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加夜似乎愣了那么一下,已经迈开的腿顿住,背脊僵了僵。
短瞬的沉默,明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他还是轻轻地“嗯”了声。
白星言得到他的允许,花了一整个白天的时间,把自己后面连着几天的工作提前完成,晚十点的时候,开车回容家,只简单的和家里人交代了两句,她直奔机场而去。
买票,办理登机手续,登机,连着十个小时的飞机,她连夜赶去了巴黎。
抵达的时候,巴黎刚好在凌晨。
白星言直接去的莫家,哪知,到了后,却被告知容景墨今晚没回来。
白星言僵硬站在他的房间前,脑袋里像是被投落了一颗炸弹,嗡嗡的。
“少爷有没打电话回来说因为什么事不回来?”侧过头看了眼身边的佣人,她问。
“抱歉,少夫人,没有!”那人低垂着变脸庞,恭敬回答。
白星言无奈,对着那人摆摆手,“你先去睡吧!”
佣人在那之后安静离去,整座别院,一时之间只剩下白星言一人。
白星言僵硬站在走廊,想着佣人的话,眉头拧了拧。
进屋,简单的洗漱了下,躺在容景墨的床,明明赶了那么久的飞机,这个时候累得快瘫软,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袋里反反复复全是新闻的事,以及容景墨没回家的事实。
和他结婚以来,只要人没有出差,他几乎没有不回家过夜的时候。
算是工作忙,哪怕忙到半夜,他也会开着车回家。
白星言没想通这个问题。
在床翻来覆去地想着想着,一不小心想歪了。
会和其他女人有关吗?
一想到这儿,白星言整晚失眠了……
第二天天快亮,迷迷糊糊地睡了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午。
突然赶来,都没提前和老人家打声招呼,白星言第二天起来后,忍着去找容景墨的冲动,转去陪老爷子去了。
老爷子看到她,还是没改之前喜欢损她的习惯,“你看你的眼袋,都能挂吊瓶了!”
“这明明是卧蚕!”白星言白了他一眼,睁眼说瞎话。
老爷子不懂卧蚕是什么,被她噎住,忽然不说话了。
白星言没和他互怼,走到他身边,接过管家手里的茶递给他,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外公,最近身体怎样?”
“你们少气气我,我什么毛病都没了。”莫老爷子回了她一记白眼。
“……”
白星言很无辜。
她气他什么了?
这种事难道不是一直都容景墨在做?
老爷子的眼神明显的连坐,容景墨惹出的事,她当妻子的,应该被祸及。
白星言没和他计较,帮他边沏着茶,边聊起了其他的。
这么在莫家陪了他一整天,晚六点的时候,盯着花园看了看,还是没见容景墨回来,白星言有些坐不住了。
“我去去公司!”和家里人交代了一句,走出莫家,她让司机载着自己往莫氏而去。
她到的突然,提前没和容景墨打过招呼,甚至都没告诉他自己抵达巴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