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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 第八章 色诱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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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雪白柔腻,光洁而富有弹力,高耸挺秀的玉乳被夜风一袭,微颤颤的轻晃鼓胀,乳浪翻涌,销魂夺魄,加上乳首那画龙点睛般两点娇艳嫣红,更使人血脉贲张,心痒难耐。

张霈伸出修长白皙似女子般柔滑的手指,轻轻抚摩着萧雅兰弹性绝佳的娇嫩肌肤,感受着那令人深深沉迷的美妙的感觉。

井中月心法让张霈对四周花营杀手的一举一动了然于胸,她们的呼吸更加轻缓,心跳脉搏越来越弱,握剑的手因为紧张而微颤,这已经是出手在即的表现了。

不知道是因为风冷夜凉,还是因为张霈作怪的坏手,萧雅兰的光滑细腻的肌肤泛起大片诱人的嫣红,仿佛镀上了一层汪潋亮色,艳光四射,令人心晃神摇,魂飞魄散。

不管什么时候,习什么地点,萧雅兰这绝色尤物都是那么艳丽无方,令人食指大动。

萧雅兰微微红肿的秀目透着屈辱与愤怒,张霈暗忖这小妮子不去演电影实在太可惜了,若是由她去拍武侠片,奥斯卡最佳女主角根本没有任何悬念,肯定强过《卧虎藏龙》中章紫仪百倍,连自己这个知道内情的人都险些被她的演技骗了,何况是其他人。

心中想着那些有的没的,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张霈淫笑道:“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这句古诗张霈不知道是从哪里看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曲解其中真意,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是实实在在“立”起来了。

萧雅兰清若幽潭的秀眸暗淡下来,如云似丝的秀发,随风微拂,轻灵得如同有生命般,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美态尽显。

眼看对方仍然不出手,张霈却险些忍不住了,但是现在又不能真个销魂,他心里后悔死了,看来以后这“色诱之术”还是少施为妙。

不然敌人没有引出来,自己却已经承受不住了,张霈双目微微泛红,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就算是过过手隐也好,总好过看着难受。

一把将萧雅兰修长,窈窕,柔腻的娇躯抱入怀中,张霈用自己宽阔厚实的胸膛将她两只丰满硕大的玉乳,肆意压揉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一串晶莹泪珠顺着的萧雅兰绝美的脸颊无声滴落,楚楚无依,真是我见犹怜,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要起恻隐之心。

女人天生是戏子,这句话说的还真是一点也没错,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大大的千古调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这番话绝对不是没有根据的,而且这个人一定曾在女人身上吃足了苦头。

“小美人,你哭什么?”大手继续揉搓着萧雅兰坚挺的酥胸,张霈戏谑道:“这里明明已经很兴奋了,漫说酥凝,休夸菽发,玉润珠圆比更饶,手感,大小……我的天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玉乳。”

千百年来,女人习惯于听到男人的赞美,而男人也乐此不疲。

一个女人,即使并不漂亮,男人也会虚伪的、言不由心的、随口而荡的、别有用心的抛出赞美:“你真漂亮。”毕竟称赞女人对于男人来多既不用花钱,又不会少块肉,何乐而不为。

男人在赞美女人时,其实,绝大多数并不是发自内心深处,真的是为女人的美所打动而去赞美的,更多的是带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去赞美女人的。

这个目的,相信大家不言自明,那就是想得到这个女人,说通俗一点,就是想和女人上床。

有些男人,一看见稍有姿色的女人,就阿谀奉承、曲意赞美,这些能够让男人们听了浑身起满鸡皮疙瘩,肉麻得简直无法形容,到了不忍卒听的地步的言词和动作,在女人看来,却非常受用,女人的智慧就是少了一根线。

张霈赞美萧雅兰更多的是调情,淡然不能否认的是她的确是一个连骨子里都透着妖媚的尤物。

萧雅兰见自己心仪之人赞美自己,芳心甜蜜,眼角春情依依,飞快的敛了敛眼帘,脸上风骚入骨的表情与脸颊上晶莹惕透的泪痕形成强烈的反差,这戏也演的太逼真了。

四周杀机四伏,草不动,虫不鸣,只要是高手都能察觉到这里的异相,但正是因为这样,对人的刺激也就越大。

张霈不顾一切的低头吻住了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檀口,霸道的将舌头突入她口中,同时双手在她高耸的酥胸用力一握,五指深深陷入那肥美的乳肉中,旖旎无边。

身体的反应可没法骗人,张霈清晰的感受到萧雅兰火热娇躯对自己的依恋与渴望,好在这些事情外人并不知晓,就算被人发现看出不妥,也可以用“这是为了让张霈放松警惕”为理由堂塞过去,这个说法绝对没有任何破绽。

张霈紧紧含着萧雅兰湿嫩柔滑的三寸丁香,强允、猛吸、翻卷、轻咬,缠绵交织在一起,此时哪里还管得了四周的埋伏的杀手。

当然这也是张霈艺高人胆大,他相信对方不可能伤到他,否则就算再是色中恶鬼,在如此群敌环视的情况下,相信也是没有心情干这档子事的。

张霈原本在萧雅兰高耸肉丘肆虐的小手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从乳峰滑落抚上她高高耸起的臀部,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细嫩的美肉。

萧雅兰灵蛇般柔软的身躯在张霈怀中微微蠕颤,张霈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心中欲火不能抑制的爆发出来……

月,孤悬。

夜,无风。

林,静谧。

张霈心中却从空气中闻到了一丝危机,突然,犀利的破空声划破寂静的夜空,鸟飞兽散。

空中亮起十点寒茫,十柄长剑分别从三个方向张霈杀来,配合极有默契。

雷霆一击,张霈若是被刺中,估计立时将变成一个漏水的筛子,死得凉透透的。

感谢上帝!张霈心中激动。

感谢上帝他母亲!张霈心中激动无以复加。

张霈心中暗道:“谢天谢地,终于等到你们出手了,你们若是再不出手,老子都快被憋死了。”

时间,方位都把握极好,完全是一击必杀之势,即使一击不中,目标也会手忙脚乱,难挡她们接下来的攻击。

原本一切都计划的很好,可惜他们遇上的是张霈,虽然目的是让她们将萧雅兰救回去,但是张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开几个洞吧!

张霈心忧萧雅兰被对方误伤,他左臂一揽将萧雅兰温软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身体倏然错开一步。

当然张霈这个心系佳人的动作在对方眼中却变成了胁持,没看见萧雅兰脸上一副咬牙切齿,好象要吃人的样子吗?

空中响起张霈一声大喝,他运起三层真气,井中月“铮”的一声轰然出鞘。

张霈战意凌厉,但是井中月却似乎明白主人心意,并没有发出耀眼的黄茫,黑黝黝的刀身看起来锈迹斑斑,毫不起眼。

井中月仿佛是张霈身体的延伸,“叮叮当当”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十柄长剑被井中月狂风扫落叶般将荡开。

虽然演戏但是也不能丢下萧雅兰就跑,怎么着也要将就着应付几招,这技术性工作还真是谋杀了张霈不少脑细胞。

一刀破开对方杀招,张霈这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杀手清一色都是女子。

虽然她们都用面纱蒙住了脸,但是张霈如今功力大进,区区面纱哪里挡得住他窥视的目光,这些女子无论容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

众花奴显然没有想到张霈如此辣手,而他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那份淡淡威势,使她们未战气势便弱了三分。

张霈端立不动,神色凝重,额头隐见汗水,被花奴围困在中间,眼神闪烁不定,似欲突破封锁。

此时,一名花奴开口道:“放开萧总管,饶你不死。”

这些花奴虽然武功不错,容貌不错,身材不错,声音听起来也不错,但是脑袋似乎不怎么好使。

她这一开口不是摆明了告诉张霈,在他手上的人质身份不一般,是个可以与她们讲条件的筹码吗?

“好啊!”张霈不露心中想答,顺着对方意思慢悠悠的说道:“嘿嘿,不过你们先把衣服脱了。”

“这有何难?”对方娇声笑道:“公子正是我们姐妹喜欢的类型呢!”

另一个女子媚笑道:“这位公子,我看这样好了,让我们众姐妹一起侍侯你?”

张霈傻眼了,这些花奴正是*美色杀人的主,穿不穿衣服对她们根本没有多大关碍,陷入被动的只能是他这个男人。

此时先前开口说话的女子已经摘下面纱,拉开腰间锦带,还真是说做就做,豪放得让人害怕。

快就一个字,张霈还来不及说话,一瞬间,十个赤条条的女子就这么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

张霈从来不知道女人脱衣服可以脱的这么快的,原本紧张的气愤荡然无存,但是看她们春意昂然的眼睛深处却透着浓浓杀机。

张霈喉间微涩,但是眼中却是清明如水,心中暗叹,张霈不禁想到自己还真是作茧自缚,面对这些娇滴滴的女人叫他怎么下得了手。

这些花奴对张霈产生的诱惑虽然有限得紧,但他怀中那位艳绝人寰的世间尤物可就另当别论了。

萧雅兰浮凹有致的丰腴娇躯完全*在张霈怀中,丰满饱满的双峰紧紧压在他坚实的胸膛。

两人柔软光洁的小腹完全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萧雅兰身上幽幽的清雅体香飘入张霈鼻中,使他心中立刻心猿意马起来。

便是这一分神,“杀!”一声娇叱,十柄长剑狂风暴雨般不断往张霈身上招呼。

身体和精神仿佛完全脱离开来,精神默默感受着萧雅兰赤裸娇躯带给自己的销魂感觉,身体却自动施展武功,御敌与国门之外。

张霈手中刀井中月挥动间,守的密不透风,泼水不入。

乳波臀浪,香艳火辣,久攻不下却也不见她们现出任何焦急神色,仿佛打定主意要和张霈这么耗下去。

张霈刀势无法尽展,每每使到关键时候,他就收招变式,这种极度不谐调的感觉使他难过的想要吐血。

但是这也怪不得张霈,若他不时刻收力变招,不出三招,这十个娇滴滴的大闺女就将香消玉陨,化为井中月刀下之魂。

不过萧雅兰却也所言非虚,这些女子的身手的确不坏,至少比白天在大宅中围攻他的那些黑衣人要强许多。

正寻思间,三柄长剑毒蛇般分别从三个刁钻的角度刺向张霈,剑走偏锋,速度迅疾,竟然激起了风啸声。

眼看长剑及体,张霈脸上露出惊容,眼中惊惧不定,沉声道:“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

张霈猛吼一声,井中月倏然斩出,空中黄茫大盛,仿若天外飞来。

“叮!叮!叮!”三声清脆悦耳的声响过后,三柄长剑尽数断成两截,手中握着只剩小半截的长剑,三名花奴脸色苍白,眼中尽是惧色。

张霈伫刀而立,气喘吁吁,似因这招消耗了大量体力,恰在此时,另外七名花奴杀至,再次将他缠住。

突然,张霈心中一凛,只听见身后响起尖锐的嘶声。

“着!”张霈猛一踏足,身体腾空而起,一刀横空,击飞身后密集的黑色细针。

机会来了,张霈心中冷笑,井中月一缓,抱着萧雅兰的左臂被一根黑针刺中。

“可恶。”张霈大吼一声,瞬间使了个巧劲将萧雅兰的身体向对方推去。

不过这十个光溜溜的臭娘们,哪里来的暗器?

张霈身体向下坠落,凌空转身,只见那三名手中握着短剑的花奴原本高高盘起的头发已经散开,原来暗器藏在长发中。

张霈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状若疯虎,身体向着偷袭自己的三女冲去。

“啊!啊!啊!”三声惨哼,张霈井中月黄茫暴闪,偷袭张霈的三女只觉整个身体凉嗖嗖的,仿佛浸泡在冰水中,动弹不得。

风掠过,树微摇。

三名花奴一头青丝随风而逝,只余一头俏丽的短发。

耳中再次传来暗器破空袭至的声音,张霈大喝道:“少爷不陪你们玩了。”

语闭,快速移动的身影已在百丈之外,化为一个融入黑夜的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