是喜欢我的,不要骗自己了,快过来让哥哥亲亲抱抱……”
“谁要跟你……跟你亲……亲亲抱抱了……”单疏影粉脸一红,小嘴撅的老高,高耸的酥胸急剧的起伏涌动,养眼之极。
仍然不肯认输的单疏影气鼓鼓的说道:“谁让你总是取笑人家?人家胸……我的那里哪里小了……大坏蛋,明明就已经很大了,虽然比不上母亲的大,但……但人家以后不是还要长大的吗?”
似乎是真的被张霈的话刺激到了,单疏影口不择言的说了一通,听的张霈也暗暗匝舌不已,我的小乖乖还真的暴出不少内幕啊!嘿嘿,继续,不要客气,继续……
张霈曾开玩笑说要找一个不化妆的女人,结果却被人一通狂侃至今记忆犹心。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在乎自个儿容貌的,那镜子、梳子、面纸、化妆品……都是随身小包包里必备的小玩意,特别是美女,谁要说她长的怎么怎么滴,她非跟你急。
“既然我的影儿已经和我说话了,那就表示不生气了。”张霈凝视着单疏影美丽的侧脸,涎着脸笑道:“如果你不愿意主动让我亲亲抱抱,那哥哥可就要强抱你了。”
汗!强暴!这厮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
“讨厌,不准你强抱人家。”听了张霈的话,单疏影气的直翻白眼,吹弹可破的俏脸白里透红,仿佛美玉般晶莹无暇。
“我们是夫妻嘛!老公和老婆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着眼前这颗成熟诱人的果实,张霈暗暗吞了口口水,坏笑着说道:“小傻瓜,嘿嘿,这是我的权利,你的义务真是……”
这时代可没有婚内强奸的说法,夫妻交欢那是人伦,是行周公之礼,老公想要的时候,老婆就必须得乖乖脱衣、上榻、分腿、叫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事儿娘家人管不了,官府衙门也管不了,就连皇帝老儿也说不上话。
媚眼含笑,单疏影抿抿香唇,轻声道:“人家真的很傻吗?从我出生以来还从没有人说我傻。”说完她撑着下巴,欣长微翘的睫毛频频眨动,电力十足,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傻瓜不是说你真傻,而是代表你非常可爱的意思。”张霈微笑着解释道:“这是非常亲密的人之间才会使用的称呼。”
看着单疏影天真的表情,张霈心里也禁不住狂抖,一阵心神荡漾。
“是这样吗?原来是我很可爱的意思。”单疏影脸上微缴泛起红晕,檀口吐出娇羞可爱的妙音,“哥哥也很可爱啊!嘿嘿,大傻瓜!”
张霈一不小时再次上了丫头的当,心中恨的牙痒痒的,假装发怒道:“小妮子以为哥哥真的不敢强抱你吗?”
“你……”单疏影羞急道:“人家不管,总之不能强抱人家。”
“抗议无效,驳回上诉。”张霈一脸正色,却是在大耍无赖。
“不准你强抱我,只准我强抱你。”单疏影反击道,不过说来说去,吃亏的还是她,哎!这时代能和张霈斗嘴占他便宜的估计还没出生呢!
单疏影玉盘似的小脸上漂起两抹晕红,不依的娇声嗔道:“哥哥,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影儿呢?”
张霈对玉人眨眨眼,舌烂莲花,笑道:“哥哥正是因为喜欢你才欺负你啊,老公越欺负老婆就表示越喜欢对方,其他人想让我欺负,哥哥还不乐意呢?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只有古代的女人才会相信张霈这种在现代连三岁小丫头都骗不过的话,单疏影甜甜笑道:“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真的。”张霈大包大揽的打着包票,一脸肃然的说道:“相公我一颗红心向娘子,我怎么说也是共产,恩,共青团元嘛!怎么会说谎骗我的亲亲好老婆呢?”
单疏影转嗔为喜,接着“吃吃”的娇笑起来,转过身来移到张霈身边,盈盈的坐下,从纤腰下开始急剧爆发的臀部刚一触垫子,那两团圆滚滚的臀肉便压的向两瓣丰满之间的股沟两边分开,绝对是诱惑的极致。
“哥哥……”单疏影眼中满是娇羞与甜蜜,娇软的身子轻轻偎入张霈怀中。
柔媚如水,娇俏若花,单疏影把绯红的臻首埋入男人健硕的胸膛,张霈向她耳洞中轻轻吹了口气,激的小妮子娇躯微微发颤。
张霈让娇羞不堪的单疏影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影儿,让哥哥替你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