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容家时,容家外停了好几辆车,似乎,家里来了什么人。
容景墨一手抱着小包子,一手牵着白星言,回来后径直去了主屋。
抵达时,大堂里坐着的人很多。
容家下下,除了锦弈,都在。
另一半则是顾家的人。
顾老爷子带头,把家里有权势点的亲戚全给叫来了,随同而来的还有顾沁晨以及今天新闻报道了一整天的顾若雪。
顾若雪见了容景墨,像是老鼠见了猫,身体抖得厉害,脸色苍白得可怕。
“若雪,怎么了?”顾老爷子拍了拍她的肩,柔声的问。
顾若雪只是不停地颤抖,像是被吓傻了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老爷子沉了沉呼吸,脸庞缓缓抬了起来。
目光扫向容景墨,他沉声,“二少爷可否解释下,为什么若雪见了你会是这副模样?”
“这种事不得问她?”容景墨面无表情反击。
顾老爷子被他气得脸色一白,胸口火气噌噌的,“二少,我这孙女虽然今天脑袋出了点状况,但是,在场的人那么多,见了任何一个人都没这种情况,唯独见了二少如此,这是不是能够说明什么?”
“能够说明什么?顾老爷子不也说了她今天脑子不正常。脑子不正常的人,做出这种行为多正常不过。”容景墨脸依旧没啥波澜。
顾老爷子被他气得差点当众翻脸。
可他的话,偏偏自己也无从反驳。
瞪了他好一会儿,最后将目光转向了顾若雪,“若雪,别怕,把你知道的事都说出来!爷爷为你做主!”
顾若雪往后缩了缩,藏在顾沁晨身后,还是没说话。
顾老爷子大概是气急了,指着容景墨,咬着牙指控,“容二少爷,家里的人说,前两天你气势汹汹的来找过若雪,还放过狠话,刚好那两天白星言又出了事。现在,白星言找回来了,若雪立马出事了,你让我怎能不怀疑这事是你在报复?”
“我报复她什么?”容景墨挑了方椅子落座,漫不经心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是,小白身发生的事,真和您老的孙女有关?”
他的反击,从头到尾沉稳不乱,句句仿若掐着顾老爷子的喉咙,让他完全无从招架。
“那容二少爷解释解释,为什么这两件事这么凑巧?若雪可没伤害到其他任何人的利益。”
容景墨抿了口茶,刚准备说点什么,白星言忽然站了出来。
往他身前一挡,抬起脸庞,目光迎顾老爷子的脸,她淡淡讽刺,“顾老爷子,说话可是要讲证据,法律可不是凭你觉得事情是怎样的能定案。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都可以看成是对我丈夫的栽赃。”
“您老也一把年龄了,吃过的饭我们多,长的见识我们多,对法律的认识也该我们多。没证据这么大张旗鼓的带着人来到容家,让不知情的人看了,止不准还以为我容家把你顾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