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的电话死机,怎么也开不了机。
白星言盯着醉意熏熏的他看了看,皱了皱眉头,把电话叫人的事作罢,扶着他继续往餐厅外走。
她走得有些艰难,偏偏,容景墨还半点不出力。
好不容易来到他的车前,白星言累得快虚脱。
“钥匙在哪儿?”看了看他,她问。
容景墨像是没听到,双眸轻阖着,倚着车门在小憩。
白星言无奈,只能伸手在他身摸。
容景墨今天的西装外套,口袋是隐藏式的,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白星言的手在他身这儿摸摸,那儿探探,身没摸到,又转向了裤子。
容景墨全程任由着她的动作,也不提醒。
“在哪儿呢?”白星言拧着秀气的眉,还是没摸到,抬眸看了看他,她忽然扒拉起了他身的衣服。
两人还在大街,周围,不时有行人经过。
容景墨似乎没料到她会做出这么直接的一个动作,目光滞了下。
白星言没管那么多,依旧在摸索自己的。
他今天喝了那么多,应该是醉了,不管她对他做什么,明天醒来,她觉得他应该什么都不记得。
白星言的动作,肆无忌惮。
把他衣服扯下后,没摸索到,双臂环着他的身,手又探向了他西装裤的后袋。
她觉得,容景墨一般不会做这么掉形象的事,把钥匙放在后面。
但是,她都快把他全身摸遍了,白星言想不到钥匙还可能放哪儿。
容景墨几乎是在她的手探向他臀部的第一秒,意识清醒了。
他一个大男人,二十多岁的年龄,被一个女人的手在身摸成这样,还能没点反应,还叫正常人?
随着她的一个动作,容景墨浑身下的血液全都一股脑地全往小腹处冲,身体微微有些僵硬。
白星言的手还停留在他tun的,这个时候的她也没管那么多,手心在他tun后连着摸了好几次。
还是没摸到,她又盯着地找了起来,“容景墨,你是不是出来的时候,把钥匙丢哪儿了?”
容景墨撑不下去,手心摊开,将手的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
白星言定定地盯着看了几秒,脸色忽然僵了住。
“为什么不早点给我?”
容景墨两眼一阖,四肢放松倚着车门,一副听不懂她说什么的表情。
白星言是亲眼目睹他喝了多少酒的,她觉得,算现在的他还没完全醉,应该也快差不多了。
没和他计较,将他手的钥匙夺过,利落把车解锁,拉开车门,她将他扶了后座。
自己则转去前座,轰动一下将车驶出,开车载着他往自己的公寓而去。
抵达后,扶着他进屋,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将他放置在自己床,反锁房门,白星言扭头想往亚瑟的房间走。
每次她只要有应酬,乔然会帮他照顾亚瑟。
今晚亚瑟不在,床正好空着。
白星言来到他的房间,想要将在他的房里睡一晚,洗漱的时候,隔壁房间,咚的一道声音忽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