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星白了他一眼,耳根却在隐隐发红,“我早说过,精虫入脑是种病,不及早就医,不是变态就是变异。”
旁边,慕昕假装没听到,迅速调开目光。心底晦涩的感觉减淡,更多的是种无奈和哭笑不得。这样的炎圣桀,她还真是第一次见。
就像……欲求不满。
“能医我的,就你了。”不顾这会面红耳赤的织星,炎圣桀拉着她就推进了跑车里。门“砰”地关上,侧过身,朝冷亦然扬起眉,嚣张得近似挑衅。
冷亦然淡漠的望着这一幕,好像,他带走的女人,不过就是路人甲。
哪怕心像被刀割,哪怕血液里都散布着不甘和恨意。
而同一时间,弥尊也将车开到了跟前,“老板,我们走吧。”
冷亦然眸光垂落,只有在这一刻,心底那种像似被撕裂的痛,才会迅速蔓延。再不离开,他不知道能忍到几时。
坐进车子里,他很疲惫似的闭上了眼睛,“走吧。”
弥尊发动车子,双手握紧方向盘,指节都跟着泛白。他不忍心看到老板被逼得无路可退的样子,明知是深渊,却还要前进,即便会摔得粉身碎骨,他也甘愿。只不过就为了个女人?
蓝眸幽幽的燃起一抹憎恨至极的眸光,嘴角划过一丝残忍。
陶织星,我给过你机会的!
瞥见冷亦然离开了,炎圣桀的脸颊上划过一抹宣誓主权后的狂妄嚣张。
“慕昕,你先别走,呆会有人找你。”说完,他上了车,又是呼啸一声,车子冲了出去。
慕昕狐疑的站在原地,谁要找她?
正想着呢,又一辆惹火的红色跑车开到面前,“慕昕,”
看到里面的人,她微微一笑,“找我的人,是你?”
追魂浅笑着点点头,“有些事情,想要找你帮忙,找地方再谈,上来吧。”
“嗯。”
……
织星侧过身子,瞅着单手握着方向盘的邪美男子,目光在他身上打转,好像要生吞了活浸了一样。
炎圣桀挑挑眉,瞥她一眼,“想试车震?”
织星无视他带颜色的问题,眯起猫眸问道,“桀爷,你好端端的怎么跑到这里呢?”
他调转视线,单手支着头,发丝被风吹得凌乱,平凭几丝野性魅力,“喂,猫,如果,冷亦然死在了我手里,你会怨吗?”
织星打了个冷战,怔怔地望着他,张嘴想说什么,可双唇蠕动下,又吐不出一个字。这种可能,她完全没有想过,又或者说,她从开始就在刻意忽略。这两人是亲戚,却又没有血缘关系,是朋友,却又因为自己的出现,变成今天这种局面。说到底,他们任何一个人被对方伤害,她都是始作俑者!
想到这个,她为数不多的那点良知就在作祟。那种结果,她不敢想。
扫一眼她的表情,他就全明白了,掀唇一笑,伸手拧了拧她的脸蛋,“好了,我知道了。”
她不喜欢的事,他不做。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许多,炎圣桀虽然那么说,可织星很清楚,那些是迟早要面对的。今天可以相安无事,不代表明天一样可以粉饰太平。
“桀爷,”她骤然开口。
“嗯?”炎圣桀回应得有几分漫不经心,窥不出他此刻正在想什么。
“没可能变回以前吗?”
炎圣桀魅惑的挑起眉梢,细长的眸眯起,瞟过她,“除非,他放手,或者,我扔了你,让你当流浪猫。”
织星沉默了,第一种可能,选择权不在她。而第二种,炎圣桀是想都不要想了!
“亦然这个人,认死理,”炎圣桀边开着车,漫条斯理的说,“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跟他,算是一类人。只要认准的,都不会轻易放手,”回头,熠熠的眸扫向她,“除非死。”
织星霍然一震,心头莫名其妙的一阵狂跳,有种不好的预感,令她全身汗毛坚起。好像,看到了地狱大门,正在一点点打开……阴森,恐怖,血腥之气,全都一股脑的包围了她!
织星猛然甩甩头,赶走这些错觉,抚下那阵诡异的狂乱后,回过身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你们这种祸害,阎王爷都不会收!”
“呵呵,”炎圣桀笑了,也不顾这会正在驾驶,拉过她搂进怀里,“没搞定你的肚子,我还不会死。”
一句玩笑,冲淡了刚才那种恐怖的感觉。
织星白他一眼,“谁说要生了?”
炎圣桀突然想到了什么,邪眸绽放出异常妖艳的光泽,嘴角的笑,更是邪气逼人。织星熟悉他的每一个表情,知道那代表什么,她倏地双臂环胸,做出防卫状,两眼死死瞪住他,“现在,可是在车上!”
炎圣桀调过脸,朝她妖孽的一笑,那种笑,令织星毛骨悚然。
“猫,我还没试过……”他凑过去,低声耳语几句,织星一听,脸“腾”地烧红,舌头都变得不利落起来,“我我我我我才不要呢!!”
指腹滑过她色泽亮丽的唇,在那里反复摩挲,“这里的感觉,一定很销魂!”
织星拍掉他的手,不敢相信的瞪着他,“炎圣桀你学坏了!”
“这叫坏?”炎圣桀笑容不变,伸手弹了下她的脑门,“更坏的,我还没试呢!比如,你的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在织星的身上乱摸一通,同时,无比畅想道,“不同部位的性爱,我都要尝试!”
“炎圣桀,你没救了!”织星小猫似的蜷缩起来,不让他再趁机上下其手。
真是太可恶了!他刚才居然对她说……说……
倏地,炎圣桀抓过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两腿间,那里早就已经昂然挺起,他懒洋洋的说,“不用嘴,用手总行了吧?要不然,呆会咱俩谁都别想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