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谁都不许吃饭。”
云啸的话一落,四只兽哀怨的看了眼对方。
不过神情又轻松了起来。
好在只是不吃饭!
可下一秒它们就笑不起来了。
“今天之内,把地宫四层全部打扫干净。”
“扑通。‘四只兽齐刷刷的倒在地上。
兽的天啊!
打扫四层地宫!
这岂不是要了它们的兽命。
云啸见到这四只活宝,嘴角笑了笑,不过也是一秒的时间。
脸色依旧黑沉沉的:“今天若是没有打扫干净,连着打扫这一个月的清洁“
哗啦---!
一阵风飘过。
眼前的四只眨眼间没有了身影。
云啸抚额,他还没有说完!
地宫里,来来往往走动的杀手,见到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两只兽拿着帕子,正呼哧呼哧在墙上擦来擦去,另外两只兽以尾巴当扫把,在地上飞快的扫动着。
他们不是眼花了吧!
兽还是做清洁!
小炎看着不断揉眼的杀手们,哀怨的哼了哼。
只觉得它的老腰更痛了。
“我的天,我们地宫里的兽真是成精了。”一个杀手好半天都是张着嘴。
“跟着主子的兽,自然是不能小瞧。”另一个杀手倒是有些骄傲,不过随后有些失落,可惜他没有这样的一只兽。
这些杀手们说完,便觉得空气很是冷,纷纷抬头往前看去,只见四只兽的眼眸颜色各不一样,幽幽的盯着他们发着亮光。
“妈呀。”杀手们掉头就跑!
发起火来的兽更不好对付。
休息了一个上午的云麟,脸色明显好了很多,此时正一口一口吃着清粥。
云啸坐在他的旁边,见他精气神恢复了一点,这才开口问道:“云麟,你在魂断城发生了什么事。”
提到魂断城,云麟吃粥的动作一停。
他的眸光看向云啸:“主子在魂断城买的地皮,被齐王帝溟烈看上了。”
“什么。”云啸惊呼,魂断城地皮这事他自然知道。
而且他也知道地皮是到手了。
“那天我正出门,只见一个人上前,说城主找我有事。”
云麟慢慢道来。
“当时我以为真的是城主,毕竟主子和城主的关系打的不错,而且城主也见过我,我就跟随那人去了。”
说到这里,云麟一脸懊恼。
他跟着主子这么多年,这么轻易被骗还真是丢脸。
“可是我一进入院子里,才发现根本不是城主府,而见我的人便是帝溟烈,他让我转卖熔岩地皮,我自是不肯,他就起了强买的心,然后就动起手来。”
云麟每个字说的很慢,但还是说的清清楚楚。
“该死的帝溟烈。”云啸听完,心中早已经是怒火熊熊。
很快又平静下来问道:“伤你的人他们武功有多高。”
“他们的武功不是很高,不过他们的武器很奇怪,十二个人,每人手里的武器都不一样,而且这十二人擅长动作默契,速度一致,将我的退路和生路都堵得死死的。”
不然我也不会受伤了,这句话云麟自然没有说。
主子说过,输了就是输了,永远不要找借口来掩盖输了的事实。
“十二罗刹。”
云啸冷冷的吐出声!
“是他们。”云麟愣了愣,十二罗刹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他们有名不是他们的身手有多高,而是他们的默契,速度,动作都是一致。
而且他们很擅长捆住别人,让别人在他们的武器下脱不了身。
他们永远都是一体,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从不分开。
“帝溟烈手下竟然有这种人,看来这事得跟主子禀告。”
皇族中人是不允许和江湖人有接触的!
因为江湖中人的身手,而是承自各门各派,江湖的水也是很深。
因为一旦与江湖中人勾搭,那就势必有谋反之心。
皇族里培养死士,暗影,这都是皇族间不宣的事实。
而帝溟烈和江湖中人有联系,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帝溟烈这小子我第一次见就不是好东西,那眼神阴暗的跟毒蛇一样,还有那嗜血的神情,糟糕。”
云麟说道最后,大呼一声!
“轻点,你的伤由不得你这样大叫。”云啸瞪了他一眼,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云啸,主子和帝溟烈有婚约,要是主子嫁给帝溟烈,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云麟的语气很是气呼呼。
主子可是跟帝溟烈有婚约的。
“噗。”云啸笑了,原来小子一惊一乍是为这个。
不过帝溟烈虽然人够歹毒,但好歹人皮长得不错,还是花美男第三。
“你笑什么,主子可不能嫁给这小子。”云啸又哼了哼。
“你放心,有晋王殿下,主子不会嫁给帝溟烈。”
云啸给了云麟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
主子和晋王殿下相好,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
“对哟,有晋王殿下,晋王殿下好。”云麟又笑了起来,眸眼都是亮晶晶的,晋王殿下可是他的第二偶像。
第一偶像嘛,当然是自家主子。
“好了,废话了这么多,你知不知道你是怎么回来的。”
云啸示意他别太激动!
“怎么回来的。”云啸又想到北狼的话,小炎,对了,是小炎背它回来的。
当时他被十二罗刹打伤,他们以为他死了,便把他扔进了魂断城外的林子里。
后来迷迷糊糊中便见到小炎。
一想到小炎,云麟脸色变了变:“小炎呢,我记得好像有不少人追着小炎,他们手里都拿着农具,往小炎身上砸。”
小炎背着它往回走,经过一个村庄时,不小心遇到了个村民,那村民吓得大叫把村子里的人都引来了。
为了他,小炎辛苦了。
“它好着呢。”
想到刚打了一架的小炎,云啸只能感慨,这兽的身体就是比人类的好。
不过想到云麟的身子,暂时就不跟他说小炎了。
“你休息休息,我去给主子飞鸽传信。”云啸将云麟抱回了床上,闪身出了石室。
风国皇城!
夏雨连绵,洒在院里的梧桐树上,沙沙沙像音乐家轻轻拔动琴弦,又像蚕宝宝在悄悄吞食桑叶。
一个白色身影坐在窗前,翻看着手里的书本。
“小姐,找到那小女孩的家人了。”帘子掀开,露出一张喜悦的小脸。