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而言,只要白星言没嫁错人,会让他心里的罪过少点。
房的两人还在擦拭房间,衣橱擦完,之后是房间其他高的地方。
白家是有佣人的,如果知道容景墨亲自下阵整理房间,何漫准殷勤的把家里的佣人全叫来随时待命,甚至数落白星言一顿。
白星言也有点担心容景墨累,好歹她有九十多斤,这么举着多酸啊!
她能感觉到他脸都有汗了。
不知是房间里太热还是累出来的。
白星言忽然有帮他擦擦汗的冲动。
定定地看着他精致的侧脸,她的手鬼使神差的抬起,一时也忘了自己手里拿的是什么,向着他的脸伸过去,然后做了个让容景墨差点真把她丢下来的动作。
她手里拿的是刚取出来的一块抹布,准备擦玻璃的。
容景墨是有洁癖的,她的手招呼过去后,他的身体明显一僵,半天没了反应。
白星言的手刚碰触到他的脸,自己先回神。
盯着他立马黑了的脸色看了几秒,她的心咚咚的一跳,慌乱从他身缩了下来。
“刚只是不小心!”视线若无其事移开,她的语调平静。
她那还叫不小心?
这么粗心大意的错也能犯?
在容景墨看来,她绝对是故意!
“找死?”冷着脸,他阴沉沉吐出两个字。
“真不是故意的!”白星言将手的布往旁边一扔,警惕性地往后退了几步。
没事谁会专门去惹他?
她活得好好的,她还有她的亚瑟,她干什么要做送死这种事?
容景墨只是阴气沉沉地盯着她看,脸寒气很重。
“这布是新取出来的,刚沾了水,还没用过呢!”白星言忙着解释。
她想表达的意思是,这布其实也不是很脏,可似乎越描越黑。
“所以,将了?”容景墨脸色更沉了几分。
“我帮你擦擦!”白星言怕真把他给惹火了,匆匆去浴室拿了自己的毛巾,回到他身边,抬起手再次帮他擦了擦。
她的动作倒是自然得很,和刚才弄脏他时一样自然。
容景墨安静看着她的动作,什么都没说。
其实,白星言刚会做出帮他擦汗的举动,他挺意外的。
亲昵,自然,俨然她是他真正的妻子,从身到心都是!
“对了,你今晚没换洗的衣服在这里,要不要开车出去买一下?”白星言帮他擦着擦着,手忍不住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已经不早了,都已经十一点过了。
如果再出去一趟,回来得折腾到一点过才能睡。
容景墨想也没想,拒绝了她的提议。
“浴巾!”只淡淡丢给她一句话,他转身往浴室而去。
对了,还有浴巾。
白星言从衣橱翻找出,跟在他身后,给他送了进去。
进屋的时候,容景墨在和花洒折腾。
白星言都已经好多年没住过这间房了,房里设备有些老旧。
“怎么了?不能用吗?”往他身边一凑,她盯着花洒看了看。
她房间里不能用的东西何止是花洒,连热水器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