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毛衣推高,俯身在她锁骨处吻了吻,手揪住她的毛衣,他三两下的想撕掉。
把白星言的衣服撕扯得破烂不堪,丢弃在一旁,他又动手解起了她的裤子。
容景墨今天的冲动来得快,也来得猛烈。
也只是一个简单的吻,能够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自己也没料见。
然而,都已经箭在弦,白星言清清冷冷的声音却忽然响起,“容景墨,我说过我很记仇的!”
僵住!
容景墨像是挨了当头一棒。
白星言清清亮亮的眸看着他的眼睛,脸色认真。
她没跟他开玩笑,早在多天前她尝试过那么多次想要主动诱惑他,却无果时,她说过这话。
容景墨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白星言一把将他推开,从包包里翻找出来时备用的衣服换,她背对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她似乎去了儿童房,出去后,容景墨之后好几个小时一直没看到她的身影。
甚至连午餐的时间,母子俩也是和他分开的。
下午的时候,外面的雪似乎大了些。
窗外有嘻嘻哈哈的笑声传来,白星言似乎和孩子在玩着什么。
容景墨缓缓步出房间,站在露台,他静静地盯着外面看了看。
白星言和亚瑟在玩雪,外面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大,雪花将地面覆盖,整个花园,银装素裹。
小包子穿得像只熊宝宝,跪坐在地,在和白星言一起堆雪人。
孩子戴了手套,白星言没戴,手冻得通红,脸却笑容灿烂。
白星言是美术专业的,有很好的想象力,亚瑟似乎遗传了她的这一特点,母子俩的雪人堆得很有艺术感。
堆好后,用胡萝卜和红萝卜做点缀,两人的雪人甚至有了鼻子,嘴和帽子。
容景墨在露台安静地看着母子俩的背影,唇角的弧度,一直是微微翘着的。
只是,不一会儿,又慢慢地凝固了住。
白星言和亚瑟的雪人,只有一大一小,明显是代表的母子俩人。
容景墨,又一次被排除在了两人之外。
容景墨看着看着,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扎了下,忽然有些难受。
白星言和亚瑟下午的时候,在花园玩得有点久,直到天黑才进的屋。
进屋后,换了身外套,白星言给亚瑟叫了份餐到房间,陪着他用完后在他的房里一直坐到他入睡时间点。
走出来的时候,九点半。
只有一家三口的度假村,入夜后装点得格外的温馨。
点点烛光沿着三人所住的别墅内铺开,蔓延至整个餐厅,摇曳的光晕驱赶了雪夜的清冷,让整个夜也显得与众不同。
白星言回到容景墨的房间,只是拿了件衣服,想离开。
人都已经走到门口,却被容景墨高大的身体堵了住。
白星言拧了拧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容先生这是想做什么?”
“睡自己的老婆,想做什么?”容景墨的回答,简单粗暴。
白星言气得脸蛋涨红,差点揪住手里的衣服往他脸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