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替她手的工作,他漫不经心地浇起了花。
他只是想多陪陪她,趁自己在国内的时候。
哪知,他一来,白星言却扭头进后花园修剪花枝去了。
她似乎有意在避着容景墨,只要有容景墨在的地方,她似乎并不想多呆。
容景墨胸口烦躁得厉害,胡乱拉扯了下领带,他哗的一下把花壶的水全倒在了一株植物。
白星言去了后花园后,天黑了都还没进屋。
容景墨站在二楼的阳台,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在看。
白星言在打理玫瑰花枝,他当初为她布置的玫瑰花房。
她的动作细致,每一株都用足了耐心。
容景墨盯着她看着看着,心情忽然好了不少。
她是在乎和他有关的一切的,不是?
除了他,没见她这么珍视过其他哪个男人送的东西。
容景墨抑郁了一整天的心情,拨开乌云见晴天,心情愉悦地进屋洗澡去了。
只是,出来的时候,看着楼下空无一人的花园,已经还没回房的她,容景墨又抑郁了。
白星言睡客房去了!
容景墨来到客房的时候,她在洗澡。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门没关严实。
大概没料到他会突然进来,浴室的水声停止后,白星言衣服都没穿,浴巾只随意扎了下走了出来。
想要拿床的睡衣,看到屋子里站着的他,她忽然傻了住,“你怎么来了?”
容景墨的目光淡淡在她纤长又白皙的腿扫射了一眼,目光暗了暗。
白星言心里咯噔一跳,忽然紧张了起来。
她怕发生昨晚的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容景墨盯着她看了很久,视线下下地落在她身,眸有抹幽暗的掠夺之光在窜动。
白星言浴巾扎得随意,有没把该遮的遮完都不知道。
被他看得浑身像是扎着刺,她都在斟酌着容景墨如果待会儿又想硬来,自己该怎么应付之时,他却将床的睡衣抛给了她。
“晚温度凉,别感冒!”丢给她一句话,他的视线僵硬移了开。
白星言捧着睡衣,愣了好一会儿,迅速把衣服套了。
容景墨听着身后细细碎碎的声音,估摸她已经穿戴好,视线缓缓侧了过来。
“以前没见你这么随意!”想着刚眼前那白花花的一幕,他调侃。
白星言,“……”
容景墨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立马又严肃了起来,“以逅men?没关好不能这样!”
他不是古板的人,但是,在有些问题却严肃得很。
如,白星言出去的时候,不能穿太短的裙子,不能穿露的,稍微只露了一点点也不行。
刚的事,万一不是发生在她和他的房间,给别人撞,还得了?
容景墨忍受不了任何一个第三者窥见她这样的一面,哪怕对方是女的也不行!
白星言受不了他,但是,却没在这事发表意见。
容景墨进屋后似乎也没离开的打算,着她的床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